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淮年对众人的殷勤毫不理会,他冷冷地开口:“卫景深呢?”浑身散发着一股杀气。
众人被江淮年的气势所震慑,立刻指向洗手间的方向。
此时,卫景深刚从洗手间出来,一开门便看到了江淮年。
包厢里的灯光昏暗,他看不清江淮年的神情,只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压迫感袭来。
疑惑问道:“淮年,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应该去找安然的吗?”
江淮年没有说话,他猛地冲上前去,一拳狠狠地砸在了卫景深的脸上。
卫景深猝不及防,整个人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操!你疯了吗!”卫景深捂着脸说道。
包厢内顿时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江淮年的举动惊呆了,却没人敢去阻止。
江淮年站在原地,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不定。
他冷冷地盯着躺在地上的卫景深,声音冰冷而充满怒意:“你他妈的给我选的什么狗屁项链!”
卫景深捂着疼痛的脸颊,挣扎着站了起来,他瞪大眼睛看着江淮年。
“什么意思?”
“你知不知道安然突然对我冷落,就是因为你那条破项链搞的事情!”江淮年气愤道。
“啊?”卫景深更是不解了。
江淮年压住脾气,把他拉到角落,把项链的事情说了一遍。
卫景深惊讶得张大嘴巴,眼睛连着眨了好几下。
“我本来早就可以跟安然在一起,都是因为你!”江淮年气得牙痒痒,揪着他的衣领。
卫景深尴尬的笑了笑,愧疚说道:“怪我,怪我,都怪我,这一拳我挨得不亏。”
他拉开江淮年揪着衣领的手。
“你们的结婚戒指,我包了,顺顺气。”卫景深拍着他的肩膀,轻轻叹气。
江淮年瞥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他一走,所有人都紧张的围着卫景深。
“你们发生了什么事啊?决裂了?”有人小声问道。
“这倒不至于。”卫景深揉了揉被江淮年揍了一拳的脸颊,他知道江淮年只是有气,二十多年的兄弟感情绝不可能破裂。
“不喝酒了,我要去找安慰。”他摆了摆手。
卫景深回到他和冯佳佳住的房子,刚打开门,一股榴莲的浓郁香气便迎面扑来。
他瞧见地上放着两个他喜欢吃的榴莲,顿时心情好了些。
“佳佳,你给我买的榴莲啊?”
冯佳佳坐在沙发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冷冷笑了声,“是啊,你选一个。”
卫景深选了个小的,他刚拿起,就被那坚硬的刺扎了一下。
他委屈的说道,“你都不知道我今天多可怜。”
“我知道。”冯佳佳冷眼看着他,“所以才给你买了榴莲。”
“只有你对我最好了,你看我的脸,淮年揍的。”卫景深把脸凑到冯佳佳面前,让她看自己脸上的伤,委屈极了。
“拿着你选的那个榴莲。”冯佳佳抬眸,瞥了他一眼,“跪着。”
卫景深怔怔的盯着她,眼睛一动不动,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