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齐官岩心潮激荡,不停的讲着上次去凤翔阁时,那里的酒菜如何好,老鸨如何热情,龟公服务如何周到,姑娘如何漂亮,讲得佟春明亦是淫笑不断。
刘子承则是心惊胆颤,娘的,徐栓,侯四两个小崽子,凤翔阁居然就和徐记隔了几家店铺都不告诉我,站在帐台里就能看见进出的客人,难怪徐雅娘那小女人每次看到人家店铺生意好都不嫉妒,更不让自己去考察市场,原来如此!
心虚的向徐记望一眼,并没有看到那个妖娆的身影,庆幸的同时又有些空荡荡的感觉,贱男人的心思就是难以理解。
下一刻,这个想法就得到了证实。明明只是刚过了午时,外面朗晴白日,凤翔阁内却已经高朋满座,座无虚席。这可真是‘正晌时是说话,谁有没有家!’
凤翔阁,楼上楼下一片欢歌笑语,淫声娇呼此起彼伏,彩带飘扬,处处流香,笙箫交鸣,人流穿梭。热闹无比,空气中弥漫着纸醉金迷的气息,端的是个好地方,让男人想办张绿卡,扎根于此。
身着薄纱裙的女人们,似花蝴蝶一般穿插其中,娉娉婷婷,尽显婀娜。环肥燕瘦,风情无限。莺莺燕燕,妩媚撩人。
刚进门的三人有种眼花缭乱的感觉,心下都觉得不虚此行。恨不得每人抱两个,身后站一个,胯下蹲一个,享尽无边艳福。
三人门口矗立许久,也没见传说中的老鸨,龟公归来招待,刘子承不由得有些心急,但又不想在人前露怯,小眼神一个劲的朝齐官岩飞去,哪知道对方竟然示弱不见,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哪想是逛妓院,分明就是来视察的工作小组。
佟春明更是一排翩翩公子风范,大冷的天也不知道从哪划拉到一把白纸扇,在身前轻轻摇动,荡起的微风吹起了唇上寸许上的胡须,端的不伦不类。
“两位兄台,请!”憋了一刻钟,眼看佟春明两色发白,脖颈上鸡皮疙瘩冒头,这才收起折扇,朝一个角落中唯一一张闲置的桌椅一指,客气一句,自己率先走去。
“喂,齐兄,他这是干什么?”刘子承不解的问,既然有桌子,为什么还要站半天。
“刘兄有所不知,佟兄这是在整脸面,上次我与他来此,也是这本在门边站了半天,而且不仅是他,好像每位客人来都会站上一会。”两人屁颠屁颠的跟在佟春明伸手,齐官岩挑着眉毛,眼神乱飞,口中道。
“这是为什么?”早听说青楼有规矩,可是这站在门口的典故,好像叫‘程门立雪’吧?是显示求学的诚意的,在妓院门口求什么学?房中术?
“刘兄,你到底是不是榆关人,怎么连我这南苑来的都知道的事情,你反而不知道呢?”齐官岩收回淫荡的目光,似看火星人一般望着刘子承,就差劝他回火星了,地球是很危险滴。
刘子承也是不屑的撇着嘴,该死的妻管严,你他娘也就对青楼的事儿门清。
“看在我们相交一场,还是告诉你吧,省的以后再来时你露怯。”齐官岩一副惋惜的样子,教训道:“这家凤翔阁有两样镇店之宝,一是花魁娘子月婵,当真貌比貂蝉,柔似月光,特别是一副好嗓子,柔语如磬,娇柔宛转,荡人心神。再有就是此间的老板娘凌雪,为人高傲,盛气凌人,但却美艳无双,比之花魁月婵还要美上几分,让人简直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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