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化不开的悲伤。
沉默突然横亘在两之人间,过了好一会,欧席亚急促的呼吸愈来愈靠向她,下一刻便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里。
“不管是什么,我都不容许你属于别人。”他低喃着,吹在她颈项间的气息引发她不住地颤抖。
他察觉到了,嗅着她身上发出的淡雅香气,他再也克制不住体内那股强烈的騒动,精实的身体贴向她,将她着着实实地压在墙面上抵着他的灼热。
“欧席亚”她用双手抵在两人之间,阻止他这种霸气不已的逼近,两人此刻的姿势已够让她头晕目眩、面河邡斥,她必须试着拒绝他,否则天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与其让你属于别人,那不如我先要了你。”他在她耳边低语,指尖像带了火苗轻触上她的身子,罩住她的浑圆,一手将她上衣的钮扣一一的解开,像是存心折磨她似的,他的动作很缓、很慢,眼神却很浓、很烈。
她被他的眸光定住,动弹不得,随着被褪下的衣衫,他灼热的呼吸似乎遍布在她的身上,她微微痉挛着,被他的眼神扫过之处都像是遭他亲手抚摩过一般,滚烫得像要燃烧起来。
他俯低头含住那在瞬间为他绽放的粉红色蓓蕾,用舌尖轻轻地勾弄舔吮着,见它们像花一般挺立,白皙饱满的酥胸微微透着汗珠,他用大手托住捏弄,从她的颈项间一路舔吮而下,来到她平坦光滑的小肮。
“不要”她忍不住轻吟出声,伸手抓住他的发,要他停止对她的折磨,无奈身子却跟意志相反的拱向他,仿佛要求他更多的爱抚。
没有理会她口里的讨饶,欧席亚满意她的身体给他的暗示,伸手往她的下腹部探去,来到两腿之间的美丽幽禁,用指尖挑开底裤,赤裸裸的与她的战栗交缠不休
“啊!不要!”她激动的拱起下半身,使力的想推开他的侵入,他却不罢休的长驱直入,让她整个人几乎要疯狂呐喊,身子紧绷得像是随时都会裂开般的疼痛着“不不要欧席亚啊”“你喜欢的,不是吗?乖女孩。”他吻住她的唇,封住她的叫喊与哭声。
方才在饭店内未发泄的欲火,再加上亲眼目睹纪子嵩抱着她进屋的愤怒,他对她的需索几乎是一触即发
克制不了想要她的欲望,也抑制不住长年来相思的折磨,欧席亚的理智被纪子嵩抱着她的那一幕,彻底的消磨殆尽,也让她柔软的身子与一声又一声销魂的嘤咛全然摧毁。
“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有老婆、有小孩,你忘了?放开我快放开我求求你”她无助的求饶着。
她的求饶对此时此刻的欧席亚一点作用也没有,对她,他虽然温柔,却不再是往日那从容不迫的他,此刻,他只想要拥有她,天塌下来他也顾不了,他只要她!
他不会让她属于别人,他不允许,绝不允!
“没用的,薇,我要定你了。”一声轻叹在她的唇间划过,迅速褪下裤子,身子一沉,他让自己的巨大进入她,让她彻底的包容住自己。
“啊”她低喊出声,体内那撕扯的疼痛几乎要让她晕厥过去。
他吻住她声声的低吟呐喊,放缓了律动,以最温柔的姿态占有她、填满她,用最深情的眼神爱抚她、纠缠她。
一世的爱恋倾于此,再也没有什么比得上
她光裸的背抵在墙上,两腿圈在他的腰间,他对她一波又一波的攻击,让她整个人悬在半空中,有种无法着地的虚浮靶,却又明显的感觉到他在她体内奔腾的欲火,她的双手紧紧扣住他宽大的肩臂,生怕自己在这场激越的摇晃中摔了出去。
“欧席亚”随着他愈来愈狂猛的律动,她一声声地叫着他的名字,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配合着他,感受那奔腾驰骋在天堂与地狱间的偷情快感,感受那股前所未有的美妙交融。
“说你爱我,薇。”单手抱着她走向她那张单人床,他将她的身体平放在床上,优雅矫健的身躯压着她,一刻也不愿稍离。
“不”她怎能爱一个有妇之夫?
“不?”他将腰杆使力一挺,深深的嵌入她的深处,让她哀求的低泣出声,无助又脆弱的紧紧抓住他的双臂。
“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泪再次滑下她的面颊,一种既痛苦又兴奋的期待像蛊一般,彻头彻尾折磨着她的身体与灵魂,她低声哀求着,楚楚可怜的眼神好似渴望他放过她,却又渴望他抱紧她。
“我可以,只有我可以,你只属于我,薇。”低头吻去她的泪,欧席亚温柔的呢喃着,像是已经对她说了一百遍的美丽誓言,从来不曾消失过。
柔嫩光滑的雪白肌肤上布满一块块紫色的吻痕,她全身的衣服都被褪下,赤裸裸的与他交缠着。
欧席亚衣衫下那古铜色的健美身材,像是古代神只一般炫惑了她的眼、她的心智,当她的手触及那片火热的胸膛就再也移不开分毫。
她不懂他为什么一直重复说着她只属于他的话,但这不重要,真的一点都不重要,因为她知道她也只想属于他,永永远远只属于他一个人。
没什么道理
却又坚定不已。
“我爱你。”她在激流的高潮中呐喊出声,心中反而有着解脱的快感。
她爱他,这是事实,她不想再逃避了,就算他是个有妇之夫,她也心甘情愿跟他一起沉沦。“我也爱你,薇,好爱好爱。”他温柔的笑了。
那笑容真的和她梦中的男人重叠在一起,再也分不清
还有,他说他爱她。
楚薇幽幽地闭上眼,用最赤裸的心与自己承受他所有的珍爱与掠夺,自此无怨无悔了吧?
楚薇的租处外不远处站立着两名男子,一远一近,形成一种诡谲的画面,相同的是两人都望着二楼在刹那间变得昏暗的灯光,以及两人都被嘴边的烟雾所围绕,一样是深思,眸中却闪烁着不同的光芒。
纪子嵩当然知道来者是谁,否则不会甘愿拿着买回来的急救箱走到楼下守着,当个在一瞬间似乎变得无关紧要的人。
事情的演变似乎比他想像中还快些,刚刚站在门外,他听见了楚薇的呐喊与低吟,一声声打在他的心坎上,像又绵又细的雨,他的心微微的痛着,却也还挨得住。
不是第一次喜欢一个女人,也不是未尝过云雨,只不过这些年来楚薇算是难得让他心动的女人,那样的纯真、直爽,却又温柔而固执,娇柔的表象下有着一颗敢爱、敢恨且执着的心。
不可否认她在他心目中是占有一席之地,如果没有欧席亚,他绝不会像个傻瓜一样,将她推拒在外,当个连自己都觉得可笑的柳下惠。
想到柳下惠,那欧席亚才是吧?纪子嵩冷哼一声,朝空中吐了一圈圈的烟雾,他为欧席亚那情圣般的行径感到啼笑皆非,且不以为然,要不是今夜被欧席亚撞上他抱着楚薇回来,欧席亚是不是还想继续当他的伟大圣人?真是天知道!
不远处的那个人站了一会之后便上了车,引擎声在夜晚的静巷里显得突兀而明显,纪子嵩不由得抬眼望去,恰好瞧见车子开走的背影一辆红色嘉年华。
开这种车子的人比比皆是,但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那部车竟让他觉得眼熟,那贴在后车箱上的淡紫色标签像是在什么地方看见过
才闪过这个念头,眼角就瞄见前方那辆崭新的宝蓝色凯迪拉克座车的后车箱上,也同样有着淡紫色的标签。
“欧氏财团的企业商标。”他想起来了,嘀咕一声,眼眸不自主地眯起,他身为编辑的强烈直觉再一次告诉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起源于那辆刚驶离的红色嘉年华。
就在纪子嵩低头深思曾经在何处看过那辆车的同时,黑暗中一抹高大的影子无声无息地靠近,一身的黑衣皮裤与脸上的冰冷像是来自地狱的死者。
“纪子嵩?”
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纪子嵩很自然的抬起头来,撞见一双在黑夜里还闪着精光的锐利眼神。
“任之介?”他意外的看向来人,一下子便道出对方的名字。
任之介微微笑了“好眼力,不愧是雅痞杂志社的总编辑。”
纪子嵩笑了笑,接受了他对自己的称赞“看来你调查过我了。”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一向是我在商场上求胜的不灭定律。”
“你回到香港是因为欧席亚?”内行人都知道,两年多前任之介与香港阙氏企业继承人的风风雨雨,也迫使这个商界奇才转而到台湾发展,将妻子的事业经营得有声有色,短短一年已将版图扩展到英美法各地。
任之介笑了笑,不承认也不否认“我想我不必要求你离开楚薇了,对吧?你已经知道她是属于另一个男人。”
纪子嵩也学他不正面承认,反问道:“冒昧问一句,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若真该形影不离,任之介应该是和阙洛,而不是欧席亚。
“跟一个人来的。”
“谁?”
“他走了。”
“所以,你出现在我面前是要我别多管闲事?”
“可以这么说。”
纪子嵩洒然一笑,将烟丢到地上用鞋尖踩熄,玩世不恭的瞅了任之介一眼“要知道想封住一名资深编辑的口并不容易。”
“据我所知,你不是个道德论者,出个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