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我为你妻,今生你我相依。”
双唇颤动,慧儿用无声的语言传递着她的一往情深。
“不要——”
赵阳心碎了,仰天怒吼:“我要回去!”
空气无形,却似乎形成了一个牢笼,将赵阳紧紧束缚在方寸之地,能看,能听,却不能言、不能动。
嘎嘣。
牙齿碎裂,一股殷红的鲜血顺着赵阳的嘴角滴落。
两只屠戮了数十名嵩山弟子的血手,迅捷地抓向毫不设防的慧儿后背。
那淡淡的笑容,依然是那么的纯洁。
那柔柔的温情,依旧是那样的宽容。
近了,
那双死神的血爪,
离慧儿,
更近了!
扬掌,
不忍看慧儿被血色赵阳生生击杀,
赵阳决然一掌拍在自己的头顶:
不能同生,那今日你我共死!
恍惚间,
赵阳发现自己如同玻璃一般的粉碎,化作了无数的碎屑在空中飞舞。
尘归尘,土归土。
身形凝滞,赵阳感觉似乎浑身静脉俱断,似乎有万只白蚁在血肉中撕咬般难受,赵阳却不惊反喜:
他终于夺回了身体的所有权!
血影晃动,
赵阳闪身出现在慧儿的身前,两手左右分开,轻描淡写,以手做笔,当空绘出了一个圆。
疾如飞弹般的石子静静停在了赵阳身前,坠落满地。
“太极拳!”
严世蕃终于辨认出赵阳所施展的功夫为何。
屠广绍失声惊呼:“太极拳,这怎么可能?”
“不错,正是太极拳,又名陈氏长拳。”
巍然屹立,赵阳轻轻揽住慧儿的腰,将她扶持,面向衡山一众,口气中无喜无忧:“将嵩山派全部拿下,死活不论。不得走失一人。”
飞鸟翔空,赵阳揽着慧儿,横跨几十丈的间距,消失在衡山派驻地之中。
“拿下嵩山派,为师娘报仇!”
严世蕃不失时机,振臂呼出了口号,当先冲向了呆若木鸡的嵩山派弟子。
“为师娘报仇!”
紧随着严世蕃,衡山派弟子义无反顾地冲下了山道。
也许,终他们一身。他们也不敢与这个满手血腥的赵阳为敌。
“撤!”
钟镇认识到局势的恶劣,再也顾不得其他,抢先转身逃跑。
“哪里走!”
严世蕃大喝一身,纵身扑了上来:“嵩山派的好汉,你们不请自来,不告而别,也太无视我衡山派了吧?”
钟镇号称“九曲剑”并非他的兵器是金蛇剑般曲折,而是赞誉他地剑法变化万千。令人防不胜防。
斗不过老的,难道还怕你小的不成?
钟镇愤怒:虎落平阳被犬欺。你真以为我九曲剑是浪得虚名?
剑影如屏风般展开,密密麻麻,布满了三尺左右,将严世蕃紧紧包围。剑光挥霍处虚实相间,变幻万千。
严世蕃惊出了一身冷汗,接连施展几招赵阳自创的怒剑,终于撕开了钟镇布下的剑幕。手腕麻木,闷哼倒退。
狞笑,钟镇大步跨上,定要斩尽杀绝,让赵阳去头疼严嵩的雷霆怒火。
谢卫群晃身欺近,宝剑轻鸣,持而不发,口中不屑意味十足:“钟镇,妄你也为嵩山十三太保,竟然以大欺小,好不知羞!”
严世蕃挥袖拭去额头的虚汗,他原以为这钟镇是劳德诺一类的废人,顶多比劳德诺强那么一星半点,可谁料自己竟然踢到了铁板上。
“小师弟,嵩山派可不是依靠劳德诺之类撑起了诺大地盘的。”
掠过严世蕃,林平之有些好笑地提点了一下严世蕃,脚不沾地,直扑下去:已经被严世蕃抢占了先机,自己可要加把劲了,否则衡山十大万一没有自己这个大师兄,那岂不是笑话?
受到赵阳手段激励、胁迫地衡山派弟子如同下山的猛虎,根本不顾虑什么江湖规矩,蜂拥而下,四五个追击一个嵩山派的弟子,喊打喊杀。
眼见嵩山派的弟子一个个倒在衡山山道之上,钟镇心头滴血,眼眶涨裂:“你们太卑鄙了,可敢与我单挑?”
“没问题,就像刚才你们一样,我们四人单挑你一人!”
谁说废人不会发飙?
屠广绍话音刚落,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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