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了见识。不错,看起来威武不凡,着实能吓煞一些不轨之徒,迟贤侄费心了啊,要不要我说声谢谢啊?”
迟百诚尴尬笑笑:“迎接弛缓,百诚亦是诚惶诚恐,哪里敢担当师叔之言。”
“来而不往非礼也。”赵阳冷声吩咐众位弟子“平之,挑两名师弟,扣门拜山。”
“是。”林平之大喜,唤上二师弟吴刚则、五师弟赵宏泊,凑到路边,聚在一起商议:“两位师弟,师傅今次是让我们借以扬威,你们有何打算?”
吴刚则前些日在男风问题上触怒了赵阳,哪里还敢再做主张,托言推辞:“事关重大,还是请大师兄拿主意的好。”
林平之稍有不悦,不过没说什么,而是看向赵宏泊:“五师弟有何建议?”
赵宏泊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端详了一些这些泰山弟子,然后又在迟百诚身上盘旋一回,直到迟百诚浑身不自在才收回视线,不屑道:“大师兄毋须担心,我看这些泰山弟子实力差劲,根本没有什么高手。即使这个号称四秀之一的迟百诚,也不过尔尔,小弟自有信心轻松拿下他。”
林平之极为赞同:“这些泰山弟子极为孱弱,不过那也是我们太强的缘故。”
吴刚则有些惊奇:“我们很强吗?我们入门才多久啊,还不到半年啊。”
林平之顺了吴刚则一眼,面带笑意:“当然,我们很强,因为我们师傅太强了。”
见两人不解,林平之略加解释:“我们闭关那三个月,每天的训练度抵得上其它门派弟子至少十天多;师傅又不惜血本给我们疏通经脉,用灵芝人参给我们补气,这样算下来,我们一天苦练至少相当于他们二十天的辛苦。我们三个月,相当于他们六十个月,五年的时间,你认为我们还很弱吗?”
吴刚则有些发愣:“能这样算吗?”
林平之用肯定的语气:“当然。你们不知道,但我自己清楚。每天我吃的人参、灵芝虽然只有十几年的成分,但也要五两银子左右才能买下,而这些药材补充的内息也顶得上我们十天的苦练。师傅每天至少给我疏通经脉五次,每疏通一次都相当于一个月的苦练。咱们待遇一样,你们自己算算,这能比他们领先多少?”
吴刚则惊疑不定地看着林平之,极度怀疑:“大师兄,你不会是开玩笑吧,师傅为了我们这些非亲非故的人,花费如此血本?”
林平之不耐地撇了吴刚则一眼:“具体花费,你抽空列个单子自己到药房去问价钱,如果少于五两银子,我送你一千两白银做赔偿。”
吴刚则尴尬一笑:“师兄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开玩笑而已。”
“玩笑?”林平之轻哼一声,郑重道“别的我不清楚,至少我们几个师弟中,最差的也可以和刘师伯分庭抗礼了。”
见两个师弟目露怀疑,林平之急忙加上一句:“当然,我说的是内力,如果比拼实战经验,那我们定然不是刘师伯对手;但假以时日,超过刘师伯不在话下。”
赵宏泊迟疑不定,犹豫道:“如果如师兄所言,那我们对付这些泰山弟子,岂不是大人欺负小孩?”
林平之不屑地看了看迟百诚:“最少我可以将这个所谓的四秀打得满地找牙!”
吴刚则跃跃欲试:“既然如此,还要什么计划,咱们抽他们就是了。”
有这么简单吗?窃听到三个弟子的私语,赵阳在得意的同时也有一些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