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自己的小儿子正扒着窗户朝屋里看。
王夫人皱起眉,呵斥道:“你做什么呢?”
赵渊被吓得一哆嗦,直接滚下窗户。
王夫人嫌弃地皱起眉,吩咐身边的丫鬟:“去将二公子带到别处玩,没事别到我这里来。”
她对这孩子一直不甚喜爱,只因他长得奇丑无比,还整日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看着就让人来气。
就因生了这么个玩意,自己的身体一直病弱不堪,王氏便找了一个卜师算了一卦,结果卦象说这孩子是讨债鬼托生,专门来向父母讨债的。
于是王氏便将赵渊交给乳母,再不管他。
谁知这孩子越长越丑,都快七岁了,身材矮小满头细黄毛发不说,连话都说不利索。
这次她带小儿子到此处,也是想借机将其丢在乡间。
以后小儿子不跟自己住在一起,就无法向她讨债了。
转眼到了九月。
待秋赋交完后,宋三顺他们忽然清闲下来,找他们打井的也渐渐稀少。
趁此机会,宋三顺决定将岳父母接来住几日,帮忙照看屋子与鸡鹅狗,他要带着妻子与长安去县城一趟。
与他们一起回县城的,还有王夫人母子与薛庄氏母子。
宋三顺夫妻带着长安坐在县衙派来接人的骡车上,一路观望路上风景。
就见官道两边的田里全都种上了麦子,正冒出点点绿意。
而接近县城时,路边沟壑河塘内也都有水,仿佛旱情从未出现过。
宋三顺看一眼小侄女,心里微叹。
若是兄长知道他生出一个神仙闺女,不知该有多震惊。
话说,自从上次兄长带信回来后,直到现在也没消息传来。
也不知他到底如何了?
不过,没消息就是好消息,至少兄长还好好活着。
很快到了县城,宋三顺带着妻子与小侄女去拜访了县令,在县衙后院用了一顿饭。
席间,县令说周围几个县旱情也很严重,问他是否能再去打一口泉眼。
宋三顺没应允。
此事不是自己能办到的,所以不能回答。
总不能自己去别的县还带着小侄女吧?这样说不通。
县令也没勉强,仿佛就是随口一提。
从县衙出来,宋三顺拿着县衙的帖子住进客栈,在县城待了三天才回家。
这三天里,他们买了好些东西,有乡间少见的西瓜种与香瓜种,又买了不少棉花做的棉胎。
这种棉胎很是精贵,也很暖和,比芦花稻草绒柔软多了。
长安则跑去书斋看书,当看到一本镂空花册时简直惊呆。
翻开书页,就见每页都是一种花样子,有鞋面花样、枕头花样,帐缦花样,被面花纹,还有衣裳帽子上面的花色。
掌柜道:“这个是女子陪嫁用的花册子,有一百多种花样,还有三百多种的,每种价格不一样。”
“多少钱?”长安问。
掌柜打量一眼丁点高的小娃娃,确定她不是侏儒,说:“一百八十文一本。那个三百多种的要二百八。”
长安指指那个最贵的:“就它了。”
有了它,小金鱼就会拆解出很多本纸雕技艺,自己又能多学一样技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