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你!”
李天丰暴怒不已,眼下青竹谷处境可谓危险之极:赵阳这丫的竟然怂包做了病号!他不是很能吗?怎么丢下一个烂摊子给我!
说什么算无遗策?
说什么胸有成竹?
最后还不是拼上了老命?
百般计划,难道到最后还要靠血拼?
李天丰很愤怒:“行啊你,赵鸿帆,赵大爷,你厉害啊!”赵鸿帆不明白李天丰怎么像羊角疯一般在面前跳来跳去,难道自己做错了?
赵鸿帆无辜的表情令李天丰更为的愤怒:“赵大爷,你厉害,老子辛辛苦苦花了十几天的工夫才制造的钢针,让你大爷的眨眼工夫就玩完了!你厉害,你是大爷啊你!”
赵鸿帆这才明白李天丰发飙的缘由,哭笑不得:“李前辈,你老可没有交待我们啊?再说了,你老不是特意吩咐我们,一筒钢针用完了,马上换第二筒吗?打虎不死留后患,你老总不希望我们被那些凶悍的嵩山弟子砍成几截吧?”
“不过,”赵鸿帆咂吧一下嘴唇,回味无穷“李前辈的暗器果然厉害,轻轻一按就喷射出几十枚钢针,嵩山派那些家伙就倒地不起。这玩艺打群架效果真好,太厉害了。”
“你!”
李天丰被赵鸿帆气得浑身哆嗦:“那,那你说现在怎么办?没有了钢针,暗器就没用了,现在我们只能和嵩山派硬拼了,那会有多大的伤亡你知道吗?如果战后,一大堆的老头老娘们找上门来管你们要儿子,你们怎么办?”
“大不了赔点钱就是了。”
赵鸿帆明白自己也惹祸了,声音不觉就低了下来,再也不敢与李天丰硬抗。
“算了,说了你也听不懂。”李天丰无奈摇头“这种事情不是你那简单的脑袋瓜所能想的到的。”
李天丰你这话也太伤人了啊!
赵鸿帆愤怒地瞪大双眼,想要理论一番。旋即想到造成如今局面,自己也真有脱不了的干系,垂下头,灰溜溜离开。
“麻烦,真个好麻烦。”
李天丰郁闷地搔搔头,一张老脸皱成了橘子皮。
左冷禅心在滴血。
十三太保,情同手足;肝胆相照,生死与共。
内伤还未治愈,左冷禅摆脱了邓八公的扶持。踉踉跄跄奔到赵铆麟、张昌德、司马欣、高克新的尸体旁,不顾颜面,坐在地上,失神地看着四个师弟的尸体。
经过嵩山派弟子一番整理,四位太保尸体上地钢针已经被拔下,但由于剧毒的侵蚀,面目全非。黑紫浮肿的脸庞,触目惊心。四周幸存的嵩山弟子心神俱疲。大半已经频于崩溃,如非左冷禅还在。否则他们早已四散逃亡了。
“师弟,为兄对不起你们啊。”
左冷禅心神恍惚,目光游离,瞬间整个人似乎就颓废、苍老了许多:“师弟。如果不是为兄的错,你们现在还在咱们嵩山高谈阔论、叙谈言欢吧?现在你们都走了,就剩下为兄一人,为兄好孤单啊。”
暗色的夜幕下。左冷禅如同一截木桩般竖立在那里,毫无声息。如果不是间或有低语声传来,邓八公险些以为自己的师兄已经成为一截木桩了。
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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