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问不出个一二三四,刘正风是不会放赵阳出行的。
没奈何,赵阳只好陪着刘正风又探讨了七天时间,直到制定出一个比较完整的深水培训大纲,赵阳方才脱身出来,携带八名子弟出游泰山派。
嵩山派。
费彬惴惴不安地向左冷禅请罪:“师兄,前次小弟未能抓住机会铲除赵阳,致使其迅速壮大,听说目前衡山派已经出现了八名高手,皆是赵阳弟子。如此下去,衡山派实力将迅猛壮大,必将影响到嵩山派的大业,小弟罪该万死。”
左冷禅摇摇头,淡淡一笑:“师弟毋须自责。衡山派是个变数,但这个变数未必就对我们不利。衡山派强大,更能体现出我们五岳剑派的实力,如果五岳剑派只有我们嵩山派一枝独秀,那整体实力也必将受到影响。”
费彬忧心忡忡:“那赵阳已非昔日的赵阳,会听我们的安排吗?他现在年青力壮,又是衡山派的长老加主事,如果没有意外,下一任的衡山派掌门就是他了,他似乎没有必要冒风险与我们结盟的。即使结盟,那他的用心也值得警惕。”
左冷禅赞许地看了看费彬:“师弟用心,为兄明白。赵阳将衡山派与‘福威镖局’联成一体,并收林平之为徒,既可能是看中了镖局的财力,也有可能是图谋‘辟邪剑法’,用心不善啊。
不过,即使如此那有如何?如果连一个衡山派我们都无法处理妥当,那我们又凭什么去与魔教争斗,凭什么去与少林、武当这样的名门大派争奇斗艳?
祖师将山门立于嵩山,正是存了这种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的理念。我们唯有时刻警惕,居安思危,才能将嵩山派发扬关大。
少林、武当是我们嵩山派开拓路上的障碍,是令我们保持警惕的大敌;那么衡山派就是我们五岳剑派之内的一根刺,一根让我们时刻保持警醒的一根刺。只要我们将刺尖的毒素去掉,那这种挑战更有利于我们的发展。”
费彬听得左冷禅如此回答,心中感慨,由衷赞叹:“师兄心胸开阔,明见万里,我嵩山派能有师兄坐镇,他日腾飞崛起当不在话下。”
左冷禅摆摆手,费彬打消了继续拍马屁的欲望,转而询问:“师兄,赵阳首先拜访的是泰山派,其次则是华山派,最后才是我们嵩山派,这是何用意?”
左冷禅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师弟你如何看待呢?”
费彬低头思索,良久才开口:“看来赵阳此人对我们嵩山派还有成见,充满了顾虑,所以才拖延时间,免得我嵩山派对他下手。不过,我嵩山派真的笨到了要在自己的山门摆下鸿门宴吗?”
费彬有些委屈,为赵阳低估了嵩山派上下的智慧而委屈。
左冷禅哑然失笑:“师弟何出此言?赵阳固然有这种心理,这是情理之中,毕竟上次的行事让他难以忘怀,此次谨慎倒也正常。不过,我倒认为,赵阳将我嵩山派放到最后还有一层考虑。”
费彬精神一振,挺起腰杆,急切道:“师兄请为小弟解惑。”
左冷禅看了一眼室外,放低了声音:“赵阳似乎仍然有与我嵩山派结盟的意向,不过他想抬高价码。衡山派实力太弱,至少在十年之内是无法与嵩山派相提并论的,这一点,赵阳定然清楚。与嵩山派结盟,但拒绝成为嵩山派的附庸,估计这就是赵阳的打算。最后到嵩山派,可以避免其它两派的别样心思,也可有足够的时间与我们商讨结盟的具体事宜。”
费彬眉头一皱:“那师兄是如何打算?”
左冷禅呵呵一笑:“谈就谈吧,加深一下认识也是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