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让我们慢慢发展。”
“好了。
则看林平之状况不错,打断了他们地议论“大师兄是按照计划行事?”
赵宏泊见林平之点头,从怀中掏出一个唢呐,滴滴答答的吹了几声。
伴着唢呐声,屋顶地衡山弟子攻击更加卖命,如雨般的箭矢纷纷洒洒,不少衡山弟子的手指被弓弦勒伤,虎口被震破;更有数不尽的衡山弟子跃下屋顶,与突出地吴刚则汇合,亡命般的将日月神教击退。
经过数十场的搏斗,衡山弟子轻车驾熟地在战场上进行这调配,保持着一百人的规模,随时有新生力量从后面补充上来,顶替力疲地弟子。不知不觉中,留在镇外的都是精锐力量,吴刚则趁势发起了反攻,将日月神教击退了五十多米远。
“撤!”
吴刚则大口喘息,见双方脱离迅速下令。
怎么了?
日月神教弟子面面相觑,这衡山派不是占上风吗,怎么突然撤了?
沾了便宜就想走,哪里有这样的好事!
日月神教毕竟是半官方的机构,装备虽然精良,却也不敢随便使用,尤其是在内陆腹地、人烟稠密地区使用,一旦伤及无辜,造成大面积的误伤,即使是锦衣卫或者东厂,也盖不住这样的大祸。
强弓硬弩,是为了防范衡山派的逃亡,而不是用来攻坚,否则只需一通乱射,这些突出阳逻镇的衡山弟子就休想返回了。可现在,他们也只好跟在衡山弟子之后,用人力来突破。
东方小败紧皱着眉头:“想不到衡山派后备力量也这么厉害,区区衡山弟子也能坚持这么久?”
阴天明不屑一顾:“少主也高看衡山派了,不就是一群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吗,能有多大的能耐?匹夫之勇难以持久。”
“嗯,你怎么说话的?”东方小败脸色很难看“什么叫做毛都没长齐?”
啊!
阴天明吃了一惊,噗通跪倒在地:“少主赎罪,少主赎罪,老奴决没有其他意思,请少主赎罪!”
“哼!谅你也不敢!”东方小败阴沉的脸色并没有缓解,年龄问题,也是他心中的一痛。
不错,年纪轻轻,就有高强的身手,的确让人惊叹,但对于一个心怀大志的他而言,年轻,不是优势啊。
年轻,意味着经验不足,难以服众,面对神教内部一些倚老卖老甚至是某些心怀不轨者东方小败有心无力。
如果,如果他有东方不败那样彪悍的身手,东方小败绝对会用拳头来说话。
可是,他没有,面对那些老迈的、实力不下于他的顽固势力,东方小败无可奈何。
要想服众,要想让神教那些对他不信服的家伙闭嘴,就必须做出成绩,就必须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只有这样,才能够取得神教内部大多数人的支持,才能与杨莲亭、任盈盈相抗,才能完成自己的心愿。
指望那个不男不女的父亲,东方小败想想都心寒。
可惜啊,可惜首度出手就被赵阳给破坏了,如果这一次再无功而返,东方小败觉得没脸回去了。
“阴天明,”东方小败冷冷地关注着前方的战局“衡山派竟然在慢慢后退,这有没有阴谋?”
“有阴谋是一定的。”阴天明阴森森地笑道“衡山派在阳逻镇这么久,定然有布置,不过他们的花花肠子瞒不过少主的慧眼。”
“希望商网不要太大,补充太难了。”东方小败左臂一甩,背后的武士披风被他一手扯下,扔在一边“通知亲卫队,出击!”
“少主,太早了吧。”阴天明微微一怔“再说对付衡山派的小丑,还要劳动少主您的大驾吗?少主亲自出手,那不是抬举衡山派吗?”
“再不出手,死的兄弟就太多了。”东方小败有些恨铁不成钢“你自己看看,有这样的笨蛋吗?为什么非要从那个道口通过,难道就不能从房顶通过吗?房顶有人,难道就不能破开墙体钻进去吗?”
“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真让人气愤!”东方小败大步迈出“如果本少爷再不出手,死伤就更惨重了。”
“也是啊。”阴天明愣愣地陷入了思考“我怎么没想到让他们拆房屋进攻呢?少主真聪明,一眼就看出了。不过,少主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指出这个错误呢,非要死伤这么多了再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