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忍心让他难过,还是忍不住想要打探“那个,还没有乔婉姑娘地消息么?”
“没有!”那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苦笑着摇了摇头“她能去地地方我都找过了,可是连影子都不见。就连那些跟她有过交往的乞丐,也全都不见了踪影,她就好像是从人间蒸发了!”
卫阿哥也叹了一口气“是啊,她能去哪里呢?我也去打听过,据说那天从法场被救起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是我无能,如果能早点救她出来的话,她也不会就这么离我而去!”那云十分自责地说“想来我真是可笑,她都到了生死关头,我还有心情去办什么皇差,干脆劫狱带她远走高飞算了!”
卫阿哥按了按他的肩头,安慰他说:“你也不要这么自责了,我还不是一样无能,不然怎么会让她受那么多的苦呢?我想她是不想再见到我们了。今天皇阿玛下旨了,让我下个月跟宝格格成婚!”
那云有些同情地拍了拍卫阿哥的手“真是难为你了。宝儿醒来之后我去见过她一面,她好像连我也不认识了,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嘴里不停地重复着一句话,‘男人啊,都是坏的’,她好像受到了太大地刺激了!”
“是啊,就因为这样,皇阿玛才让我们尽早成亲,说是冲冲喜,兴许宝格格就会好起来!”卫阿哥苦笑了一下“如果她还是清醒的,估计会闹别扭的吧!”
“我也比你好不到哪里去了!”那云的语气里有些同病相怜的意味“阿玛和额娘已经下聘了,说是会选个好日子让我给兵部侍郎的女儿成亲,可是我的心已经不在这里了,怎么能够成亲呢?”
卫阿哥跟那云轻轻地抱了一下,在他背部拍了几下“好了,你也不要想那么多了,也许乔婉姑娘在别的地方生活得很好,总比在这里被卷入那些勾心斗角地事情好,我们就祝福她吧!我们做儿女地应该体谅父母的心情,顺其自然吧,唉!”
“是啊,只能这样了,我从来没有感觉自己这么无力过!”那云也拍了拍卫阿哥的背“咱们两个不想成为好朋友都难,你看,境遇都这么相似!”
卫阿哥被这个满是心酸意味地玩笑话逗笑了“是啊,所以这一辈子都要做好朋友了!”
扬州城里,一到中午街道上格外地热闹起来,卖小吃的更是使出浑身解数吆喝着。越一路小跑地在人群中穿梭着,一边躲避着行人一边四处观望着,终于看到了那间熟悉的铺子,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
“乔婉,乔婉!”他挤出人群来到铺子里,放声地吆喝着。
从里面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她是这家裁缝铺的老板娘,看到越很不耐烦地撇了撇嘴“你怎么又来了?乔婉她不在!”
“赵婶你好!”越知道赵大婶不太喜欢自己,连忙赔笑地问好“请问乔婉她干什么去了?”
赵婶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见越这笑嘻嘻的模样,虽然有些不情愿,还是告诉他:“刚才知府老爷家来人把她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