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飞蛇抓鱼

边小灌木上有果子；什么也没有的时候，还可以吃蛇和蛇蛋。“ ”河里的鱼用什么抓？“

    蛇女从脖子上拿下飞蛇介紹：“用它抓，抓一两次，就够吃了。”

    我很好奇问：“它会抓鱼呀！能抓给我看吗？”

    “能，你看好了！”蛇女把蛇往空中一扔；飞蛇在空中弯弯曲曲转几圈，头朝下，钻进水里就不见了。

    我用双眼紧紧盯着水流很急的河面，感觉飞蛇根本没能力在水里游动，突然高高举起一个蛇头，嘴咬着一条约一斤重的鱼，在嘴里拼命挣扎，飞蛇弹水飞起，

    转着圈来到蛇女身边，用尾巴绾在蛇女脖子上，身体平衡，把鱼放在蛇女手中；飞蛇身体顺蛇女脖子转几圈，套在蛇女脖子上。

    我大声称赞；“太神奇了！” 但还是不明白问：”这条蛇有毒吗？“ ”有呀！有巨毒，咬一口老鼠，立即就死。” “飞蛇咬过的鱼能吃吗？” “当然能吃。” “吃了不会中毒吗？”

    “不但不会，还能袪风除湿。” “这么怪呢？被毒蛇咬死的人很多；吃下蛇毒，居然没事，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懂，只有问我师傅才知道。” “你师傅会到这里来吗？”

    “会呀！她要来看我！” “你师傅是男的还是女的？” “是女的，人家叫她师太！” “师太是什么意思？” “道院掌门人呀！” ”这里有道院吗？“

    “没有，非常远，有五六十里地吧！” “你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 “兵荒马乱，回避锋芒。” “好呀！好！我师傅把徒儿们都放走了，也是回避锋芒。”

    “你师傅也是女的吗？” “不，师傅是真正的男人，修练成仙，不食人间烟火。” “哇！太了不起了！” “如果我能见你师傅一面多好呀！”

    “如有什么特殊情况，我可以喊他；没有就不能喊。鱼吃生的吗？” “生鱼吃不去，要烧熟才能吃。“ ”没火如何烧？“

    “你跟我来。” 蛇女手拿鱼，脖子绾着蛇，走进洞里。我紧跟进去，洞内到处都是蛇，我担心问：“这些蛇会不会咬人？” “会，都有巨毒。被蛇咬伤无法医治，只能等死。”

    “它们会不会咬我？” “不会，要我喊它们才会。” “它们这样听话？” ”是呀！都是我养的；以前没这么多，后来山里钻来很多野蛇就多起来。“

    蛇女走进大洞一侧，从洞壁上取下比碗口大的火把，说： “我用它烧食物，晚上还能照亮。“

    “能烧熟吗？” “能。”蛇女从洞一侧小树上摘几片树叶，把鱼包起来，用火柴点着火把，将树叶包好的鱼放在藤制支架上，用火把放在下面烧一会，翻身......

    用藤制套笼，往火把上盖一下，火把就灭了！放回洞壁上，说：“树叶很烫，凉一会再吃。”

    我很纳闷，问：“这么大的火把，用什么做燃料。” “菜油呀！你们仙山没有菜油。” “有呀！要下山去买。” “没钱怎么办呢？” “让徒弟们去要。” “你们的菜油哪来的？”

    “满山都是荒地；我们挖山自己种各种蔬菜，将收回来的菜籽自己用石榨油。从不下山买东西，粮油都是自给自足，连布都是自己织，衣服都是自己做。你看我穿的，

    全是我们自己缝制的。“ ”你们太了不起了，这样就不愁吃穿了！“ ”力天，你们的衣服怎么来？ “ ”下山花钱买呀！只有我穿的是师傅变的？“ ”衣服还可以变呀？“

    “当然可以。” “用什么变的？” “不知道，我问师傅，他说天机不可泄露，怎么办？”

    蛇女从藤制支架上拿起树叶包的鱼，打开还在冒热气，把鱼掰成两半，给我一半说：“你尝尝，好不好吃？”

    我接过来，用手把鱼身上的鳞刮掉，撕一块吃下，大声称赞：“很好吃呀！还有数叶味，就是不咸。”

    蛇女说：“忘放盐了。我有盐，她顺手从洞壁边拿出个大土罐说：”这里面有盐。“

    我很好奇问：“你的盐从何而来？” “是师傅来看我，顺便带过来的。” “还是你好呀！不愁吃不愁穿！” “难道你们没有吃穿吗？” “有呀！穿的师傅给，吃的靠我自己弄！”

    “你怎么弄？” “水里的我弄不到，但树上的、天上的，地下的，只要有的我都能弄到。”

    蛇女考虑一会说：“弄一只大一点的鸟，咱们今晚就吃鸟肉。” “好呀！你跟我去，看我弄呢？还是在这里等？” “当然要看你如何弄大鸟了？”

    我一弹腿飞起，蛇女紧跟其后；我俩顺山转一圈，看见一只秃鹫特别大。

    蛇女很怀疑，问：“空中有只秃鹫，听说一展有六米左右，小羊都能叼走，你弄下它来吗？我还没吃过秃鹫呢？“

    我炫耀说：“你看好了，一会就抓到。”我一弹腿朝秃鹫飞去。

    秃鹫在天空看见我，扇动大翅膀，向我俯冲下来，速度很快，“梆”一翅膀，打在我身上。把我的身体打转。蛇女眼睛睁老大，怀疑我受伤了，来不及喊。

    秃鹫在空中扇动半圈，向我飞冲下来。我做好准备，等秃鹫靠近，就用右掌打。秃鹫飞行速度很快，”呼“一声，”当“一翅膀打在我头上；我的右掌来不及推出，                               被秃鹫重重打了一下，在空中翻跟斗。蛇女很担心，大声喊：”力天，不行就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