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来的!你过来把她拉开!”
蛇女转一圈,站得远远的,不说话又不好,做个无奈的动作:“我才不会拉她!把我的手都拉脏了!你看我的头发,还是乱的。”
师太没法,又拉一拉,拽一拽。见焉虹虹抱得更紧;师太把目光移到我身上:“力天,放开她!”
我也拒绝,微笑着找理由辩护:“这样是不太残忍了!人家焉虹虹需要安慰,就给她一点安慰吧!”
焉虹虹把头埋在我怀里,哭哭啼啼,拭着泪花:“力天,不要放开我。”
师太站在一边,快要急疯了,想了几十想,一弹腿顺着门飞出,在大院空中,使出道法,一股吸力,顺门进来,力量很大,把我吸向空中。焉虹虹紧紧抱着我不放,也被带出小门,来到大院空中。
小屋的道女,非常惊诧,不知师太要干什么,飞追出来仔细看。
师太在空中自转一圈,做个分开动作;焉虹虹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把她和我分开;我自不然投进师太怀抱。师太终于大功告成,心里却怀透了,这么多道女,居然没人站在自己一边,怎么喊也没人帮忙。师太没法,只好慌慌张张声明:“力天是我身边的人,不许你们找任何理由靠近他。”一着急,带着我正欲飞进师太小屋。突然传来美人报信:“师傅,旻甘出来了!”
师太在空中迟疑:是进自己的小屋?还是去看旻甘。刚才道女们的态度令人寒心,真不想管了;关键时刻,没人不出来帮忙;还要为她们操心;帮他们处理问题。这一瞬间,师太大脑里的思想斗争很激烈,需要调理心态。但考虑道女们都是自己一手发展起来的,在她们身上花了不少的心血,真的不管还不行。师太左思又想,决定飞进旻甘小屋,在床边落下,注视着旻甘:“怎么样啦?”
“师傅,我好了。”旻甘把道衣翻起来给师太看;师太在一边遮遮挡挡,不让我看见;让旻甘把道衣赶快放下。我弄不清,师太为何如此敏感;就拿焉虹虹的事来说!不就让她抱一下,寻求心里的安慰;怎么就受不了呢?心眼也太小了,道女们边走边议论,谁都不听师太的,弄得她非常难堪。
师太见旻甘肚子诙复正常,心里不再怀疑师傅的治疗技术,但师太的态度,令我郁闷。也许师太并不知,师傅为了我,要从很远的地方来,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治疗后,还说三道四;真令人不舒服。
师太怕我跑掉,紧紧抱着,把我憋得难受;我第一次拒绝:“放开我!别抱我好不好?”
师太脸皮很厚,赔着笑脸,把我的话题岔开: “就一会。旻甘,你休息!我要走了。”
旻甘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用明亮的双眼注视着我和师太。
我们见旻甘这样,心里很安慰,正欲离开。
焉虹虹从门外飞进屋,落在旻甘床前,注视着敏甘:“上茅厕干吗去这么久?”
旻甘掀开被子,翻开道衣让焉虹虹看:“肚子里的大臌包全没了?”
师太很紧张,生怕我看见,用手蒙着我的眼:“不许看!”然后,紧紧抱着我,像抱孩子一样,顺门飞出,来到师太小屋,把门关死;正欲......
门外传来美人的喊声:“师傅;仙师来了,说要观胎。”
师太悄悄对着我说:“假的又来了;你别去了,我不放心。”
我一听,假的就是假的;师傅怎么可能上门观胎,让他多呆一会都不愿意。
美人在门外喊:“师傅,快出来呀!人家仙师正等着呐!”
我想看看狐狸精耍什么花招,明明大家都知他是假的还敢来;难道想欺负我们这里没能人;他又不是没领教过我的金光神力掌,打起来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可能自以为我们没看出来,才这样大胆。不过狐狸脑瓜,再聪明也比不上人;或许是自不量。
“我不去不行?狐狸只怕我不怕你。”
“谁说的,我用道法把他收了。” 师太不愿让我去是有原因的,一旦她跟狐狸精打起来,就没法分神控制我的行为;不如让我呆在她的小屋安全。其实师太考虑错了,把我一人放在小屋,既使我不去找别人;别人也会悄悄来找我。
“力天,师傅让你别去就别去,你去没用。”焉虹虹傻乎乎,本想让师太把我留下,没想到适得其反。
师太闻言才发现,这样决定是错误的;师太一走,就失去对我的控制:“焉虹虹,你想干什么?”
焉虹虹露出一副莫明其妙的样子,摊开双手,挤挤眉: “我什么也不干,只是随便说说!”
焉虹虹抱着我不放的事,还在师太脑海里翻腾。喊一人也喊不动,都快要气疯了。若把我留下来,麻烦就大了。师太不用再考虑,牵着我的手,飞进旻甘小屋。
仙师左手拿着白拂尘在小屋转圈,可能是他的生活习惯,别人看一眼,就知跟师傅一点也不一样,给人感觉是假的。以前我们不会识别真伪,现在看来非常简单;每个人都有他的生活习惯,和别人根本不一样。
仙师银胡飘动,露出微笑,一副很认真的模样:“师太,今夜我不走了,要为孕妇观胎;预防万一。”
道女们闻风赶来,人人都想看看这位不速之客,唯有他以为自己是真的。狐狸脑瓜就是狐狸脑瓜,怎么能跟人比呢?道女们人人手拿火炬,把整个小屋照得通明。师太心里有数,用手按按旻甘,意思让她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