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有些发绿,现在国库没有银子,怎么大赦天下?
柳如风道:“国库失窃,现在国库空虚,无法大赦天下。”
柳如风道:“诸位爱卿可还有要事?若无要事,那便退朝吧!”
礼部尚书对柳如风提醒道:“皇上,我们应该早些确定先皇的谥号。”
柳如风闻言,开口说道:“哦对,今天诸位爱卿便将父皇的谥号给定下来吧!”
兵部侍郎王虎道:“先皇在位期间,任用优秀将领领兵外御强敌、平定内乱,后来又轻徭薄赋,减轻百姓负担,这些年先皇让我国的国力得到了极大的恢复。”
“臣以为,先皇的谥号可为“景成”。”
礼部尚书道:“以先皇的功绩,担得起“景成”二字。”
一些朝臣,也出声附和,先皇没有什么大的过错,功绩却是显而易见的,众朝臣都支持给予先皇美谥。
柳如风见大多朝臣的赞同,便开口一锤定音道:“既然诸位爱卿都以为“景成”这个谥号适合先皇,那便追谥先皇“景成”二字,是为“景成帝”。”
众朝臣对柳如风恭维道:“皇上圣明。”
......
朝会结束后,丞相邀请众朝臣前往丞相府,七成的朝臣去了丞相府。
丞相对众朝臣道:“其他皇子全部身死,昨天傍晚柳妃与七皇子去看望皇上,今天早上便传出了皇上驾崩的消息,我想各位应该都清楚这其中的猫腻。”
“今天清晨,王公公派人来召我进宫,迫于现在的形势,本相不得不支持七皇子继承皇位。”
“七皇子杀兄弑父,可见其狠辣,柳妃也是一个毒妇,以后我们想要活下去,唯有抱团取暖。”
户部侍郎听到丞相的话,当即第一个表态道:“丞相大人言之有理,下官愿对丞相大人马首是瞻,不求更进一步,只求保住现在的官身,保住现在的荣华富贵。”
户部侍郎表完态,其他人也相继表态支持丞相。
众人表态之后,丞相嘱咐了众人几句,便让众人各自回去
没过多久,一个个消息快速在京城传开,其中最热的消息是丞相联合七皇子与柳妃毒杀众皇子与皇帝。
因为陈平在暗中推波助澜,百姓对于柳妃、柳如风和丞相的风评快速下滑。
七皇子在许多百姓心中成为了杀兄弑父之人,柳妃成了毒妇,丞相成了奸相。
下午,王虎来到将军府。
陈平将王虎带到客厅,然后对王虎问道:“王叔,不知你来将军府所为何事?”
王虎没有回答,而是唉声叹气的说道:“唉!我感觉京城要乱了。”
“现在,京城之中到处充满了流言蜚语,现在最显赫三人,更是成为了百姓们心目中导致宫中变故的罪魁祸首。”
“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但我也感觉那可能是真的。”
“由此可见七皇子与柳妃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狠辣人物,而丞相在朝会结束之后邀请众朝臣去他家,有拉帮结党的嫌疑,我没有去。”
“丞相如果真的拉帮结派,现在朝中没有大将军制衡他,他恐怕很快就能够成为权臣。”
陈平笑道:“呵呵,王叔不愿意同流合污,那不要主动招惹他们便是。”
“依我看,宫中的变故,估计会引起一连串的变故,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开始而已。”
“若是新皇处理不好,将有亡国之危。”
王虎闻言,心头一跳,愁眉苦脸的说道:“唉!好好的局面,一朝便大变。”
“看来,等皇帝下葬之后,我得将我闺女和两个外孙女接出宫来。”
陈平笑道:“呵呵,王叔有如此想法是好的。”
“七皇子如此狠辣,其他皇子亲近之人恐怕会受到波及。”
王虎对陈平道:“贤侄啊,皇帝下葬之后去我家坐坐,与我那两个外孙女见见。”
陈平道:“王叔,我现在的处境可与质子差不多,说不定什么时候新皇便会对我们家动手,你确定要给我和你的两个外孙女牵线搭桥?”
王虎闻言,微微一怔。
片刻后,王虎对陈平道:“既然贤侄无意,那我便不继续打扰贤侄了。”
“我还有事情要去做,就先告辞了。”
陈平闻言,笑道:“呵呵,王叔慢走!”
王虎听到陈平的“呵呵”,感觉自己被嘲讽了,不过自己的做法确实有些不太好看。
王虎心中带着一丝羞愧,快步离开。
王虎离开后,陈平回到自己的房间,取出灵石继续修炼......
皇帝下葬第二天清晨,陈平潜入皇宫,控制了柳如风。
柳如风与柳妃商议,决定用毒解决丞相。
至于毒,提前抹在酒杯上,到时候倒同一壶酒,酒水无毒,丞相用的酒杯有毒,可让丞相防不胜防。
这一天的朝会上,丞相一呼百应。
朝会结束时,柳如风让丞相单独留了下来。
柳如风请丞相与自己和柳妃一同用餐,毒死了丞相。
柳如风对王公公道:“王公公,拟一道旨意,丞相不满先皇的惩罚,搬空国库,毒害皇子,气死先皇,如今又想独揽朝政,罪无可恕,故朕赐其一死。”
一刻钟,丞相的尸体便抬到了京城刑场,王公公宣布了皇帝的旨意,公布丞相的罪名。
一石激起千层浪,丞相之死,使得朝臣们如同惊弓之鸟,尤其是那些新皇上位那一天去过丞相府的官员更加担心皇帝会对他们动手。
或许皇帝不会一下子将他们都杀了,但说不定他们都已经在皇帝那儿上了死亡名单,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让皇帝给赐死了。
......
“公子,不好了!”
“公子,丞相被新皇赐死了,丞相的尸体已经被皇帝命人搬到了刑场。”
丞相之子张远听到下人的汇报,如遭晴天霹雳,整个人都不好了。
张远对回来报信的下人问道:“这消息你确定吗?”
下人回答道:“确定,王公公宣布丞相的罪名的时候,我正好从那里经过。”
张远闻言,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