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宫途中,萧若吩咐道:“等会派人抬银两来南大营犒赏全军将士嗯,每个士兵赏银二两,将官级的每人五十两,校尉级的每人十两。从朕的皇银内帑中拨。”
钱得子与赵德鹏对视一眼,钱得子小心翼翼道:“万岁爷,那这一下犒赏要花去三十余万两银子,而内库中的存银统共也只有七八十万银,这”萧若微微一笑“无妨,值得,就这么办。”眼下正是让将士重新对皇帝竖立信心之时,可不能吝啬。
皇帝下了决定,钱得子便不出声了。
萧若对皇宫事务的了解日益加深,所谓皇银内帑,也称皇帑,说白了就是皇帝的私房钱。因国库的钱并不等同于皇帝私人的钱,皇帝要动用国库里的钱,必须先跟大臣们打商量,要是群臣反对,户部尚书硬顶就是不给,皇帝也无可奈何当然,暴君不在此限。
而皇银内帑则完全是皇帝私人的钱,不管怎么花,都不用跟任何人打招呼。并且代代相传,新皇帝登基时,继续上代皇帝江山的同时,连皇银内帑也一并继承,每代或增或减,一般存放在内库。到姬煌手上时,他把皇银内帑分成两份,明的依旧放在内库,只有七八十万两,暗的一份则悄悄藏了起来,钥匙归最宠幸的太监阴空海保管,旁人一无所知。
萧若假冒皇帝那晚,阴空海提出将皇帝的私房钱据为己有,萧若完全没在意,当即满口答应,以为那不过是荒唐皇帝偷存的几个小钱,这几天了解情况之后才知不对,敢情阴空海竟想趁机将暗的那一份皇帑私吞,那可是数代皇帝积攒下的财富,其数额之大,据传是内库存银的无数倍!
如今,唯一知道那笔皇帑下落的两人,姬煌已死于非命,阴空海也消失得无影无踪,那笔巨大的财富再也没人知道藏在何处,致使萧若现今只能动用内库里那一小部分的皇帑,很快就会捉襟见肘,他也是刚知道原来皇帝也会缺钱,尤其内库中又去掉三十万两银子时,还真肉疼了一下。
默然一会儿,钱得子凑趣笑问:“万岁爷,您是不是打算让那四人领兵迎击契丹人?”
萧若一笑,转向赵德鹏道:“赵爱卿说呢?”
赵德鹏恭声道:“依微臣看,不会。因为他们的资历威望都不够,一下子提拔太高,底下将士只怕不会心服,微臣倒觉得万岁爷似乎有意培养他们。”
萧若笑道:“赵爱卿深知朕意。不过另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们缺乏带兵经验,还不能委以重任。故而让他们从裨将副将做起,看他们日后的表现。”
“万岁爷圣明!”钱得子笑道“那万岁爷想让谁领兵出征?”
萧若横他一眼,笑骂道:“让你领兵出征你干不干?”
钱得子发窘道:“万岁爷笑话奴才了不是,奴才只知道服侍万岁爷,到战场上恐怕要吓得尿裤子!”
皇帝与赵德鹏哈哈大笑。
回到中宫,皇后在两侍女搀扶下盈盈拜倒相迎。
萧若赶忙冲上两步,一把将皇后扶起来,怜惜道:“朕的好凤儿,以后在中宫就别跟朕行礼了,你我夫妻之间客气啥呀?瞧你这样子朕看着怪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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