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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饿了。”
“十分钟后会有人送东西进来。”要是她再不醒,他届时是铁了心也要把她给叫醒。
“不会把我给毒死吧?”黎暧甜甜一笑,语气柔软甜腻,却明白的带着嘲讽,而这嘲讽当然是针对他。
“怕死的话就不要当我的情妇。”
“我可以改变主意吗?”
佐木君的眸子一沉,定定的注视了她好一会才道:“可以。”
“不过我并不想。”
“当我的情妇真的很好玩?”
“是啊,比演电影还刺激。”她笑了笑,极力的忍住麻酔藥过去之后的疼痛,不过她苍白的容颜与被她咬得快流血的唇瓣是骗不了人的,一阵晕眩袭来让她几乎又快要昏厥过去。
她的好强让他看得咬牙切齿,不禁喝令一声“躺下。”
她睁开眸子,冲着他又是一笑“你关心我?”
“你很在意我是不是关心你?”
“当然,在当你情妇的这一年里我不得不在意,否则我不是一点地位都没有,活该给人家欺负的份。”她喘着气硬撑着说话,身子却已经撑不住的倒向床缘,让佐木君一把抱住。
“不会再有今天的事情发生,我保证。”
“你会为了我去把那个要置我于死地的人杀了?”
“这样是不是可以表示你的地位卓越?”
她无力的偎在他怀里,难受的闭上了眼。“是啊,电影都是这样演的。”
“不要睡,你需要吃点东西。”他拍拍她的脸颊不让她再睡去。
“放心,东西来了我的鼻子会告诉我,然后把我叫醒。”
佐木君莞尔,紧抿的唇竟泛上一抹笑意。
此时,门上传了两声轻响,不一会,佐木家的厨子便端上了排骨炖的葯膳、色香味俱全的清蒸鲈鱼、青绿色的蔬菜和切得美仑美奂的水果盘。
在佐木君怀中的黎暧动了动,睁开眼便见到一直未曾移开视线的佐木君,有那么一瞬间她被他吸引住了,但也只有那么一瞬间而已,他眸子里隐藏着的情感打动不了她,因为她知道他骨子里的无情与冷血。
“你的样子像是要马上吃了我。”
“你的感觉一点也没错。”他满意的微笑,俯身吻住她。
她得承认他的吻十分有吸引力,常常让她会忘了自我。
“有没有想过你有一天可能会爱上我?”
“不可能。”
“我也不会。”她微笑的推开他,准备下床去吃东西,一只大手却霸道的拉住她。
“坐好,我喂你。”
闻言,她讶异的看着他。
“有这么令你惊喜吗?看你这个傻样子。”佐木君好笑的端过葯膳一口一口喂进她嘴里“好吃吧,咱们佐木家的厨子可是日本数一数二的。”
“你不需要对我这样。”虽然她的手受伤,可是还可以拿东西吃,这点她可明白得很。
“我喜欢宠女人。”
“像宠小狈一样?”她刻意曲解他的善意与好心。
佐木君哈哈大笑道:“我只宠女人,对其他动物可没什么爱心和兴趣,对男人也没有。”
黎暧看着他爽朗的笑容,竟有一点闪神。
他并不难相处的,不是吗?外界的传言,有关他如狼似虎、冷血无情,真假的成分又各占多少呢?
“你父亲真的是你杀的吗?”这个问题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黎暧几乎是当下便后悔了。
佐木君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依然镇定的把汤喂进她嘴里,她乖乖的喝下了,一颗心却惶惶然的,怪自己多管闲事,也怪自己多嘴,他父亲是不是他杀的干她何事?
“你不会打女人吧?”她小心翼翼地瞅着他。
“我不只会打女人,还会杀人,怕吗?”
“怕死了。”黎暧言不由衷的吐了吐舌头。
混黑道的哪个不曾伤过人?她接近他,就是因为他可以帮她复仇。
她的胃口很好,喝完了一碗葯膳,又吃完了半尾鲈鱼及半盘水果,这期间两人不曾说话,气氛却是异常的好,像是相处多年的老夫老妻似的和谐。
“饱了吗?还想吃什么?”
黎暧微笑着摇摇头,温柔的瞅着他“有没有后悔养了一只小猪?”
佐木君搁下盘子重新坐回她面前,修长的手指再度以挑逗的方式抚摩上她雪白的脸,微笑浮上他的嘴角,他看来无害而温柔无比。
“你知道我可以养得起更多。”
“是啊,有哪一个情妇像我一样只要吃饱睡足就好,什么钻石翡翠都不要的,对不?”
“你当真什么都不要?”
“不然你以为我要什么?”她没有忽略他眼中对她的怀疑,下意识地提高了警觉。
“我还没查出来,不过,这世上没有一个女人对男人是没有任何要求的。”
黎暧的脸被他捧在掌心,他的指尖轻轻地滑过她柔嫩的肌肤,热热的气息罩住她,她感到一阵晕眩,全身泛起一抹不知名的颤栗,刹那间竟觉得口干舌燥,不由得舔了舔唇。
她的舌尖很快地没入他火热的嘴中,他的大掌抚上她的胸口,另一手将她后脑勺托近,让她与他的空间密不可分,让她的每一个呼息都有他浓烈的气息与占有。
“你弄痛我了。”她在他怀中娇喘连连,虚弱的身子无法承受他霸道的掠夺与拥吻。
“如果让我查出什么,你知道后果,嗯?”他转而啃咬她的颈项,在她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烙痕。
“我们的交易是不是谈妥了?”她聪明的转移话题。
佐木君望着她,知道自己不想放手“如何?”
“我要你替我办一个盛大的舞会邀请公司里的人来参加,向所有的人公开我们的关系。”
佐木君的眸子闪了闪,微笑着“你怕我反悔?”
黎暧也对他一笑,柔柔地撒娇道:“堂堂的佐木株式会社社长不会这么小气吧?一个舞会而已。”
“我从不为任何女人办舞会。”
“这样才可以显示我的特别。”
“你真的很虚荣。”
她的神色黯了黯,却不改其笑容,轻声说:“再虚荣也只不过这一年的时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