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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太当着大家的面竖起大拇指表扬:“不会最好!以后也别这样。大家是邻居!蟑螂女在的洞,可能就是悬崖小洞;力天带乌龟精去一趟。”
我以为师太不让我离开她的视线,没想到会让我带路,真是太郁闷了!我意见很大,嚷嚷发泄:
“刚回来,又要喊我去,真是太烦人了!”
褚敏不知怎么了?也不帮我说句话,点点头,叫我拿一把火炬跟着去。
孬俏俏显得极为主动,从墙上取下一把火炬递给我;代表大家的意思陪乌龟精走一趟。
我生气归生气,不敢违抗师太命令;接过火炬点着,弹腿从仙房飞出......
虽然我很烦蟑螂女,但更恨乌龟精!不知师太让我带他去那里干什么?蟑螂女明明就不在。
乌龟精一直在我身后跟着;鹰头龟壳依然踩在脚下。
翻过了几个大山头,来到小山悬崖边降落。
透过火炬光,看见白须精在的小洞时隐时现。
“顺小洞爬进去就是。”我不想看见乌龟精这张丑恶的嘴脸,只想随便告诉一声就回去。
乌龟精也没争辩,当着我的面一缩身,变成一缕黑烟顺洞口飞进去,把鹰头乌龟扔在洞外。
这样也好,起码还有个乌龟跟我说话。不过我的任务完成,其它不用管。
我拿着火炬,照着悬崖小洞口下的乌龟说:“你在外面,我要走了;这里路不远,自己能回去”
鹰头龟的头不能缩进身体,像人一样点一点头。
我正欲飞,突见空中有七团火朝这里飞来;靠近才看清,是师太带着道女们来了。
一降落,七个人用火炬照着小洞口看;鹰头龟在小洞口下趴着不动。
师太见乌龟精不在,心里明白钻进洞里去了,为了准确无误,问:“力天,它进去没有?”
我也不知师太是什么意思,实话实说:“进去了。”
师太察看一下现场,机会来了:“赶快抓住鹰头龟,别让它跑了!”师太一脚踩在龟壳上,乌龟就不会动了。
道女们除了围观,什么忙也帮不了。
我站在一边,傻呆呆的,不知其中意思。
师太嘴里念念有词,顺山崖走来走去;空中闪出香案,放置洞口边,不停念;围香案转三圈,用菜刀拍打,发出“啪啪”的响声。师太飞空,拳打脚踢,一运气,香案激烈摇晃,“嘭”一声,新换的蜡烛和香点着。师太空飞一阵,降落香案前,顺手拿着幡旗迎空挥动,放入插筒;又一挥手,出现土碗,空飘过来,围桌转几圈;弹点刚烧的香灰,用令牌搅几下,大喝一口,对着洞口使劲喷出,将令牌扔在洞口边,嘴不停念,一伸手,闪出土瓶,空舞一下,将土瓶扔出;大转一圈,顺拳头大的小洞钻进去。师太用菜刀不停拍打香案,右脚跺地,持续一小时;突然停止,端着小碗,连喝三次,全部喷完;嘴里吐出长长的火焰,挺吓人!
桃木剑闪着红光,“吜”一声,钻进小洞里,传来老鼠”唧唧“叫声,过一会,桃木剑飞出,空转一圈,插进方筒剑鞘里。
师太不停念,顺香案转一圈,香烛熄灭;土瓶从小洞钻出,捏在师太手中,传出“嘁嘁喳喳”吵闹声。师太一挥手,土瓶和香案消失。拿着火炬带着道女们飞走。
最后剩下我和鹰头龟,明明看见师太扔了一块令牌在洞口边;我用火炬查看,什么也没有,感觉很神。
我要走了,不能把鹰头龟扔在这里,跟平常一样和它说话。可是鹰头龟恢复原样,什么也不知道。
我拿着龟壳,高举火炬,紧跟师太,翻几个山头,来到粮食种植基地,直接飞进仙房。
大家都累了,围桌坐在长条凳上不想动。
师太终于除掉一块心病,显得很轻松。
我拿着鹰头龟,没放的地方,问:“怎么办?”
师太让我交给褚敏,我只能照办。
褚敏不接,把任务交给胸前小红花——在明亮的仙灯下,见她一挥手,鹰头龟消失。
我看一眼墙上大摆钟指着深夜一点。大家还没站起来;仙房外“飕飕”刮阴风,四处传来鬼哭声。
师太弹腿飞进一号房;孬俏俏对着胸前小红花悄悄说一声;方桌上的餐具全部消失。
我跟进一号房,坐在双人床上,注视着悬空盘坐;双手合十的师太。
认识不认识的阴魂都飘在空中,形状各异;什么血肉模糊的、断头断腿的、像一滩烂泥的,排着长队,一直延伸到门外。
师太用神光注视着排第一位的问:“叫什么名字?”
这是一滩烂泥,仿佛死了几十年才变成这样;黑乎乎,不知从什么地方发出的声音:“我叫迟珠箐。”
师太从未见过一滩烂泥的鬼魂,不知她变成这模样是什么意思?
没等师太问话,她主动介绍:“我不是这里的人。”
我听一就烦,这里的鬼魂都处理不过来,还处理远处来的,谁有这么大的精力?
师太也有同感,这么问:“干吗来找我?”
一滩烂泥身体一缩,变成一位大姑娘,虽不美丽,也不算丑:这是她身前的模样:“听说道仙心地善良,一心帮助我们这些无家可归的人,我就来了!”
师太见变成大姑娘的迟珠箐也不怎么讨样:“找我何事?”
迟珠箐一听,就忍不住哭起来,用手试泪,露出柔弱的光:
“道仙惨呀!我是孤儿长大;孤身一人漂流在外;夜深睡在街头,居然有人对我下手,强行后杀害,扔在野外成了孤魂。”
我隐隐约约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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