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都不由精神大振,吵嚷着要去询问四城的门军。包正对众人说道:“昨晚把门的差役现在都已经交接完毕,回家睡觉去了,谁去他们家中,询问一下?”
话音刚落,只听差役之中钻出一个瘦小的身影,来到了包正面前,施礼道:“大人,在下腿脚灵便,就让我去吧!”
包正定睛一看,原来却是那个叫路迁的。包正于是微微颔首道:“好,那日你和雷都头比试,确是身法轻灵,你去最合适啦!”
路迁于是将手一拱,转身就离开了县衙大门。包正见他很快就走出了一箭之地,忽然大声招呼道:“路捕快请回,还有一事忘了交代!”
那路迁听了,只好又转回来,对包正说道:“大人还有何吩咐?”
包正笑道:“吩咐当然是有了,不过要到大堂之上来说个清楚啦。来呀,先将路迁给我拿下!”
周围的衙役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大人既然下令,也只好照办,顿时将路迁双手反剪,捆绑了起来。
路迁口中连呼冤枉:“大人,无缘无故,因何将小人捆绑起来?”
包正笑道:“本官捆你,自然是有缘有故啦,我怀疑,你就是那个在县衙大门悬尸之人!”此言一出,满场皆惊。路迁更是嘿嘿一阵冷笑:“大人,你可不能凭空污人清白。大人说我在大门悬尸,有何凭证?”
包正不慌不忙地说道:“本官自然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决不姑息一个坏人!你说去找昨夜守城的差役,我来问你,你知道昨夜守城的都是哪些人?你就急匆匆地去了!”
路迁听了,口中辩解道:“属下昨夜正好听到雷都头安排人员,所以心中记下。这才要去寻找!”
包正厉声说道:“昨夜安排把守四门的差役,最少也有八人,就是你的腿脚再快,一家一家去询问,也得一个上午的时间。分明是你做贼心虚,这才主动请缨,想要趁机逃脱。这般雕虫小技,如何能逃过本官的法眼。待我招来昨夜把守城门的差役,一问便知!”
那路迁听了,不由面色大变,低头不语起来。包正于是派出十几名差役。将昨夜把守城门地差役招来,逐一询问:昨夜有什么人背着口袋进城?
把守其他三个城门的人都说,并无背口袋之人入城。而且,整个晚上,都没有人连夜进城。最后。把守北门的两个差役说道:“只有捕快路迁昨天二更时分,背着一个大口袋,要求进城。我们于是就询问他所背何物?他说是到乡下走亲。讨要了一些大米,在那里吃了酒才回来的,所以晚了一些。我们俩还开玩笑说,要帮他背回家里,好讨一杯水酒,被他拒绝了!”
包正于是又吩咐差役到路迁的家中搜查,不一会,几名差役就拎着一个大口袋跑了回来。将口袋翻开之后。里面还沾着一些血肉。同时,还抖落出了少许的稻壳。包正转向路迁,面上笼罩上一片寒霜,然后道:“路迁,分明是你盗取尸体。然后将其破坏,再背入城中。企图扰乱视听,现在你还有何话讲!”
路迁听罢,扑嗵一声,跪倒在地,口中连连叫道:“大人,小的知错了!”包正冷哼一声,又吩咐道:“将路迁带入后堂,我还要单独审理!”两名差役架起了路迁,将他带走。包正于是又对周围地百姓道:“现在案情已经真相大白,各位乡亲都请回,奉公守法,好生度日!”
众乡民听了,这才陆陆续续地散去。不过,本县大老爷明察秋毫、善于断案的事迹,却迅速地在东莞传开了。
包正回到了内宅,叫人将路迁带到了自己的屋中,然后屏退了左右,只留一支梅站在身后,然后对路迁道:“路迁,你私掘坟墓,按律当杖刑五十,刺刑发配。你还是从实招来,到底是受了何人指使!”
路迁磕头道:“大人,是小人一时糊涂,想考校一下大人的本领,这才铸成了错事。不过,这具尸体不是小人掘出的,是我路过坟场,看到他暴尸荒野,显然是盗墓者所为。我这才一时动了恶念。大人,小人家中老母生病卧床,需要小人照顾。求大人开恩,就饶了我吧!”
说罢,双目之中竟然簌簌落下泪来。包正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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