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抢走了!美人已疯了,只要师太不过来,不达目的决不放过。正在这时,远远传来师太的声音:“力天,你过来一下!”
美人没法,只能放开我。说实话,美人并不让人讨厌,如果找对地方,不是不可以!男人比女人更猛?可在坟地,又有师太在一边,怎么也不行!我把锄头放下;美人悄悄离开!我拿着插在土中的火炬弹腿飞起,来到师太身边落下。
师太在门痕边观察很长时间,有一定的感受:“这道门,我看半天,找到开关;不知如何打开?你来想想办法? ”
我顺门痕全部看一遍,除了门的痕迹就是土墙,根本没开关。土墙门下到处都看过了,依然没找到。
师太一直怀疑门的开关应该在脚下,或在墙边某个位置。但顺着观察,什么也没发现。我顺地找也没找到,用脚到处乱踩,也没任何反应;就这么一个地方,一目了然,外面根本没有开关:“算了,咱们现在又不是维持不下去了,打开它干什么?还要挖坑呢?”
师太见我拨弄半天也没找到答案,实在不甘心:“你去吧!我再找找?”
我心里惦着美人,也不知她究竟走了没有?拿着火炬飞回坑边,把火炬插在土上,顺手拿起锄头,刚要挖;美人闪出来,扑在我身上,紧紧抱着疯吻,喘着粗气,悄悄说:“力天,求求你,爱我吧!一分也不能等!实在没办法!”
我蒙住美人的嘴悄悄说: “师太马上就过来!你找地方,告诉我;我来找你!”
“我找不到;反正不管!要么我带你走,飞上天去,同样可以! ”美人全身冒着春火,脸上有爱火折磨过的痕迹。
还没等我说话:远远又传来师太的声音:“力太,跟谁说话呢?姐妹下来了?”
我一听,心跳得很厉害,说话这么小声;师太居然能听见;可能怪坟地太静;我调整一下心态,注视师太在的土墙边:“没有呐!谁会下来!干活的事,就别想她们下来。”
美人慌慌张张盯着师太在的位置;观察师太动静;可看出她很害怕,毕竟想偷吃禁果,心里十分恐惶。
师太心里犯疑,本来就提防,让我独处一个地方,始终不放心:“那你跟谁说话?嘟囔什么呢?我过来啦?”师太拿着火炬远远飞来。
美人吓坏了,把我推开,闪一下,飞进黑暗中。我紧张的心尚未平静下来,假装拿起锄头不让师太发现。师太飞落我身边,并不是傻瓜,知道经常有人打我的主意,别的都不用问,看一眼坑,挖这么一点,心里就明白了。但也不好问;即使有人来;也无法找到:“你挖,我来抬土。”
我不让师太抬,虽然看不出怀孕迹象,还是怕动了胎气,会影响我们的孩子:“你在一边看,肚里有孩子,我干就可以了!”
师太想干活,要找个借口: “我是干活的女人,没这么娇气。”
师太既然这么想干活,就让他干。可是师太没动手,只是说说而已。其实我真的很心疼她,不让她干活是真的。我一边挖一边抬土,有师太在身边干活就是不一样;她要给我讲个女人怀春的故事,干活就不累了。说的是有个村庄,住着一户人家:家中共四口人。一对夫妇膝下有两个女儿;大女儿二十五岁,叫秀秀,如今已嫁人,说的就是她未嫁以前的事。
十八岁那年,秀秀正怀春。由一个丑小鸭,一下子出落成一位婷婷玉立的大姑娘,小脸不擦胭抹粉,自来就那么红扑扑的,脸色非常好看,身体曲线也自然,凹凸有致的模样水灵灵的。
没怀春之前,没这么讲究;怀春后,就是不一样;每天早上起来梳头!左梳右梳,扎了又拆,拆了又扎,拿个小圆镜照来照去,没完没了弄一个多小时才勉强弄完。
本来人就不难看:一个小苹果脸上长着像柳叶一样的眉,清淡淡的很长,拖出眼角一大段;眼睛又大又黑;闪着明亮的光;传说中的一号鼻子,鼻梁直直的,也长的她的脸上了。嘴倒是一般;人总不可能十全十美;配上那个红扑扑的小脸,怎么看怎么好看。
庄稼人都要干活;再好看也要下地。所以没穿过裙子之内的衣物;但美人穿怎么都漂亮,始终包不住美丽的身体。
人们看不出春火折磨过的脸;可她自己心里明白;扮来扮去只为村头那个年轻小伙子;又碰上农闲,在家养着;怀了春的秀秀深夜不能入睡,就因为想村头年轻的小伙子黑黑。名字虽不好听,人长得倒也英俊;长形脸,浓眉大眼,嘴上有淡淡青青的胡子,今年二十一岁,尚未娶亲;衣服虽是农装,倒也洗得干干净净。
秀秀见过黑黑两次面,一个住村中,一个住村头,相隔i也不远,就是从未往来过。秀秀不知自己怀春!自从见过黑黑两次,每天深夜无意会想起他,醒来就不能入睡;深夜起来上茅厕,悄悄跑到黑黑家房前屋后转,不知他睡在哪间屋里,转了大半夜也没找到,可是春火催得她深夜难熬,于是改成梳装打扮。既然深夜找不到人,那就白天去呗;来到黑黑家房后,心跳的得快要蹦出来,激动半天也没看见黑黑;连去两天,在他家房前屋后转几个小时也不见人;今天再去,就是第三天了,虽然精心打扮后,还不知能不能见到人?大脑里的疑问让秀秀显得很犹豫;不去呢?心里又惦着;去呢?两天也没看见人。决定这是最后一天;如果再看不到人,就永远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