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胡乱的在他脸上落下一个个响亮的亲吻,没有半点愧疚的给他画饼。
“我这部电影弄好后就直接退圈了,到时候我们结婚,然后去蜜月旅行好不好,我有好多想去的地方,你带我去,好吗?”
清甜的声音描绘着未来,轻而易举地就叫白惊鹤心动到无以复加。
青挽像是能看到他情绪的松懈,朝他笑得很甜。
“我们未来的时间很长,白惊鹤,我的余生都是你的,所以,不要着急,我们还有很多很好的日子。”
这句话像是裹满蜜糖的小石子,被猝不及防地投掷在了白惊鹤心湖中,荡漾起的涟漪让他心尖都酥麻了一片。
“真的吗?”
他牵住青挽的手,声音有些哑。
小骗子眉眼弯弯的点头,伪装的欢喜和深情让白惊鹤毫不犹豫地沉溺了下去。
他痴痴地凝望着她的眼眸,满腔的爱意克制至极。
“宝宝,不要骗我。”
——
西区红灯区。
狭窄脏污的小巷子中踉跄着走出一个中年妇女,她头发凌乱,衣裳褴褛。
裸露在外的皮肤布满着大大小小的脓包,片状的红藓狰狞又骇人。
一路去往街头最热闹的那家酒吧,守着的保安心领神会地把她带到了二楼的包厢。
里面出院的刘策压着眼,十分养生的喝着茶,见到来人后唇边泄出一声笑。
“乔轻竹,你现在这副烂样来找我有什么用?且不说你欠我的钱还有大半没还,就你女儿捅我的那刀,都够让你死七八回了。”
泪流满面的乔轻竹噗通一声跪在刘策面前,扯着他的裤脚声泪俱下。
“刘哥,动你的人是明子衿,和我没有半分关系啊!求求你了,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再给我一点钱吧,我连最便宜的药都买不起了,再这样下去,我会死掉的。”
刘策瞥了一眼打着视频的手机,确定对面的人能清楚看到乔轻竹的模样后,他嫌弃的将人一脚踹开。
“妈的,脏成这样没点自觉吗?”
他嫌恶地把一瓶高烈度的白酒倒在裤脚上,而后才状似不经意的出声。
“听说现在器官挺值钱的,一个健康年轻的肾脏都能卖到十多万。”
在乔轻竹陡然僵硬下的神色中,刘策掀开眼帘,眸光中的恶意像是浸了毒一般,幽幽道:“我听说你女儿,精神疾病治疗得很成功,马上就要出院了,对吗?”
乔轻竹听的恍惚了一下,而后立马哭着摇头。
“不……不可以……我不能!”
刘策唇边划开笑,“你能不能关老子什么事,这种丧良心的买卖我这边可不做,只是看在从前的情谊上,给你指条路罢了,至于你想要如何选择,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这一句句话像是巨石般砸在乔轻竹理智上,直到离开都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隔着手机从头看到尾的青挽恶劣的笑了一下,挂断电话,她回头对着腻在她身上的白惊鹤说:“让警督那边做好准备。”
“他们这一久烦恼的器官买卖团伙,有鱼可以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