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
“辟!”
“地!”
左冷禅一字一吐,轰鸣不断,在山道中回旋,震得在场人头晕目眩,功力稍差的不得不靠着石壁才能保持平衡。与此同时,左冷禅手中宝剑以清晰可辨的速度和轨迹下滑,径直劈向下方的林平之。
想躲,林平之发现无处可躲。
想避,林平之发现避无可避。
似乎周遭地一切都凝固了一般,林平之只能在方寸之内活动,纵使这般,他也感觉似乎剑重千钧,吃力异常。
拼了!
林平之牙齿用力,咬破自己的舌尖,借助一股血腥气息刺痛神经,猛然用力,宝剑斜斜向上,拦击左冷禅下滑的宝剑。
张昌德很震惊,他知道左冷禅没有任何的留手,打算用这一剑来击垮衡山弟子的信心,摧毁他们的斗志。在左冷禅的全力发挥下,林平之几人竟然还能坚持!虽然是四个人,但他们能有多深的修为?
眼前陡然迸射一股刺目的光芒,张昌德急忙闭上双眼。耳畔才传来一声巨响:
轰隆!如同一颗炸雷在山道中爆响,张昌德觉得山道似乎都晃了一晃,山壁上嗦嗦嗦滚下无数的石子,敲打在嵩山弟子的头上,正处在呆滞状态中地众人似乎察觉不到疼痛,呆呆地看着前方。
前面,是左冷禅巍然屹立的身躯,张昌德心头一松。
前面,出现了一个几尺宽的深坑。
再前面。是滚作一团的林平之几人,境况凄惨,林平之大口吐血,手中执着一柄断剑,吴刚则几人蜷缩在地上,脸色苍白,显然也受了极其严重的内伤。
目光回扫。张昌德心突地提起:
左冷禅示若性命无坚不摧的寒冰剑竟然化为了碎片,唯剩下左冷禅掌中的一段剑柄而已。左冷禅脸色苍白。胸膛急剧起伏,气喘声清晰可辨。看来也是遭到了重创。
“师兄”
张昌德急忙靠上去,扶住了左冷禅。
“没想到,”左冷禅扭头苦笑,艰难道。“我们老了啊。”
话音刚落,左冷禅脸上涌起一股红潮,吐出一口鲜血,长吸了一口气。摆脱张昌德的搀扶,振奋精神:“嵩山派的弟子们,百年大业,在此一举,各自行动。”
由于场面过于震骇,嵩山弟子好一阵子才恢复了正常,鱼贯而出,绕过前方地左冷禅,扑向青竹谷。
衡山弟子这些日子频遭剧变,对赵阳的怒吼也多有经历,产生了抗体,比嵩山弟子要恢复的早,见势不妙,拖起林平之几人逃之夭夭,留给嵩山派的只有狼狈的背影。
不管赵阳怎样解说,秦钰就是不肯离开赵阳身边。看样子如果赵阳找不到解决的办法,秦钰是不打算回去了。与其回去面对各种异样的目光,秦钰觉得反倒不如在这里清净清净,误会已经产生了,现在回去一个女孩子家也不好拉着人就解释吧?
“秦小姐可否现在这里歇息,待事情办完,我一定帮小姐解释清楚可好?”
赵阳很头疼,一时不慎,口舌惹祸,给自己揽下这么大地麻烦。
“不行。”秦钰一脸委屈,态度坚决“你现在让我到哪里?到哪里都有怪异的眼光,到哪里都让人指指点点,你让我怎么办?谁知道阁下竟然是一个大色狼,当众调戏我?你不给我解释清楚,我没法见人啊!”“你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这样我就听不到那些闲言碎语。”两只大眼眶充满了晶莹欲滴地泪水,秦钰的样子活似一个被人欺负地小媳妇一般。
“现在的情况很危险,”赵阳按捺住性子给秦钰解释“我这是要去和左冷禅拼命,你跟着算什么事情?难道你不怕引起误会,让嵩山派以为你们峨嵋派与衡山派联合起来打压嵩山派?”
“你让你衡山派的人穿着其他门派的衣服,难道没有存这种心理?”秦钰大怒“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我会落到现在地境地吗?现在你还想假惺惺做好人?”
赵阳摇摇头:“想跟你就跟吧,跟的时间愈长,就愈发难解释。如果你要不怕危险,那就走吧。”转向王雨墨,赵阳伸手示意:“王兄弟,请。”
看赵阳不是向山下走,秦钰跟在后面有些惊讶:“你不是要下山支援他们吗,怎么走这条路啊?难道你们衡山有秘道?”
秦钰找到了主要元凶,严世蕃就松了一口气,乐得看笑话,发现秦钰注意到这点,满不在乎插口:“哪个门派没有秘道?这一次如果不是事情紧急,我们还不打算动用呢。对了,你可要给我们保密啊,否则我就杀人灭口。”
秦钰翻了严世蕃一眼,虽然这厮不是元凶,可他也是帮凶,对严世蕃,秦钰也没什么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