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一定是个在蹒跚而行的女人。林奇立即做出决定,拨转马头跟了上去。
几分钟后,林奇终于在大约几百米外的尘土中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此时身后的犬吠声已经越来越响,可是林奇却充耳不闻,一个劲的催马前行。
太阳的一半已经落到了戈壁的地下,黑暗不久就将掩去他留在地上的剩余踪迹,却不会令那些能嗅出他来路的鼻孔变得迟钝。
就在那儿!
林奇已经能清晰的看到前方那个在地上划拉着前进的人影了,再次狠狠地在角马的背上踢了脚,处于本能,角马奋起余力,加速向前面的人影冲去。
角马的前蹄一跃,跳上一块的巨大的岩石,林奇止住角马,端坐在的它的背上,就那么冷冷的注视着岩石下面那个可怜的人儿。
从她额头上灰暗的图案可以看出,这个可怜的女人是个土生土长在戈壁滩上的埃塔人,只是长时间的摧残早已使她的身材成了一截芦柴棒般的存在,一条勉强遮体的破布从身上垂拉下来,遮住身上的紧要部位,浑身上下丝毫也找不出丝毫女人的韵味来。
显然这个女人也听到了林奇角马的嘶叫,只见她费力的支起前肘,抬起早已红肿的双眼,扭头朝林奇看了过去。
“汪、汪”
猎犬的追击声更响了几分,距离林奇的距离也更加近了不少。
“水!水!请给我一点水!”
埃塔女人的舌头又黑又肿,显然是在戈壁中耐不住饥渴,喝了些不该喝的东西。
林奇的眼光闪了几闪,显然心里正进行着激烈的挣扎。
最后,林奇终于还是默然的跳下了角马,一把扶起早已没有丝毫力气的女人,把壶嘴凑了过去。
女人的喉咙一阵激烈的痉挛,仿佛随时都会掉命一般,一半的水溅了出来,洒了她一脸,又向下流了她一身。
“够了,”林奇说着拿开了水壶“一次不能喝太多,好点儿了没有?”
埃塔女人用点头表示着无声的感激,看样子说话对她来说已经成为一种费力的行为。
“汪!汪!”埃塔人的追击更近了几分。
林奇抬头向身后望了望:“他们越来越近了。你走不了路,我又不能把你撇下喂狗,我们只能合骑一匹马了。你能挺得住吗?”
埃塔女人眼睛猛地一亮,显然没料到林奇会这样慷慨,急切地点了点头:“不能——让你——这么干。”她歇了歇,继续气喘吁吁地讲道“走吧,别管我。谢谢——你的水。”
“现在不是说废话的时候!”林奇的语气明显的一顿,脸上愧色一闪而过,接着才低声喝道。不过显然埃塔女人昏迷的神智没能发现林奇脸上的这一丝异常。
一把把埃塔女人扶了起来,林奇唰的一声,把自己一直穿在身上的外套给披在了这个埃塔女人身上,接着才举起她的脚塞进马镫,然后用力往上一推,把女人给安置在了鞍座上。
“汪!汪!”林奇已经可以分辨出群犬中各种不同种类的吠声了。
接下自己仅有的皮带,三下五除二,林奇把埃塔女人的双手给牢牢绑到马鞍上。
此时林奇身上的全部外套衣物已经全部都放在了这个埃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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