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办到的。”
雷蒙羡慕地咂吧一下嘴唇,缩回了车厢,冲着其它几人笑道:“凭老大的实力,估计升为中尉是立马的事情,上尉、少校也是指日可待,以后我们就跟着老大享福吧。”
天武等人闭目打坐,倒没有说什么,苟君则不满地哼了一声,也没有其它表示。
见无人喝彩,雷蒙讪讪一笑,闭上眼睛,修炼自己与战友耗巨资购买的内功心法,虽然是大路货,但有总比没有强。如果不是因为修炼内功的缘故,自己也不会这么快就脱颖而出,升成少尉,被选拔出来。可惜了那几个战死的兄弟了,雷蒙有些低沉。
听着窗外赵帆急促的脚步声,雷蒙有些羡慕,羡慕赵帆的执着,不过,雷蒙也有些疑问:“老大难道就不知道享受吗?要是像他这样,那人生还有何乐趣可言?”
人生的乐趣赵帆体悟过,特别是与柳箐在一起的那段时光,成为他支撑他的信念;不过“无名心法”给他的乐趣也不少,每一次周天运行,赵帆就感觉自己的肌肉、骨骼似乎在唱歌,甚至血脉也在随着内息的流淌而波动。
舒服。
早知道内功心法有这个效用,自己也该与风行几人凑钱买一份的!
迅速越过车队,赵帆一马当先,沿着帝国的官道笔直向前。为了国防安危,枫月帝国每年都耗巨资维修官道,确保战时的需要。为了唤起全民的参与意识,帝国还特意提出“要想减赋,你就修路”导致枫月帝国的交通状况在三大帝国中排第一。
“爷爷,”小玲通过车后窗,看到一名军人全副武装,大步如流星般追在自己后面,有些惊慌“爷爷,后面大兵追上来了!”
“啊!”老者惊慌失措,一鞭子抽到了马耳朵上面,这下惹了麻烦。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那是因为危险;可是马的耳朵也是摸不得的,即使主人触摸也会导致马儿暴躁踢人,何况是用鞭子抽!
扭转马头,白马恶狠狠地瞪了老者一眼,两只前蹄高扬,鼻孔“咻咻”喷着热气,向自己的主人表示抗议。
马匹失控,情况紧急,老者哪里还有心情安抚马儿,见这畜生不听话,由扬起了鞭子准备抽打。
爆发了!
再老实的人也会发脾气,更何况是已经有些暴躁的马呢!
白马屁股一撅,猛地一跳“喀嚓”一声,挣断了缰绳,得意地扭头冲老者扬了扬头,又“咻咻”两声,扭着屁股,撒开蹄子蹿了出去。
老者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白马给甩了,大车失控,一头栽在地上,所幸老者身手敏捷,及时跳开,才没有被车厢压住。小玲抱着奶奶从车厢中裹着棉被滚出,倒也没有受到什么挫伤。
来不及考虑马儿的问题,老者往小玲和她奶奶后面一站,冲着奔来的大兵,大喊:“军爷,要抓就抓我一个人好了,不管她们的事情。”
赵帆有些郁闷了,你说这么宽阔的官道,你还干嘛要拦我的路?俺可是老老实实走的路边啊,没有占你的车道啊?嗯,不对,这老家伙说什么?抓人?俺干嘛要抓你啊?
跑到近前,赵帆才发现是出了车祸,明白了,这老家伙大概是求助的,不过喊错话了。想到这里,赵帆四下一望,看到了两里外正在啃草的白马:“那是你的马?”
老者这才发现那个畜生在野地里面撒欢,不过现在问题不关那个畜生,点点头正要告饶,赵帆手一甩,将鬼头大斧往地上一戳,类似于路障,就冲着马跑了过去。
“军爷,”老者有些迷惑,在后面高喊“不关那畜生的事情啊,你找它干嘛?”
我日!
赵帆险些没被这老头气死,我这不是给你抓马吗?难道这你也看不出来?
放慢脚步,赵帆拔了几把嫩草,轻轻靠近白马,一点一点将手中嫩草递过去,生怕惊吓了这头畜生。白马用怀疑地大眼看了看赵帆,又看了看赵帆手中的嫩草,瞄了瞄四下,似乎这样的嫩草不多,就低下头,凑到了赵帆手边。
“乖啊。”
赵帆轻声招呼,慢慢摸着马颈,给它挠痒痒,见白马打着喷嚏,甩着尾巴,知道这家伙接受了自己,就抓起缰绳往回牵。赵帆还不敢骑这家伙,毕竟这家伙还是对自己有警惕心的,万一惹毛了这东西,赵帆可不想去追,那也太无聊了。
急速奔驰而过的军车将老者远远抛在身后,唯有赵帆那辆停了下来,因为赵帆设立的路障太醒目了,他们想假装看不到都不行。
见赵帆牵着马赶回来,雷蒙遥遥便喊:“老大,你太牛了,撞车都能撞出一家叛国贼。”
赵帆心中一忽悠:叛国贼?这才想起老头喊的话的意思,乖乖,他们不会是想叛逃的吧?我的运气就这么好?
走近后,雷蒙将适才经过告诉赵帆。原来他们停下后,老头就不住告饶,结果引起了苟君的怀疑,声色俱厉下,老头什么都交待了,包括他儿子的一封家信。
赵帆接过老者儿子的家信,发现里面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无非是提到了一个交战的国家——“龙黄帝国”
龙黄帝国?北方?邪恶存在?北平重镇?
一连串的信息下来,赵帆基本可以确定,这个邪恶的存在就是龙黄帝国,这老者的儿子估计也是在联合纵队服役,不慎在家书中提到了这个国度的名字,结果被人指斥构成了泄密罪,老者惊慌之下,就携家出逃。
赵帆想了想,正要说话,小姑娘见赵帆刚才没有抓他们反而去追马,就认定这个比其他人好说话;而且其他几人还向赵帆报告,看来赵帆是他们的头,就扑上来抱住赵帆大腿:“叔叔,救救我们吧,我们没有泄密啊。”
“好了好了。”赵帆拍了拍小姑娘的脑袋“没事的,没事的。”
转向其他几人,赵帆摇了摇手中的书信:“这封信中除了透漏了一个名称外,并无其他军事机密泄露;更重要的是,这封信通过了军纪检查,既然军纪官都没有查扣这封信,那完全可以说明,泄露这个名称并不构成泄密罪。
相信大家也该清楚,这是那个姓王的商人为了侵吞他们的房产而恶意构陷。我估计,当地的官府也不认可这个罪名,否则,追捕他们的巡警司早已出动,不可能在他们出逃三四天了还没有任何反应。”
赵帆扶起跪在地上的老者,安慰:“老人家不用担心,你即使不相信官府的公正,也要相信巡警司的效率。如果官府真的认为你有罪,那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可到现在还没有人追捕,哪就说明官府只是默认了姓王的的行动,但并不支持。
如果你们不放心,那就找个亲戚家住几天,联系上那里的军管所,让你儿子的部队开一封介绍信,或者让你儿子回来一趟,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好了,收拾一下,先投亲吧,不要再让老人和孩子受苦了。”
“谢谢,谢谢军爷,谢谢军爷。”老者七手八脚给赵帆等人叩头感谢。
赵帆急忙拉起老者,帮他系好缰绳,将散落的杂物又放回马车,目送他们离开。
适才赵帆忙碌时,苟君等人静立一旁,一言不发,直到老者离开,方才冷冷开口:“赵帆少尉,你真的确定他们没有犯泄密罪?”
赵帆一愣,不知道这四人是怎么回事,想了想才回答:“既然这封信由军纪检查发出,就没有泄密之处。怎么,难道你们忘了我们部队的军纪检查了,许多信都被打回,即使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有可能让他们暴跳如雷。这老头的儿子,估计也是联合纵队的,那里的军纪检查应该更加严格,不可能出现这么大的纰漏。”
苟君阴沉着脸,径自跳上车,吩咐车夫:“好了,事情办完了,可以开车了!”
雷蒙冲赵帆耸耸肩膀,情不自禁地笑了:“没办法,下锅的鸭子飞走了,到手的功劳没有了,生气啊。哈哈。”
北平重镇是枫月帝国北部边疆第一大城市,也是完全要塞化的堡垒,无论是向外还是向内,都是戒备森严,向内的岗哨都放出了三十里之远。遥遥地看到车队的踪影,岗哨便吹响了警戒,四十多名骑兵扬鞭奔出岗哨,直奔车队过来。
赵帆看到对面的骑兵过来,就停驻不前,等待对方问询。
为首的骑兵是一名上尉,在赵帆一行卖弄自己的骑术,一直奔到赵帆面前两米左右,才一夹马腹,战马人立而其,两只前蹄在赵帆面前张牙舞爪,腾起的烟尘扑了赵帆一脸。不待赵帆反应过来,上尉扭转马头,从赵帆身侧跃过。
紧随上尉的一干骑兵也欲展露自己的骑术,直奔赵帆而来,气势汹汹,浑似与赵帆有不共戴天之仇、杀父夺妻之恨,马刀高举,口中呼呼怪叫。
“喝!”
赵帆愤怒之下,大喝一声,鬼头大斧一扬,一股惨烈杀气滚滚涌出,直逼波涛汹涌的骑兵小队。
上尉错开了赵帆的正面,没有感受到这股滔天的杀气,但他随后的骑兵则如同置身与冰天雪地,彻骨寒冷,前面的空气似乎变成了黏稠状的水,浑身难受,身下的战马更是经受不了赵帆杀气的冲击,悲鸣一声,纷纷瘫倒在地,口吐白沫,抽搐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