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永寒进门后,只冷冷地点个头,便二话不说地提着行李上楼去了。晴亚于是走向永怜,并伸出手:
“你好!我是萧晴亚,暂时借住在这儿。”甜甜的一笑。
永怜也伸手握了握她的手:
“我是石水怜。你说你只是暂时住在这儿?”她的语气似乎有些失望。
“是啊,很抱歉打扰你们。”
“才不会呢,我还以为终于有人可以陪我,谁知你还是要离开的。”
“目前还不会,我们可以做好朋友,即使我不住这儿也会常来看你啊!”“真的?你不知道我在美国都快闷坏了,连个说话的伴都没有,我很欢迎你住在这儿。至于我二哥,他脾气怪又少说话,别理他就是了。”
“至少你不像你大哥形容的那么难相处。”她俩彼此一见面就很有好感,晴亚心情一放松,说话也轻松不少。
“就知道大哥会说我坏话。其实也不能怪我,在美国动完心脏手术后,成天躺在病状上,心情烦透了,脾气肯定不好的嘛!现在身体好多了,又可以回台湾,我高兴得快昏了呢!你看!我不像二哥说的那么夸张吧?只有二哥才是。”
“你真的已恢复健康了?”晴亚开心地问。
“嗯!医生说我只要别太劳累,再休息一阵子,一定比牛还壮呢!晴亚!你看我是不是太瘦弱、太苍白了?我打算努力向你看齐,你看你,皮肤红润又有光泽。”
“白才是漂亮呢!台湾这种太阳,你白不了多久的。走!先陪你拿行李上去,我们再好好聊吧!”
张妈在一旁说道:
“可别太累了,待会儿端红豆汤圆给你们吃。”
“张妈,你尽管忙你的,我会看着她的。”晴亚说完提起两个皮箱走上楼,回头问永怜:“怎么你二哥不帮你拿行李?”
永怜拎着帽子和手提袋跟在后头:
“他说我该多运动,身体才好得快。”
“是吗?那他知道我帮你的话,会不会骂我?”晴亚俏皮地。
永怜大笑:
“不会那么夸张的。”
两人谈谈笑笑,气氛真是融洽呢!
石永寒摘下墨镜,柔了柔疲惫的双眼,将头缓缓地靠入椅背中。
房间保持着原来的样子,而且非常干净,一点也不像好几年没人用过。他并不讶异,张妈一直是个勤奋又有责任感的人,在石家工作多年从未玩忽职守过。
门外传来一阵笑声,她们俩倒是一下子就“情同手足”了。唉!永怜是太寂寞了,她根本不喜欢待在美国,回来也好,至少没有语言的隔阂。可是他呢?他根本不该回来。她不记得他,连一点印象也没有,这使他难过。也难怪,毕竟是这么久的事了。可是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差异?他努力遗忘却做不到,而她竟轻而易举地便将他忘到九霄云外?回来做什么?如果在国外这么多年都无法忘记地,现在每天朝夕相处,又该如何遗忘?
他闭上眼,深深地叹息着。
叶强站在漂亮又有格调的巨宅前仔细打量着。
萧晴亚住在这里?会吗?他知道她目前住在别人家里,却没想到还是富豪之家呢!翻了社团的通讯簿才找到这儿,结果在门口站了半天还是没勇气按铃;万一弄错了,岂不是糗大了?
“学长?”萧晴亚远远地就看见有人站在门口,走近一看,居然是叶强!
“你怎么会站在这里?”
“我我是来找你的,你真的住在这么大的房子里啊?”他惊讶地问。
“再怎么大也不是我的家嘛!干嘛一副这么吃惊的样子。房子太大了,人反而显得孤单呢!”晴亚笑着:“你找我有事吗?还特别跑一趟。”
“不然怎么找得到你?你现在是大忙人呀!”
“我也不愿意这么忙啊!来!到里头坐着说吧!”晴亚转身开门。
“喔!不了,方便的话,你陪我到附近走走好吗?你们这儿的风景还真漂亮。”
“好啊,到底什么事找我?看你神秘兮兮的。”
两人在别墅区附近缓缓而行,看着路边的车辆,迎着凉凉的风,好一会儿就只是这么走着,谁也没有开口,这样的气氛是有些怪异。时间渐渐过去,晴亚开始不安,本以为他是有什么关于社团的消息要告诉她,现在觉得这个想法太单纯了,社团的事难道不会请同学转达,非要自己跑这么一趟吗?她终于忍不住了:
“学长,不是有话要说吗?怎么这么安静?”
“噢!是我是想问问你参不参加月底社团的送旧舞会,是专门为你们三年级办的。”他吱唔着。
“可以叫社员问我嘛!还让你跑一趟。”晴亚松了口气:“虽然最近很忙,但我一定会去的,毕竟是我大专生活最后一个可以疯狂的机会。唔,可以携伴吗?”
叶强的心冷了一半。携伴?那她是真的对他毫不在乎喽?他大老远来一趟可不是为了听这些,原本就没什么勇气的,现在又怎么开口呢?
“不行吗?你怎么不说话?”
“哦?可以!当然可以携伴。”他勉强笑着,心里一阵沮丧。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看你好像不太开心喔!”
“没什么。”他什么也说不出口。以前偶尔有女孩子向他表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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