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她的这一点也是有看法的,她常常因为个性的原因,使人受冤枉,她的反应又不冷静,特别激烈,就更加深了人和人之间的隔阂,而她做错了,却很少认错,这就是某些老板的通病,不在乎打工者的感受,不在乎失去一两个打工者“人有的是!”这是他们常说的话。
早上,姚腾九点半来的,我已开完了摊。
伊水在和姚腾谈话,伊水说:“你一个月的花销就得一千多块钱,吃的,住的,再加上开支,我们卖出去三千多块钱的书,才能把你的工资挣出来。我这的压力特别大,一个月的摊位费,咱们住房的费用,取暖费,生活费,养车的费用,每个人的工资,等等,就得上万,这些费用都要从书的销售中出。你不要把自己当做打工的,如果卖的不好,你大姨的工资都开不出来,我还能留你吗?我昨天说你扔烟头的事,你可能生气了,主管管理的特别严,平时地上有一个纸片都说,如果烟头被看到了,你知道什么后果吗?可能会直接把我叫去,让我加强管理,那我怎么办?我只有把你开出去。”
这两天,伊水经常说姚腾,有些话说得很严厉。我劝伊水最好不要用盛气凌人的方式和人说话。但是,我和姚腾好好地说,他听吗?他不但不听,还跟我对着干,快成了我的老板了!伊水想怎么训他,就怎么训他,他不反驳,但我能看出来他在忍着。人做事,如果能为别人着想,如果能做到位,做得好,别人也就不会说了。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下午,伊水又走了。
她说了姚腾后,姚腾有了好转,和我撕单子,不过,他非要去库房去撕,说了两遍。
我说:“你就在这吧,真要有事呢?”
“这儿冷。”
“我叫你多穿衣服,你不多穿呢!你能不冷吗?”
他大爷给他的一件三百多块钱的毛衣,他也没穿。
“不想穿。库里暖和,我去了。”
“你别拿书去。”我怕他又看起个没完。
“我不看。这点活儿,我今天晚上不睡觉也能给你干完。我上库了?”
“你爱上哪上哪儿,我管不了你!”
“我去了?”
“别和我说话。”
他像收到了特赦令,去了库房。
他走后,我撕了几个单子,又搞了几个实验,觉得用黑色的胶条粘更好,我和伊水说了,她同意了,我和姚腾就不用再撕了。
姚腾去库里看了一下午的书,有两次,我想上厕所,让他替我看摊,他又把烟灰弹了一地,烟头也扔的到处都是。
积习难改。
姚腾休息了,我问他去他奶奶家吗?
他说:“不去!”像有些恨。
那次他说要去他奶家,他奶在电话里说啥也没让他去,他也不提去了。
我一个人顶一天,倒也不生闲气。
又上班时,姚腾仍是按照他的时间姗姗来迟了。
他一进门就问:“二姨来了吗?”
“没有。”
他又看上书了。他上这个班像是给伊水上的,总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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