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我跟师太有很深的感情。
门外传来笑德先紧张的声音:“师太怎么了?”这么砸床,笑德先还是第一次听见;不知其中奥妙。
师太做这种事,又不好吱声。
这下好了?笑德先借题发挥;“咚咚”使劲敲门,大声喊:“师太,要不要帮忙?”
笑德先的声音,好像我欺负人,只要师太一句话,笑德先就会要我的命。他的心像张开的弯弓,早等不及,随时都可能暴发。
私事外人干预,说出来非常丢人。但敲门声很紧张;师太没办法,只能忍住颤抖;还是忍不住喊出来:“没事,别打扰我!”
这种颤抖声;笑德先当然知道师太在做什么?心里非常忌妒;一个打杂工,当着我的面,跟师太那样;这股怒火,压得笑德先心里难受已极:“师太,我想帮你?怎么会说打扰呢?如果你愿意,我立即让打杂的消失!”
师太双手紧紧抓住床单,用最大的劲,紧紧捏住,颤巍巍说:“你帮不了!别管!”
师太颤抖的声音谁都听见了,笑德先能听不见吗?这种声音,只能让笑德先妒火更大;他也不管先来后来,反正师太跟他有过,心里就是容忍不下师太跟打杂的有这种行为。但师太不吱声,一点办法也没有。
女人的私事,外面有无关的人干预,非常令人难堪。师太不说话,笑德先会没完没了的啰嗦下去:“没事!烦不烦?叫你别打扰!怎么就不听呢?”师太颤抖着,一弹腿,在我身边转半圈就......很长时间颤抖才停下来。
我希望师太一直颤抖下去,这样就不会想笑德先这条疯狗了,人家在自己的房间;他也想把腿伸进来,真是气死人了!
门外渐渐诙复安静。四个鸟人最闹得凶的是笑德先,其他的人没反应,是因为与人家无关。
我开始迷糊;我的心在飞,飞到空中游来游去,看见七彩长虹钻进去,上也上不去,出也出不来,把我活活困在里面:“这是什么破玩意?修仙修个狗屁!要么,痛痛快快飞上去;要么干干脆脆退出来。不上不下总在这个破地方呆着......”
“咚”一声,双人床传来响声,把我惊醒;一看,师太又摔在床上,比刚才颤抖厉害;无论抓着什么,都用嘴使劲咬。把床单咬了好几个洞;床方咬掉一大块,牙尖溜溜的,咬着床方好一会才停下来。
我看惯师太的动作,满不在乎;外面也没传来干扰声;这样我又开始迷糊,刚刚进入梦境.....
门外传来金人封德轩等不及的喊声:“方媛媛;方媛媛,让我进去好不好?”
房间传来方媛媛的吼声:“在外面好好呆着,进来干什么?深更半夜,不许大喊大叫,也顾及别人睡不睡觉?”
金人封德轩被吼得灰溜溜,给自己找台阶下:“我好寂寞,人家想你嘛!”
就算方媛媛有心让他进也不能,卧室里还有其她人:“别吱声,一会天就亮了。”
封德轩一妙也不能等;师太砸床声的感染,催得他心里着火,难熬到极点:“媛媛,你不要把我扔在外面好不好?”
方媛媛真有一套治理封德轩的办法:“你只能呆在外面;等我弄清你的身份再说?”
封德轩很失望,从声音就听出来了:“还要弄清什么?该说的全告诉你了?”
方媛媛毫不客气,怎么想就怎么说:“你们都是骗子,谁会相信你们的鬼话?”
封德轩一心只想跟方媛媛温暖,竭力卖弄:“我们是仙人,不是骗子,快开门;再不开,我自己要进来了?”说实话,封德轩要进小屋非常简单,一隐身就进去了,甚至想怎么温暖就怎么温暖,可是做完会怎么样呢?方媛媛还会答理他吗?封德轩才不会做这种傻事。
“你进来干什么呢?没人答理你,不同样很寂寞吗?”方媛媛猜透了他的心,恰好说到点子上。
封德轩很委屈:“人家繁得轩是因为得罪许娟娟被冷落,而我又没得罪方媛媛,也这样对待,是不是太残忍了?”
从小屋传来方媛媛吼声:“你这样吵吵,姐妹们还睡不睡觉?”
师太在双人床上扑腾很长时间,颤抖终于停下来,越听越烦,大声喊:“笑德先;你们四人去看看;繁得轩在干什么?我马上就起床。”
笑德先见封德轩疯狂半天,什么也没得到,既然师太有吩咐,恰好有台可下:“我们马上就走。”
“我也去?”封德轩呆不住了,心焦火燎地难受。
笑德先的意思就是师太的意思:“我们全部去;别让繁得轩惹事。你们是一道来的,跟白点仙打起来不好!”笑德先心里惦着师太和我,转过弯问:“哎呀师太;不去不行吗?”
师太的意思全部都去,在这里烦死人了:“不行!一夜睡不好,都是你们闹的!”
笑德先不想走,但师太不让,怎么办?她们是女人,不讨好就不跟你温柔,大声喊:“我们走!”仙房客厅声音乍然消失。
现在我算明白了,五个鸟人和两百多个小白点人,都是因为道院有女人才在这里停留。看来他们不把女人弄到手都不会走。可道院全部加上才有四十六人,也不够数呀!再说有很多道女不喜欢他们也带不走。这些仙人能掐会算;为何不去找尼姑呢?尼姑也是女人。原因是尼姑不易还俗;道女却不同,只要心中有道,可以嫁人。所以都把目光盯着这里。他们跟我的情况不一样。我是师太从蛇女手中带回来的;一开始,就接受了我。而且看得很紧,生怕别人偷吃禁果。
我注视着平躺在床上的师太,见她全身松弛,心情愉快,问:“今天还抓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