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帮主,久仰久仰。”
赵阳示意彭大牛退下,伸手不打笑面人,更何况这个黄伯流直言年纪大了,彭大牛也真不好继续下手,既然如此,还不如见好就收。
“赵大侠折煞老儿了,”黄伯流老脸笑成了菊花“小老儿这点薄名,怎能入的大侠的耳目?”
天河帮,论实力充其量与林平之外公的金刀门差不多,甚至,在影响上还不如金刀门,毕竟金刀门地处洛阳,走的是中层路线,而天河帮在穷山僻壤大河两岸,走的是下层路线,两者的起点不一样,影响自然也不一样。
“黄帮主,”赵阳正色开口“今日巧遇,赵某人也不想虚言搪塞,衡山派虽然对诸位没有成见,但是,此刻衡山派正逢多事之秋,不希望再生意外,如果诸位能够就此止步,赵某人感激不尽。”
这个
赵阳直爽了,黄伯流也不好再绕***,可是,他做不了主啊。
这次魔教弟子云集衡山,目的就是为了救出圣姑,如果没有到衡山,中途就打道回府,那后果,谁也不敢想啊。
圣姑那方面没法交代,半途而废,那是要彻底得罪圣姑的。
教主那方面更没法交代,教主明确颁发旨意,让他们与衡山派保持友好,遇到衡山派弟子要退避三舍,他们没有听;现在为了圣姑,公然违背教主的旨意,与衡山派闹将起来,这件事能否得到教主的宽赦还不好说,如果现在被赵阳几句话给吓回去,即使秉从了教主与邻为善的旨意,但神教的颜面也被彻底丢尽了,估计那惩罚,是要加倍加倍再加倍的!
“这个赵掌门,这个”
黄伯流汗流浃背,求救的眼光左右盘旋。可惜,有意气的兄弟哥们一个都没有。
黄伯流很郁闷,如果没有教主对衡山派的示好,如果不是摸不清教主的底线,大不了大伙和赵阳拼了,谁生谁死还是两说呢!
“黄帮主,赵某人也知道你们地目的,”赵阳打破了僵局,眼前这个局面不能僵持下去。否则一旦这伙人没有了退路,暴乱起来咋办“不过,你们也知道,赵某人刚刚从京师回来,对贵教任盈盈的情况一无所知,如果任盈盈真在衡山派。赵某人一定将她送下衡山,保证不会为难她一根头发。”
赵阳言辞恳切。声音娓娓动听,饱含了令人信服的诚挚深情:“贵教对衡山派的好意。赵某铭感五内,怎会擅自挑衅,与贵教发生龌龊?更何况,今日我中原武林同心协力共抗倭寇。百年倭患,在此一战,我们更不能作出亲仇敌快的事情。”
赵阳的话,说实话。并没有在魔教之中产生多少的共鸣,谈江湖大义,不如谈兄弟感情。但是,大家需要的不是这个,需要地是赵阳的姿态,对魔教,不,对神教的一种姿态,只要有了这样一个台阶,大伙就好收场了不是?
皆大欢喜,真是皆大欢喜。
虽然华山派的岳不群心中不满,但这点不满对大局没有影响,岳不群也不会为这个扰了大伙的心情。
赵阳保证,如果衡山派真的抓了任盈盈,保证无条件释放。
魔教保证,只要任盈盈不在衡山,他们就不会到衡山去观光。
挥挥手,双方作鸟兽散,尤其是魔教的人,不过眨眼工夫就四散离去,各奔东西。
对江湖汉子来说,青山绿水,有啥好看地,与其跑大老远看风景,还不如找个地方生堆篝火烤串狗肉喝碗烈酒来的痛快。
嗒。
任盈盈轻巧地将一块石子遥遥丢开,趁着警戒地衡山弟子转向的瞬间,隐着身躯,从草丛中一掠而过,避开了这道警哨。
投石问路,虽然很古老,效果还是蛮不错地。
任盈盈愈发的肯定她对衡山派的推测,这个山谷戒备如此森严,定然有阴谋。山谷中时不时传出一阵阵的轰鸣声,有点像火枪,但是,声音比火枪要嘹亮多了,而且,好像间隔时间也要比火枪短。
除了这种枪声外,间或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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