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香,整个人都快要溺毙在这样的幸福里了。
他眸中漫上水光,脸颊晕开暧昧的潮红,似喘似叹地在她耳边轻笑。
“好可爱啊。”
“乖宝,怎么能那么可爱……”
随着他的轻喘,胸口漫延出来的黑雾又兴奋至极的想往青挽唇边探。
可昨天晚上吃得太多,导致青挽现在都还有些撑,所以在黑雾不断朝她贴近时,她毫不犹豫地将其一一捏散。
这副坚决的拒绝姿态让黑雾有些委屈,又心不甘情不愿的缩了回去,连叶清也难受地呜咽了一声。
青挽没管,拉着人堂而皇之的进了别墅。
不过前脚才跨进门,后脚就在客厅中见到坐在沙发上喝茶的谢渊。
他动作不紧不慢,修长冷白的指尖搭在墨绿色的茶杯上,垂眸轻饮时柔而不娘,缓而不慢。
本该人淡如菊的存在,那一张脸却是极为矛盾的绝色。
肤色白得近乎于诡异,唇瓣像是吸了血般艳丽得惊人,眉眼也如墨染一样浓郁如画。
他听到动静后漫不经心地撩开眼眸看了一眼,瞥见青挽额头上的包扎时动作微顿。
“额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被人贩子打的呀。”青挽应声时看都不看谢渊一眼,兴冲冲地就要拉着自己的小男友往楼上冲。
谢渊看得眉心一簇,“谢欢颜,你后面那个男的怎么回事?”
“救命恩人,现在我男朋友,人穷没读过书,也没工作,我要养他。”
她三言两语草草介绍,知道谢渊肯定会对她生气,所以溜得很快。
“砰”地一声,楼上关门的声音大到简直像是在挑衅。
谢渊敛下眼眸,面无表情地把茶杯扔到桌上,起身,从角落的古玩架上抽出一把极为漂亮古朴的戒尺。
这东西以前是没有的,但自从谢欢颜来到这里后,简直三天两头就要动用一回。
不然,这个小混蛋早就把屋顶都给掀了。
谢渊并不会觉得谢欢颜大难逃脱就该宽恕,相反,他甚至觉得有这遭祸事全都怪她自己。
如果现在不给她点教训,那日后,恐怕更无法无天。
所以他理所当然的敲门,但里面的人毫无动静。
他知道,小混蛋蠢归蠢,但被打得多了,也似乎积累出了一点经验。
但那又如何呢?
“谢欢颜,给你三个数的时间,出来。”
谢渊语气浅淡,把话丢出去后在心里面算着时间,最后一秒,果然听到里面咚咚咚的脚步声。
那踩着的力道,都能想到她有多咬牙切齿,愤怒又不敢真的反抗,毕竟她知道谢渊有无数种方法管教她。
一种比一种凶残。
“干嘛?”拉开门的青挽色厉内荏,黑着脸瞪人的模样像极了张牙舞爪的小猫崽。
谢渊眸底划过一丝笑意,面上却淡漠地压着眼帘什么话都没说,拎着戒尺转身就往书房走。
作为一名挨罚专业户,青挽自然明白他什么意思。
她眸光微压,看着渐渐接近她的粉红色爱意,还没碰到她指尖,就被贴在她心口处的黑雾猛地冲出来尽数绞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