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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她们的打算,渐渐疏远她们。
唯有这两人即不向她打听宫中之事,对她也不会战战兢兢,有些以前她只能看着别人玩地游戏这两人也能陪着她玩,让她这十来天一直很是开心。
“公主,是这样,明天我们就要走了。”李靖吞吞吐吐地道。
“你们为什么要走?”乐宜公主不解的问道,脸上的笑容顿时黯淡下来。她好不容易找到两名相熟地玩伴,巴不得这两人能天天陪她一起玩,这并不见得乐宜公主对两人有爱意,事实上此时的女子虽然早熟,但对只有十二岁的乐宜公主来讲,这些毕竟还是蒙蒙胧胧,只是下意识不想两个好不容易玩在一起的少年离开而已。
见乐宜公主小脸一黯,李靖和韩世咢心中都觉得突然一阵刺痛,若不是在驸马府见到乐宜公主,挑起了两名少年的心痱,他们早就应该告辞而去了,眼下从梁国来的十余万人都由陈国统一分散到各地,若是等大部分人都离开建康,他们的身份很容易就会被暴露,何况在他们待在陈国已经二十多天,该了解的都已了解,是时候回去了。
“公主,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我们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家一场,否则家父,家母恐怕会着急了,或许不久之后我们就会再见面。”李靖安慰道。
“是啊,能遇到公主是我们最高兴的事。”韩世咢也连忙插嘴。
“好,那你们可不许走了就不回来,我还要你们陪我玩呢。”乐宜公主重新高兴起来。
当然,我们一定会回来,只是你若知道下次见面或许就是你国破家亡时,会不会宁愿永远也见不到我们?李靖和韩世咢对望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无奈。
这天,两人特意陪着乐宜公主玩了一整天,直到天色快黑,乐宜公主不得不回宫才作罢,将乐宜公主送回宫时,乐宜公主还挥着小手,表示明天要出宫为他们两人送行。
马上就是元旦,长江上阴风阵阵刮过,还飘起了小朵小朵的雪花,虽然这种寒冷的程度对于北方士兵来说司空见惯,只是他们却受不了那种潮湿的空气打在身上的感觉,不同于北方的干冷,南方的寒冷还更夹杂着大量的湿气,入冬后,无论是南北双方的水军都尽量减少行动。
建康皇宫中,一年一度的元旦大庆典正在紧锣密鼓的进行,数以百计的宦官内臣进进出出,手脚不闲的忙着,宫内宫外,一盏盏火红的灯笼挂了起来,处处透着一股喜庆。
负责整个庆典的施文庆这几天忙碌的要命,各州府为了庆祝元旦呈上来的礼品单子在文华殿上堆成了数尺厚,今年是皇上改为祯明年号的第一年,随着祯明元年的过去,马上就要到祯明二年了。
祖宗保佑,大陈今年虽然没有开疆扩土,但起码没有失土,而且又增加了梁国十几万军民,北方的隋庭虽然喊打喊杀半年多,却一直没有什么太大的动静,练兵也是一些破旧的小船,根本对陈国没有威胁,大陈山河永固,自然该大肆庆祝一番。
令施文庆头痛的随着各地的贡品涌来,宫中的仓库已经不够用了,单是各种美酒佳酿就将宫中的院子堆得小山似的,更别说皇上大宴百官时所需的鸡、鸭、鱼、蛋,还有各种蔬菜果品。
“报,任忠紧急求见大人。”一名值守的禁卫军来到施文庆面前汇报道。
“任忠?他一个武夫这时候来添什么乱,没见到本官忙得脱不开身吗,不见。”施文庆想也不想了道。
“大人,任将军好象说有紧急军情。”
“什么紧急军情,只要有一名隋军下江,这些武夫就能报一个紧急军情上来,他们把军情说的越紧急,以后就越好邀功,本官才不会为了他们在此时惹皇上生气。”
“这那小人该怎么回复任将军?”
施文应眼珠一转:“你就说他身为将军,军情紧急时正该挺身而出,为皇上分忧,否则朝庭还要他们这些将军干吗?”“是。”这名值守的禁卫军无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