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能安稳到如今,魏家没少出力,谁知道......唉!”
魏寿也没少后悔。
十多年来,魏寿没少庇护那娘俩。
没想到最后给魏家致命一击的也是他们。
魏家在京城的人脉经营多年,魏六已经收到一些消息。
怜贵妃在魏家出事的当天就改回原有名字,和魏家划清关系。
远在楩州的魏二老爷,不知道又作何想。
白泾之还想继续询问那些陈年往事,去打探消息的魏大勇回来了。
“这么快就回来了?月娥呢?不是让你带带她吗?”
魏六有着明显的不悦。
这个儿子完全将他的话当耳旁风,开始我行我素起来。
没有老婆子震着,魏大勇简直成了脱缰的马,不好控制。
“她追着一个男人跑了,我怎么带!”
魏大勇面带讥讽,“这就是你说的好苗子!她再怎么练也赶不上我,别白费力气了。”
“行了,怎么还和一个姑娘家计较上了,到底是什么情况?”
魏六不让儿子继续说下去,就是看出白泾之已经要变脸了。
白泾之现在掌握着魏家的根基,虽说这个根基是虚无缥缈的说法,就凭白泾之这脑袋,就不会差。
“连州境内有礼王治下的流民,听说要区分出来,从其他地域过去的流民要赶出连州境。”
魏大勇放下简单的几句话就走了。
白泾之开始思索其中用意,莫非真要驱逐流民,礼王境内的粮食不够收买人心了吧?
在古代,有了人口,王朝自然强盛。
在藩王这里也适用。
礼王这样着急,里面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六爷爷,还是先等等月娥姐,没准她能打探到更多的消息。”
白泾之是不信周月娥随随便便就跟着男人跑了,魏大勇就是对她们有偏见。
“嗯,只能如此了。”
他们心心念念的周月娥,此时却在礼王府的屋顶上,和一个男人大眼瞪小眼。
周月娥确实是追着一个男人跑了,那个男人正是上午骑马溅了她们一身泥的罪魁祸首。
周月娥此时还穿着溅着泥点子的衣衫,跟对面的络腮胡子横眉冷对。
两人同时攥着一片瓦块,互不相让。
“罢了,好难不跟女斗,你喜欢就给你好了。”络腮胡子松手,食指竖在嘴唇前,示意不要再出声。
魏栎不知从哪里冲出来一个姑娘,对他纠缠不休。
本以为甩开了那个姑娘,谁想到她随后跟来礼王府。
魏栎的武艺本身不俗,没有将人甩开本就惊讶。
刚才动手,魏栎反而落了下风。
为了不打草惊蛇,魏栎退了一步。
若动真格的,他可不一定输。
周月娥瞪了魏栎一眼,嫌弃地撇了撇嘴,“不过如此。”
“让你的。”
二人的声音都不大,都是对方能听清别人却听不到的音量。
屋中有人说话,两人不再斗嘴。
周月娥对这里并不熟,也是跟着眼前这人过来的。
这个宅子气派非常,刚才还有人喊王爷,这里应该就是礼王府。
想到这里,周月娥眼前一亮,真是瞌睡来了枕头,一会儿没准能得到不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