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无需烦恼,车到山前必有路,老弟的心意为兄心领了。”
赵阳自己龌龊的思想自然不会告诉玉玑子,看其为自己担心,心中感到怪异,岔开话题:“观老兄在泰山派的人气极其旺盛,何不顺民心从民意直接取代天门好了。如今天门一系弟子损失惨重,我估计可能也到了比较惨淡的境地,如果老兄振臂一呼,虽不是山呼海应,但也应该是应者云集吧?”
玉磐子心中一动,开口附议:“师兄,我觉得志强老弟说的很有道理。今日天门为了扬威,将自己的弟子派出去布阵,谁料被志强高足利用迟百诚冲破了阵势,重伤大部。如果我们趁其病,当能要其命。”
玉玑子有些心动,不过仍然犹豫:“一旦公然对立,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会不会损我泰山派的元气啊?”
玉音子见玉玑子有些心动,极力鼓动:“师兄勿要担忧,今日天门弟子大多受伤,仓促之下,天门能调动几多人手?这些受伤的弟子正好避免为天门卖命,正好保存了我泰山派元气。一旦等到这些人康复,那剧斗之下,伤亡定然更为惨烈。”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赵阳阴涔涔加了一句。
玉玑子犹豫半晌,两条卧蚕眉抖了几抖,终于下定了决心:“天门不仁,天门无能,我却不能使泰山派的内乱自我手中开始,我已决定,非天门不义,我决不与其动手。”
玉玑子长袖一甩,径直回屋休息。
赵阳感叹一声,心头有些酸溜溜的,有点失落。玉玑子竟然如此深明大义,让赵阳很是惊讶:人啊,真的好难琢磨啊。
站起身,赵阳准备回去找弟子商议,看归程路上如何躲过天门的追杀,毕竟自己与天门已经结下了不死不休的仇恨。
“志强老弟打算做什么?”玉音子见赵阳起身似乎想离开,极为不解“大事尚需志强老弟相助,怎地?”
赵阳这才发现玉音子与玉磐子还端坐在原地未动,心头好奇:“二位老哥怎么还坐这里不动啊?正主已经离开了,咱们还能做些什么?”
玉磐子插言:“志强老弟还是坐下吧,咱们还要商议如何改进呢,不将天门扳倒,志强你下一步的行程也将极不顺利。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志强似乎不是那种心慈手软的人物啊?”
赵阳发觉自己大脑似乎跟不上两人的思路:“两位老哥,麻烦你们能否给小弟讲清楚些?现在玉玑子老哥已经明确表态,不参与对付天门的行动,那我们还有什么可以混的?没有玉玑子的振臂一呼,我们仓促发动,得不到泰山派弟子的支持,最后难免失败。小弟没有什么,大不了跑路就是了,两位老哥难道打算到我衡山派寻求避难?”
玉磐子呵呵一笑:“看来,我们的小老弟是误会我们的意思了。”
赵阳心中一动,知道自己可能忽略了一些信息,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无疑却是至关重要的信息。
见赵阳皱眉苦思,玉音子不忍让赵阳为难,直接解开了谜底:“不错,我师兄是说过泰山派内乱不能自他开始,那可以自俺玉音子开始啊,这样就与我师兄无关了;我师兄是说过除非天门不义,否则他不对天门出手。可是,”玉音子拉长了声音“对付天门,需要我师兄出手吗?”
靠!
人啊人,真不是可以琢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