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了,饶过他们,我的事跟他们无关。”
看着她叩头的动作,富山岐唆全身一僵,俊颜瞬间冷凝。
“小海,你还愣着做什么,快找人把他们给我押出去!”
这一声吼叫,二度吓坏了慕容蕾,她停止了叩头的动作,抬起脸来呆看着他,然后,屋外进来了一些人,静依和小山被押了出去。
见状,她全身不停地颤抖着,缓缓地抬起一手,扯紧他的衣袖。
“拜托你,我不走,我愿意永远被你关在你的院落里,只求你放过他们,好不好?好不好?”她说完,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醒来时,她已回到了富山岐睃的房里。
想起了静依和小山,她急忙忙地欲下床。
“你急什么?想下床走,也得等身体状况好一点后再说。”富山岐睃的声音传了过来。
原来他也在房内,就坐在暗处的一张沙发上,看着她。
“我求你,能不能”她小声地嗫嚅。
“从现在起,你要是敢再让我听到“我求你”这三个字,我就真的杀了那两个混蛋!”他从沙发上站起,快速来到床边,坐到她的身边。
她吓得欲后退,他却准确无比的出手,早一步擒住她。
“也不准你再逃避我!”他一吼,然后有点懊恼地低叹了声。“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激怒我?在你的面前,为什么我的冷漠一点也不管用?”
“我”听到他最后这句抱怨,慕容蕾觉得好无辜。
“这六年,你真的过得很不好?”他话题一转。
“我”她不明白他的意思。“是不是真的过得很差?”他突然使力,将她榄入怀中,用力抱紧,紧到她差点喘不过气来,也让她感觉到他似乎在微微地颤抖着。
“睃,”她不知道,他的态度为何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他不是该恨她、讨厌她,进而又粗暴地欺负她吗?
“我是不是真的很差劲?”
这一句话,他更问得莫名其妙。慕容蕾只有眨眼的份。
难道,她要告诉他,是的,你真的很差劲,然后让他发狂,伸手掐死她?
“也许李静依骂我是骂对了,我真的很欠揍。”他用手端起了她的脸,双眸直视着她.“我让你太早怀孕了,还让你孤伶伶的面对一切。”
“不。”看着他的眼,她摇头陈述事实。“这根本不能怪你,是我辜负了你的感情,可是我是身不由己,爸爸给我的测试,我不能不完成,但我想、我想”
再也说不出来了,她的眼泪掉得凶。
“你怪不怪我?”如果当年他不要待她那么绝情就好了,她肯定不会吃那么多苦。
慕容蕾摇头,忍住哭声。
“我怎么可能怪你,是我自己不对在先,我知道这东西对你而言非常重要,我还是无法不遵照父亲的命令,把它偷走了。
虽然我是想把东西带回台湾,向父亲证明了我的能力后,就送回来还你,但我还是偷了它,背叛了你的信赖。”
“嘘!别说了。”这一刻,富山岐睃完全相信了,就如东方闻人所说,慕容蕾是爱他的!
如果不爱他,她便不会这般自责。
“不,我要说,你让我说。”她伸手反抱住他,紧紧地圈着,泪流满面地倚在他的胸口。“我偷了n5-33,再一次为你带来了困扰,但我是不得已的,医生告诉我,小洁再不换心,会活不过半年,我好害怕呀,前一阵子,她常常昏迷,每一次昏迷,我就怕她再也醒不过来,我”
不想她再说出更多伤心的事,他干脆压低脸来,用薄唇堵住了她的。
轻轻地吻着她的唇,吻着她的脸,吻着她的鼻、眼、额头和眉
“我爱你,自始至终都没变!”他低声地说。
“我”为他的告白,她大感惊讶。
她一直以为,他恨她入骨了!
“我以为自己是恨你的,但直到再一次的见到你,我才惊觉,我根本无法逼迫自己不去想你、不去要你,这若是恨,连我都很难说服自己,所以我只能想,也许是我高傲吧!
一直以来,是我自己不愿承认,六年前,其实你偷走的,不只是翡翠玉扳指,你连我的心也一并偷走了!”
“睃”她无法置信地看着他。
“骄傲如我,不仅折磨了你,也折磨着我自己。”如今,误会冰释,他想将她一辈子留在身边,再也不让她离开。
“我不知道你”“嘘,蕾,你听我说。”他修长的指轻轻揉抚她粉嫩唇办。“嫁给我好吗?”
“我”慕容蕾踌躇了下。
“还是一样不愿意吗?”是她还不肯原谅他吧?毕竟之前,他对她做过那些非常可恶的行为。
她摇头,怎可能会不愿意呢?
“可是你不愿意让我见小洁。”
“现在的你需要人家照顾,不是去照顾她!”他说。
她不了解他的意思。
“可是她是我的女儿,你却残忍的不让我见她。”
“我说过,你需要照顾。”他的指腹在她的颊靥上摩挲。
“我好好的,为什么需要”
他干脆截去她的话“蕾,别忘了你父亲是如何过世的。所以,你不能太累,你光应付我就”
就够她累了!
“你是觉得我家可能有心脏病的遗传基因?”这代表着,她也可能有隐性基因,只是尚未发病而已。
“嗯。”他不隐瞒地点头。
不过,有他在,她大可放心。
在这世界上,还尚未有他想救,却救不活的案例出现过。
“那你?”他还要娶她?
盎山岐睃再度张开双臂抱紧她,将她紧拥在怀中。
“你信不过我吗?我能救得了小洁,当然也能救得了万一真的发病的你。”
“可是”
“别再可是了,你早就被我给订下了!”
“什么?”他怎么又说莫名其妙的话?
他伸手勾出她胸前的银链。
“还记得当年我跟你说过、这个扳指除了是我家的传家之物外,还有一项非常重要的意义吗?
“嗯。”她当然记得。
“那你知道,我当年为何问你喜不喜欢它?”
她摇头,怎可能会知道?
“那你知道,为何我抓到了你偷它,我却还是没将它给拿回来吗?”他又问。
她当然还是只能一劲地摇头。
“因为,它只能是你的!”他说着,将她抱得更紧,俊颜覆在她耳边道:“这个扳指是要传给我们富山家的媳妇的,等到你帮我生了儿子,儿子二十五岁时,你再将这扳指传给他,让他再将它戴在他深爱的女人身上,现在,你懂它存在的意义了吗?”
“啊?”慕容蕾呆掉。
原来如此!
“现在,说你愿意嫁给我.”看着她呆滞的表情,他勾唇笑着。
“可以说不愿意吗?”
“当然不行,六年前你没将它归还,就表示早在六年前,仿就已经答应我的求婚了。”要耍赖皮,他也会。
“这”她突然退离他的怀中,朝他勾勾手指。
盎山岐睃听话的走近。
她示意他蹲下。
他难得地配合。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真的很爱你?”她说。
“我知道。”现在,不用说,他也知道。
如果他肯坦承一点,观察力敏锐得惊人的他,早该由她雾对不会说谎的瞳仁中看出,她是打从心底爱着他。
是他的骄傲为两人带来六年痛苦的分离。
“那你现在还不求婚?”她催促。
“求婚?”方才不是求过了嚼?
“男人跟女人求婚,不都该跪下来的吗?”
“跪下来?”
“你不想求婚了?”
“我想呀,但是”跪,会不会太
“要求婚就跪吧,要不然我不会答应你的。”女人得寸进尺了。
“这真的不跪不行吗?其实你已经收了扳指,就算答应我的求婚了。”
“我把它退还给你。”
“你”男人脸上宕下黑线。
“你到底求不求嘛?”
“这真的得下跪吗?”
“当然。”
“”屋外回廊,鸟鸣啾啾,仿佛是为了应和他们的幸福,只是,少了盛开的樱花当背景,但明春,樱花还是一样会开,而且一定会开得比往年都灿烂美丽。
尾声
“如何,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五个你挑选出来的人,统统输给了我!少女得意娇笑的绕在男人身旁。
“我、我哼,这不算,全都不算,人类本就低能,现在连男人都一点骨气也没有了!”男人愤然地抬脸,来招抵死不认。
“喂,你会不会太赖皮了一点?”少女双手握拳,指节握得喀喀作响,大有扁他的冲动。
“我就是赖皮,要不,你要怎样?”男人面色铁青地说。
“我”少女突然噤声。
是呀,她是不能对他怎样,论法力,她远不及他,否则早将他变成一只乌龟.让他在地上慢慢爬。
“就是说,你不想认输喽?”
“是又如何?”男人一哼声,将脸转向一旁。
“好、好,你不认输也没关系,我会免费去帮你宣传,说你路西法是个卑鄙不守承诺的小人。”少女一改笑盈盈脸孔,气得咬牙切齿,只差头上没长出两只角来。“你以为我会在乎吗?”人类说他是贪婪的代表.天上的那个人也说他是堕落的根源,所以他还会怕那一点点污名吗?
“你!”少女气得说不出话来。懒懒地睨了她一眼,虽然他不在乎名称,但这并不代表,他已经放弃她。
“不如这样吧,我们再找其他的人类来试试?”
“还试?”试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他也一样不会守信!
但,她不能放弃,只要还有一线机会,她就得将这只恶魔封印。“试就试吧,但先说好,下一次,你不能再耍赖了!”
对于人间的爱情,她可有满满的信心;毕竟真爱无限大,爱情永不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