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她风流成性,与街市上地一个无赖子发生了奸情。两个人嫌郭汜碍眼,于是就由毛春花用酒将郭汜灌得酩酊大醉,然后由无赖子想出了毒计,用长钉从郭汜的鼻孔中钉入,活生生将其谋害。然后又擦去流出的血迹,这样,从尸体表面,就看不出一丝痕迹啦!
包正听她讲完了案情的始末,于是下令去抓捕无赖子。这厮正在一个酒肆赌钱,很快就被抓捕归案,困扰包正多日的案子,终于告破。
破了钉杀案之后,包正忽然将差役刘喜叫到了身前,询问道:“长钉从鼻孔入脑,如此隐蔽的谋杀方法,你是如何想到的?”
刘喜笑道:“大人,此事说来凑巧,那日大人说了这个案情之后,叫我等也帮着思考。我回到了家中,就在房中苦思。结果,贱内就询问我所思为何。我于是就将经过给她讲述了一遍,她却笑着说亏了你们这般大男人,还不如我一个妇道人家于是就跟我说了这个钉杀法。我当时也只是以为笑谈,也未留意。直到今天早晨,听到大人在此垂问此事,我才猛然想起。这才对大人说了,不料想竟然真是如此!”
包正听了,却凝神思索起来。忽然,他没头没脑地问道:“刘喜,你和妻子成婚多长时间了?”
刘喜道:“回大人,我原来的妻子病故,这个妻子名叫小玉,是一年前新娶地。”曾婚配?”丈夫,这才和小的撮合在一起。”来的丈夫住在哪里?”原来地丈夫也在临安城里。”
包正于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对刘喜说道:“当日我曾许下了五百两银子,来答谢解决这个疑案之人,既然这个办法是你的妻子想到地,你现在马上回家,将你的妻子唤来,我要重重赏她!”
刘喜连忙施礼道:“大人,这些都是小人份内之事,如何能要大人的银子!”
包正执意要刘喜回家接来妻子。刘喜无法,也只好喜滋滋地回去啦。不一会工夫,就将满面春风的妻子小玉带来。
包正打量了一下这个女子,见她打扮的十分妖艳,眼角眉梢,暗含春色,颇有一股动人的风情。于是就问道:“本官听说是你指点刘喜,想出了这个钉杀之法,本官有一事不明,你是如何知晓这个方法的?”
小玉听了,脸上忽然色变,脸上留露出惊恐之色,想了一会,才回答道:“奴家也是听先夫张敞在闲谈中偶然提及,因为它十分奇特,所以才记下了。”
包正继续追问道:“你原来的丈夫作何生计,是怎么死的?”
小玉神色渐渐缓和了过来,回答道:“大人,奴家原来的丈夫是个教书先生,他是得病身亡的。”开蒙,还是到别处坐馆?”安周围的各县,找一些大户人家坐馆。”
旁边众人见他和小玉聊起了家常,不由心头焦躁起来:“一会就到晌午了,大人怎么还有这份闲情逸致?”
包正身后的阿紫最是气愤:“这个死包子,一见到漂亮的女人,就迈不动步了!”阿紫真想在后面狠狠掐他两把,给他提个醒,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实在是无法出手。
正在焦急之际,猛听包正断喝道:“大胆的小玉,你竟然伙同他人,谋杀亲夫,还不认罪!”
众人听了,不由奇怪起来:“这大人是不是落下了职业病,一听人家死了丈夫,就怀疑是谋杀亲夫!”
那小玉也顿时慌了手脚,委委屈屈地说道:“大人,你叫奴家来领赏,奴家这个赏钱就不要了,大人也不用污人清白啊!”包正冷冷地说道:“你一个妇道人家,如何能知晓如此毒辣诡秘的钉杀之法?除非是你自己亲身经历之事而你的前夫又经常离家在外,一定是你耐不住深闺寂寞,与别人勾搭成奸,然后合谋害死了自己的丈夫张敞。今天,我就要到你丈夫的坟前一验究竟,也好证明一下你是否清白!”
那小玉听了,不由惊呼一声,瘫软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