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只是一个学生,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来提出什么抗议。如果说学校和家长们没有什么意见的话,这位严老师的命令,就会不打折扣地实行下去。
“算了,只要他不来招惹我也就算了!”方明远心中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自己这可怜的小身板和说话全无底气的年龄,已经不是第一次令他从心底感到无奈了。
严东宇,也即是这位严老师,原本是海庄镇的镇中学的教师,他的妹子嫁给了秦西压延设备厂的一个科长,经他的这位妹夫从中运作,将他从镇中学调入到厂子弟小学里。在八三年的时候,这两所学校的教职员工的待遇可是有着相当可观的差距。厂子弟小学的老师,不仅仅工资比起镇中学的老师要多出三五元钱,而且过年过节时,厂里所发的各种福利,也同样有他们的一份。如果说再算上家长们的时而孝敬,这收入自然就更加地丰厚。而且更重要的是,能够成为秦西压延设备厂,这座在整个秦西省,乃至整个华夏里,都排得上名号的大厂的正式编制职工,这在海庄镇里可是相当有面子的事情。这不,自从他成功地调入厂子弟小学后,家里人和村里人对于他的态度就多了几分敬重。
不过,严东宇的心里也有些遗憾,他原本是想进入秦西压延设备厂的子弟中学任教的,但是最终运作下来,被认为能力不够的他却只能来到厂子弟中学。所以严东宇是憋足了劲要在厂子弟小学里干出一番成绩来。让大家知道,他严东宇虽然是出身于镇中学,但是也并不比这里的任何人差!终有一天,他会进入厂子弟中学任教的!而担任二年一班的班主任,就是他踏出来的第一步。
他看了看坐在窗边,似乎对方才所发生的这一切莫不关心的方明远,这个孩子在他担任班主任的时候,就得到了年级主任明确的通知,他上课时发呆也罢,看其他书也罢,只要不打扰上课纪律,就不必去管他。
“看来可能是厂子里哪位领导的孩子吧,可是看他的衣着打扮,似乎与其他孩子相比起来,也没有什么明显地不同。”严东宇心中暗想。不过,刚刚进入厂子弟小学的他,并没有站稳脚跟的他还不会傻到去和年级主任去叫板。
当教室里的孩子们终于从严东宇上来即如同*般的话语中清醒过来后,整堂课已经过去了大半。原本对新学期开始的喜欢,全部都化为了泡影。
“这个严老师好讨厌啊!”下学的路上,方明远不止一次地听到了同学在小声地抱怨道。
严东宇在之后的日子里,果然不打折扣地实行着他的新规定,三天后的课堂上,他要求班上的每一个人都要到他的面前背诵一遍的他的“不许”规章。第一次,全班里,只有方明远、赵雅和另两名同学过关,其余人全部都不得不将他的“不许”规章抄写一至十几遍。
于是,很快,“严不许”的绰号不翼而飞地在班级里流行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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