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儿,没想到你画技如此出神入化,令人叹为观止,想不佩服都不行,呵呵。”
偶尔拍一下美人的马屁是应该的,这样更能讨她欢心嘛,哈。再者,她的画技的的确确令人佩服。
忆儿红着脸,低声道:“多谢陛下夸奖。”
“忆儿,你能说说你以前的事吗?”我问道。
她的画技肯定是从小苦练,得到名家的指点,那说明她应该是富有的人家,怎么会给掠到这里受尽非人的折磨?
忆儿双目一红,泪花闪动,幽幽叹息一声,开始诉说起来,我坐在一旁,静静的听她讲。
原先,她有着幸福的家庭,父亲是一名文官,母亲早亡,姐姐沈静喜欢习武,她则喜欢绘画,父亲分别为她们请来名师辅导。
十五岁那年,她在城外的一座山上上写生,没想到却给兽族人掠来这里,受尽了非人的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现在,给关在这里已经有三年了。
我叹息一声,将她轻轻揽入怀中,为她拭去泪水,轻抚着她的后背,柔声道:“想家吗?”
忆儿点着头,她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
“别哭了,以后再也没有人欺负了,”我安慰道:“有时间,我会帮你打听你家人的”
忆儿一双小手紧紧抱着我的腰,哭得更大声了,泪水如缺堤的洪水,把我的胸襟都弄湿了一大片。
我只能轻拍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直到她哭够了,才放开我站起,盈盈下跪,泣然道:“陛下对忆儿实在太好了”
我阻止她说下去,把她抱到大腿上,柔声道:“别哭了,再哭眼睛就肿了,变得难看了,呵呵。”
忆儿点点头,双手环抱着我的腰,静静的依在我怀中。
我反抱着她,拥紧她,让她感觉我宽厚结实的胸膛就是她安全的避难所。
我们静静的相拥着,伶听彼此的心跳声。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紧依在怀中的她睡着了,轻轻拭去她面颊上的泪痕,我抱着她站起,来到床边,把她放到宽大柔软的大床上。
想拿开她环抱在我腰的双手,谁想她在睡梦中抱得更紧,我只好跟着她躺在床上,扯过锦被为她盖好。
看着她紧皱的柳眉逐渐舒展,我叹了了口气,这一夜,也许是她睡得最安稳的一夜了。
再度醒来时,忆儿已经起床,服侍我穿衣洗漱,让我感受到了她的温柔乖巧。
看到桌上有一叠冥后的画像,我呆了呆,心中一热,把她拥入怀中,激动道:“忆儿,你真好!”想来是她半夜醒了,悄悄起床,赶画了十几幅冥后的画像,怎么不令我感动?
她红着脸,低声道:“陛下如此对待忆儿,令忆儿感激万分,能为陛下分担一点烦恼,那也是应该的。”
从怀中取出用丝帕包着的东东,低声道:“陛下,忆儿想求您一件事”
我打开丝帕,里面包着的是已经碎裂成几截的青玉手镯。
“这是忆儿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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