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手中拿着桶挤着牛奶,边干着活,边在一起说说笑笑。
姜喜晨手中拿着鞋,发丝凌乱跑下来时,那些正在干活的女人也发现了她,她们疑惑地看了看她,对姜喜晨这种狼狈的模样一点都不惊讶,甚至还友好的对她笑了笑。
姜喜晨见状快步跑过去,用手抓着篱笆大声问:
“你们是谁,这里是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些女人依旧疑惑地看着她,没人出声回应。
姜喜晨顿了顿,又换成英语再次问了一次。
可那些女人依旧是一副表情困惑的样子。
许是姜喜晨大喊大叫的样子太奇怪,终于有个女人站起身,也朝她走了过来。
但她一开口,姜喜晨就心凉了半截,听不懂,她对这个女人的语言完全听不懂,两人一点都无法沟通!
而那个女人也显然对她没有太多耐心,两人鸡同鸭讲的各自说了一阵儿,女人的同事不满的说了句姜喜晨听不懂的话。
女人却立刻露出抱歉的神色,对姜喜晨弯腰,做了个似乎是行礼的动作后,又回到了她工作的地方,重新开始挤奶。
姜喜晨愣愣地看着她们,看着眼前这一眼望不到边的陌生地方,和明明生机勃勃,却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子绝望的草原,直挺挺在原地站了半天,再没有任何动作。
篱笆两边后来又出现过别的人,全都是女人,三十岁左右上下,穿着统一的工作服,牧马、喂牛、放羊,她们无比的切合大自然,似乎是古老的游牧民族,熟稔地做着这一切。
也有人被姜喜晨的声音吸引过,试着跟她沟通,但没多久对方发现沟通无效,也就不再理会姜喜晨,又离开做她们自己的活计去了。
一切都隔着高高的篱笆,姜喜晨甚至连跟她们肢体接触都做不到,那些女人也没耐心看她比手画脚,并从中理解她想表达的意思。
姜喜晨一个人站在被篱笆圈出的地方外,身后是精致漂亮,华丽宛如童话堡垒的漂亮别墅,眼前是一眼望不到边,宛如仙境般的原生态田园。
她的行动是自由的,言语也是自由的,没有任何人限制她。
可她却从没有一刻,深刻的理会到什么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
没有篱笆关着她,可她依旧不会再自由了。
眼前这个全然陌生,寻不到一点帮助的环境,对她来说就是个巨大的笼子,她被困在这了。
姜喜晨并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在发现无法通过跟人接触了解眼前的情况后,她立刻做出了反应,又回了刚醒来时的那栋别墅。
这的动物太多了,不包括那些被豢养的牛马,姜喜晨还在空中看到了翱翔着的不明生物,以及草丛里游走着的爬行物体——蛇。
她不知道这里是哪,无法和这里的人进行沟通,孤身一人贸然出去,很有可能是死路一条。
她只能再回到那栋看似安全的房子,她无处可去。
俞厌舟从监控界面看着姜喜晨的一举一动,了然于心的一笑。
他就知道她必然会回去的,她一直是个聪明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