正想找借口想糊弄过去,就听见车外有人叫我的名字:“言夏?是你吗?”
我往外一看,眼睛陡然亮:“白越明!”
我连忙对着顾栎臣开口:“我男朋友来了,可以放我下车了吧?”
顾栎臣脸色一沉,盯着窗外的男人看了许久,还是开了车锁。
我立马下车,挽着白越明的手臂跟顾栎臣道别离开。
顾栎臣的车停在原地,迟迟没动。
我只能继续挽着,对白越明不好意思地开口。
“抱歉啊白医生,让你当了我的挡箭牌。”
白越明是我这两年的精神主治医生。
只是我没想到,白越明竟然也住在这个小区。
白越明一瞬了然,他往后看了看:“这就是你那个前男友?”
我点点头。
他也就没多问,却另起话题:“我记得你这个疗程的药应该吃完了,怎么没来续?”
我讪笑着开口:“过段时间吧。”
手机爆炸的太过突然,赔偿房东、换新手机、加上我疗伤的费用,都是支出。
都快要吃不起饭了,哪还有钱续药?
直到进了拐角,确认顾栎臣看不见我后,我才转头和白越明道别,从西门离开。
我家离富阳小区挺远的,坐了两个小时的公交,才回到家。
回到家,我看着床边被炸毁的一团漆黑,只觉得眼前也是一黑。
我勉强收拾了下,坐在沙发上,开始算着剩余的存款。
算到最后只剩一声叹息。
要是我的画真像和顾栎臣说的那样值钱就好了。
可我的画没那么值钱,只能压榨着每一滴精力,日夜多画几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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