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尼奥-格拉纳利死了,迈克尔把他的王国一股脑儿接管了过来。葬礼十分隆重,充分体现了一个身居教父高位的人的全部派头。黑手党的头面人物从全国各地纷纷赶来参加葬礼,向他们死去的朋友致哀,向新的领袖表示他们的忠心和支持。联邦调查局的人员也参加了葬礼,拍摄了不少照片。在场的还有政府机构的五六位代表。
罗莎悲痛欲绝,因为她一直非常热爱自己的父亲。但是她感到宽慰并为之骄傲的是,她的丈夫成了本家族的首领。
对于迈克尔来说,詹妮弗显得越来越必不叶少了。凡有什么麻烦事,迈克尔总是找她商量,而托马斯-柯尔法克斯则越发成了令人讨厌的累赘。
“别为他犯愁,”迈克尔对詹妮弗说“他很快就要退休了。”
悦耳的电话铃声惊醒了詹妮弗。她躺在床上听了一会,然后坐起身望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数字式台钟,才凌晨三点。
她拿起听筒“喂?”
是迈克尔。“请你马上穿好衣服,好吗?”
詹妮弗挺直了身子,眨眨眼,想驱散睡意:“出什么事啦?”
“爱迪-桑蒂尼刚刚被逮住了,他被指控进行武装抢劫。他已经第二次当刑事犯了。如果这一次被确证犯罪的话,他们就不会放过他了。”
“有证人吗?”
“有三个。他们看到他作案,看得一清二楚。”
“现在人在哪儿?”
“在第十七警察管区。”
“我马上就来,迈克尔。”
詹妮弗套上睡衣,下楼去厨房煮了一壶热气腾腾的咖啡。她在早餐室里坐定,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凝视窗外的夜空,沉思着:三个证人。全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拿起电话拨了号。“请接本市新闻编辑部。”
詹妮弗飞快地说着:“我给你们提供点情况:一个叫爱迪-桑蒂尼的人因武装抢劫刚被抓获。他的律师是詹妮弗-帕克,她将设法解除对他的拘禁。”
她挂上电话,然后又给另外两家报纸和一家电视台重述了上面的话。詹妮弗打完电话看了一下表,然后从容不迫地又喝了一杯咖啡。她要让摄影记者有足够时间赶到第五十一大街上的警察管区去。随后她上楼,穿戴齐整。
詹妮弗离家之前,来到乔舒亚的房问。他那只长明小灯亮着。他睡得很熟,毯子胡乱地盖在身上。詹妮弗轻轻地帮他将毯子盖好,在他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踞起脚尖走出房去。
“您上哪儿去?”
她转过身说:“我去工作,你继续睡吧。”
“几点了?”
“清晨四点。”
乔舒亚格格格地笑了起来。“您的工作时间跟大多数女人不一样,真有意思。”
她走回他的床边:“你睡觉的时间跟大多数男人不一样,真有意思。”
“我们今晚看梅茨队的比赛吗?”
“肯定要看的。重回梦乡去吧。”
“好的,妈妈。祝您办案顺利。”
“谢谢,朋友。”
几分钟后,詹妮弗钻进了汽车往曼哈顿去了。
詹妮弗到达那儿时,一个每日新闻的摄影记者正孤零零地坐在那儿等着。他望着詹妮弗,说:“原来是真的!你真的要替桑蒂尼辩护吗?”
“你怎么会知道的?”詹妮弗问他。
“一只小鸟传的消息,律师。”
“你在浪费时间,没什么照片可拍。”
她入内磨磨蹭蹭地为爱迪-桑蒂尼的保释事宜做着交涉,直到她肯定电视台的摄影师以及纽约时报的记者兼摄影记者已经赶到时才停止交涉。她决定不等邮报的记者了。
值日警长告诉她:“前门有好几个记者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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