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揭过,两人去看了医生,姜喜晨这手其实并没有太大问题,只是她皮肤娇气,从没受过这么重的伤,才看着吓人。
虽然被烫了一下,但覆盖时间很短,连个水泡都没起,伤口表面只是有些发红,因为她皮肤太好了,被烫到的地方又面积大,对比之下这才显得狰狞。
医生给姜喜晨涂了烫伤膏,又给她手上裹好纱布,开了支药。
“回家后注意一点,暂时不要碰水,按时换药,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姜喜晨谢过了医生,拿着药膏出门,右手被包成粽子,她做事更不方便了。
温恭让道:“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吧。”
姜喜晨摇摇头:“今天多谢你帮忙,能送我来医院已经很好了,其他的就不给你添麻烦了,改天有机会我再当面道谢。”
温恭让听她这么说,就明白了大半,看着姜喜晨道:
“等朋友来接?”
姜喜晨点点头,像不好意思一样抿唇笑了下。
她以为温恭让会走,结果温恭让却陪着她一起,坐在了大厅的候诊椅上。
“你这手毕竟做事不太方便,我送佛送到西,再陪你一会儿,等你朋友来了再走。”
他这样,姜喜晨也不好再赶人,两个人安静地坐在一块太尴尬,姜喜晨便又坚强地用她没受伤那只手拿出手机,按照上面导出好的名单,接着做她之前没做完的工作,一个个联系她的客户。
温恭让在一边也不怎么说话,好奇地听了两通她的电话内容,看向姜喜晨的目光越发充满探知欲。
姜喜晨一直等到顾望辞值班的点结束,才给他发消息说了自己受伤的事,不到半个小时,他的身影就从就诊大门那匆匆出现。
姜喜晨在他出现那刻眼前一亮,站起身远远地喊了他一声:
“顾望辞。”
顾望辞立刻顺着声音朝她走过来。
姜喜晨等人刚到面前就一脑袋扎进他怀里。
鼻子一酸,委屈的落下泪来。
“最近真是霉运临头,喝个咖啡也能被烫伤,疼死我了。”
温恭让看着刚才跟他在一处还满是生疏客套,一身倔强傲骨,负伤也要工作的坚强女人,转眼变成个娇弱可怜的撒娇怪,着实是愣了愣。
顾望辞看着她那被纱布裹得跟猪蹄似的手,也十分心疼,小心翼翼握着她手腕看了看,隔着纱布也看不出具体情况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医生怎么说?”
姜喜晨赖在他怀里,可怜兮兮地说:“医生说得养,不能沾水。以后我想洗头洗澡,就得全靠你了。”
她两只大眼睛都含着泪,圆润的泪珠顺着眼角一颗一颗往下落,那叫一个可怜。
顾望辞好久都没见姜喜晨哭成这样了,心知她这回必然是吃了苦,他用手帮她擦着泪,他心疼她,但又帮不上她什么,便只能把姜喜晨抱进怀里,小心翼翼亲了又亲,用行动尽可能给予她安抚,希望她好受点。
一边的温恭让直接被这两人给无视了,一时间竟然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他看着那两人互动,沉默片刻,主动站起身,轻咳了一声。
“姜小姐,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