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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并不是人为预料到的,甚至是掌握的。
皇甫岑不是今天才知道这个道理的,但他从没有想过有些事情竟然真得可以这么巧,自己竟然可以在无声无息之中,数次遇见对方。
而且,一种莫名的情绪慢慢滋生。因为不想看到它的成长,皇甫岑知道自己要果断的斩断这根幼苗。
“我们这就走?”程昱眉头紧皱的问道。
酒鬼也是不明,皇甫岑究竟遇见了什么,刚刚回来连句话都没有说,就拉着自己喊着要走。
“嗯。”皇甫岑没有心思详细解答,只是收拾着大家散落的行装。
“我们的马匹怎么办?”程昱也很利索,皇甫岑这个反应,无疑表明了自己方才那一番猜测,要是真的,那这其中的事情太深,自己一个平民,还没有心思要插足。
“是啊!”酒鬼虽然对乘马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很反感,但如果要真没了这交通工具,罪指不定要受多少呢,脱离了马匹,还真有些受不了。
“偷着带出去。”
“说的轻松,进的容易,想走,咱们还是别做梦了。”酒鬼摇摇头,丧气道。
“嗯。”程昱点点头,然后看着面前的皇甫岑,不言不语。
如果没有马匹,皇甫岑想走,也走不远,而且说不定反倒是被陈宫当成奸细,捉了起来。那神秘的长袍人----女子,虽然没有说要跟自己动手,但并不代表其他人会这么轻易的放手。
虽然还不知道,那个陈宫到底是不是历史上的那个陈宫。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些什么勾当。但是绝不简单是了。
“一定要走?”酒鬼靠到近前试探道。
“嗯。”皇甫岑点点头,然后开口道:“不走不行,他们已经发现我了。”
“发现了?”酒鬼一惊,猛地躲到一旁,在确定房门外没有其他的声音时,惊魂未定的用手抚了抚自己的胸口,然后说道:“怎么没人追?”
“废话,如果有人追,咱们现在还用得着想办法偷偷而走吗?”
“什么意思?”酒鬼不解的看向皇甫岑。
皇甫岑有点恼丧道:“这件事情以后再说,还是安排一下咱们现在怎么走?”
“咱们?”程昱有些低喃的自语一句,事情之所以走到这一步,大致上是因为自己跟皇甫岑说了太平道一事,所以才有现在这些纠纷,所以程昱现在只有同皇甫岑拴在了一根线上了。
“呃,怎么你想留下?”酒鬼转头看向程昱。
皇甫岑瞪了一眼酒鬼,都什么时候了,现在还想着挤兑对方,吩咐命令道:“我的身手不错,去把他们的后门打开,仲德你去放风,而酒鬼呢”
“我干什么?”酒鬼看着面前皇甫岑的笑意,身子团缩在一旁,然后低声道:“事先说明,危险的事情咱不干。”
“放心,要不了你的小命。”皇甫岑轻笑一声,回道:“你去给看守马匹的家丁把这个用上。”话罢,皇甫岑把手中的迷药递上前。
“这。”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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