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神剑之芙蓉剑法”
赵阳轻吁一口气,还好,如果不是衡山派的秘芨,那这次就难堪了。
不待赵阳说话,屠广绍涨红着脸将手中的铁匣子递了上来,适才他试过,打不开。继屠广绍之后。刘
人也将手中的铁匣递上来,请赵阳帮他们开启。
“几位师兄,你们确定都要打开?”赵阳扬了扬手中的丝帛卷束“一旦打开,那就很难放进去了,以后怎么保管?”
赵鸿帆轻轻一笑:“师弟,打开吧。为兄几人在衡山派这么久,还没见过我衡山派地最高秘芨呢。即使不能学习。我们看看也无妨吧?好歹我们还是衡山派的长老呢,连衡山派的绝学都没见识过。也太名不副实了。”
开不开?
赵阳陷入了沉思,衡山五神剑共分五套剑法,其中:
“芙蓉剑法”奔如迅雷,以快破敌。整套剑法融会成一招“泉鸣芙蓉”迅捷无匹。
“紫盖剑法”似幻如梦,以境惑敌,整套剑法融会成一招“鹤翔紫盖”偷天换日;
“石縻剑法”防御如山,无敌可侵,整套剑法融会成一招“石禀书声”不动如山;
“天柱剑法”无坚不摧,以胆破敌,整套剑法融会成一招“天柱云气”所向披靡;
“祝融剑法”霸气干天,以势压敌,整套剑法融会成一招“雁回祝融”威力无敌。
真正适合赵阳的就是“芙蓉剑法”、“天柱剑法”与“祝融剑法”三套,问题是赵阳可能没有足够的时间去学习这三套剑法,能精研其中一套就不错了。
赵阳的怒剑,一求速度,那就是要快,速度一旦慢下来与敌对战他的空隙就太大了;二求胆魄,要有拼命三郎的架势,与敌偕亡,追求一个有我无敌、两败俱伤,这样才能震慑住对手;三求霸气,大剑一出,浑然无我,任何对手面对自己时都要束手束脚,就像虎摄群狼一般。
开!
赵阳定下决心,他现在最需要的是混元真解地下半部,也就是“混元心法”目前衡山心法的层次他已经达到了终点,要想由大海浩荡境界提升到闪电纵横,非“混元心法”不可。
内力由量到质的转换,绝非易事。
量变未必能够形成质变,这之中还需要一个转换的关节点,赵阳缺乏的就是关节点。
莫大可以模拟出闪电纵横阶段内力的特质,那是由于他几十年钻研衡山心法,对自身的状况异常了解,即使这样,他也只能偶尔爆发几次。
砰!砰!砰!赵阳豁出去,一鼓作气接连将剩下地五个铁匣子打开,虽然有了经验,但真气也几乎耗费干净,累得赵阳气喘吁吁。匆匆瞥了一眼这些秘笈,赵阳用一根手指顶地,倒立进行调息,争取早点恢复。
每一次冲击极限后,赵阳修为都会有大幅度的增长,是以赵阳不浪费任何一次地机会,连调息的姿势也换成了一指禅。
赵阳怪异地调息姿势,使得屠广绍几人面面相觑,言语不得。叹息几声,哥四个将脑袋凑到了秘芨上:
衡山五神剑之“芙蓉剑法”、“紫盖剑法”、“石縻剑法”、“天柱剑法”、“祝融剑法”
衡山心法之“混元心法”
四人的手掌有些颤抖:
这,这就是我衡山派中兴的凭借!
这,这就是我衡山派雄起江湖的依仗!
不约而同,四人将秘芨收入怀中,围着赵阳站开,为赵阳护法。
“爷爷——”
慧儿推开竹窗,伸开双臂长吸了一口清新地空气。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但,但似乎还有一股怪味。
慧儿秀眉蹙起,耸了耸小巧的鼻子,察觉到了不对,瞪大眼睛四下搜索,发现了罪魁祸首,跺脚:“你用什么洗的衣服啊!怎么有一股怪味啊!”绣楼地窗外,一件湿漉漉的衣服迎着朝阳随风舞动,每一次飘荡,都有一股股气息涌来。
好难闻!把扯下湿漉漉的布衫,抖手丢进了十多米远的小溪内,擦着手回头冲着二楼尖叫:“爷爷,你昨晚干嘛去了,怎么衣服上一股怪味啊!”“慧儿啊,风度,要保持风度。”
须发皆白的老翁从窗口探出头来,一脸尴尬的笑容:“慧儿啊,要保持风度哎,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能这样火辣呢?淑女,要淑女啊!”“你——”
慧儿叉着腰,怒视老翁,半晌才吐出一句:“你昨晚干嘛去了?怎么一股臭味啊?昨晚打雷是不是你干的?”
“你还说!”老翁吹胡子瞪眼“我昨晚还不是去看你的情哥哥了,要怪怪你的情哥哥好了!”
“你!”
慧儿跳着脚,羞红了脸蛋,指着老翁柳眉倒竖:“你,你这个老不修的,半夜三更去偷窥别人,还,还要赖到我头上?谁是我情哥哥了,你别乱说,人家是认错人了,你别乱扯啊,你再乱扯,我就扯光你的胡子!”
老翁心头一寒,急忙缩了回来,冲着窗外恨恨道:“慧儿,我可跟你说啊,我去的时候,发现你情哥哥有些不太正常啊,看不看由你了,他现在房子被炸了,你还是去安慰一下比较好。”
“什么?”慧儿大吃一惊,跃身登上了二楼的窗户,一把扯住老翁的手臂,就这样吊在窗外,急切询问“你,你是说是他那里发生了爆炸?那他有没有伤着啊?爷爷,你快告诉我啊!”“慧儿啊,拜托你先下来好不?”
老翁哭笑不得,将慧儿拉进房间:“瞧你这样子,哪里还是一个女孩子啊,分明是一个野猴子吗!你不是不认识他吗,你关心他干嘛?”
“可是,”慧儿扭捏地站在窗内,捏着衣角,羞答答开口“可是他他那个人和我一个名字吧,人家想认识认识那个吗。”
“你到底想认识哪个啊?”
老翁拍了一下额头,缓解一下头疼:“我说慧儿,看样子这赵小子已经有妻子了,也许他现在和他妻子失散了,你说你还凑什么热闹啊?难道你还真想?”
“爷爷,你说什么啊!”慧儿脸蛋有些苍白:“我,我只是想看看他,我只想看看他,不然,我心里好乱啊,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