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遗迹是么?”陈木生嘴角淌血,怒笑道:“想知道上古遗迹的位置,就先等我养好伤势,我亲自带你们去。”
陷入如此田地,只能打算用一个拖字诀了。一旁的诸云还如死猪一般的躺在地上,不知伤势如何。但无论如何,陈木生都不会允许自己死在这样一间破庙里,满腔的仇恨,和成为天下第一强者的梦想总是能给他带来强大的求生意志。
“臭小子。”刑天伸手粗大的手掌一把抓住陈木生的面门,手一抬,垂直把陈木生举在半空:“说把遗迹的地址告诉老子,老子自己有脚,难道不会走?”
“放开我。”陈木生扬着脖子,竭力挣扎,
“说”刑天暴喝一声,抡动硕大的左拳,躬身一拳狠击在陈木生的肚皮上。
“哇”胃液和淤血大口从陈木生口中呕出。
“说”刑天一躬身,又是一拳打再陈木生的肚子上,为了让挨打的人更加痛苦,他故意只使了半成的力气来折磨人。
“哇”被拎在半空的陈木生,后背如虾米般弓起,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爆裂了。
“说”
“说”
“说”
“说”
“蓬蓬蓬蓬蓬”
刑天咧嘴露出森白的牙齿,连续几十拳狠狠的极大在陈木生的腹部、
狂风暴雨般的痛楚,陈木生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彷佛那清楚的听到了自己骨头断裂啪啪作响的声音。
“我可不能死在这种鬼地方。”
片刻后,陈木生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没了知觉,他的身形如烂泥一般被刑天举在半空,甚至想多动弹一分的力气都没有了。
勉强张开被血水凝固的眼皮,略微能看那硕大的光头上,那张凶残且幸灾乐祸的脸。
“告诉我遗迹的位置”刑天手腕一翻,抓住陈木生的下巴,硕大的眼眶内凶光毕露。
“不不知道”陈木生用力挣扎了一下。
“砰”
刑天一拳轰了过来,正中面门
“啪”
陈木生只觉得自己面门处传来巨大的痛感,和鼻梁断裂的清脆响声,接着身体便重重摔在地上,脖子一歪便失去了视觉。
“打死了这小子。你还想问出遗迹的位置?”叶欣娘咯咯直笑。
“这小子,就是该死。”刑天忿忿道:“姐,你放心。还剩下这死胖子,我总有办法审问出来。”
叶欣娘施然在一张破旧的藤椅前坐下,咯咯直笑:“看你怎么处理。”
“死胖子,起来”刑天一转,将目标转移到诸云身上。
对于烂泥般瘫倒与地的陈木生,他已经只当视为死人了。
“我还不能就这样死掉啊。”迷茫中陈木生拼命睁眼,勉强睁一道缝隙
殊不知意外在这时发生。
一直被陈木生贴身收藏的那个神秘锦囊,竟然自行从衣襟内掉落了出来。
“恩?”端坐在远处的叶欣娘愣了一下,望着地上的锦囊。
“姐,怎么了?”刑天奇怪的低头望去。
地上的锦囊一阵晃动,开始散发出热若的红芒。
“锦囊?”满身伤痕的陈木生拼命睁大眼睛,望着改变自己命运的那个神秘锦囊。
一只乌黑的手臂,突然从锦囊的袋口中伸出。
“这是”刑天愕然。
“这锦囊是怎么回事?”叶欣娘柳眉难得皱起,施然起身而来。
“有人?”刑天姐弟二人豁然都警惕起来,紧盯着地上的锦囊。
随着锦囊表面的红色华光愈发旺盛,只见锦囊的袋口缓缓张开,一束血腥的红光散射,紧接着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一幕一柄血红色的战刀首先“刀尖”从锦囊口中冒出,紧跟着连同一只穿了黑色软甲的手臂伸了出来。
“噗”
狭窄的袋口豁然被撑大,一个高大的男人提着血红色的战刀钻了出来。
男人有一头漆黑的散乱长发,脸上罩着一个狰狞的面具,魁梧的身躯被有黑色的武士软甲包裹。
这个面具武士,正是当初陈木生险些众多龙獒犬围攻时,突然从锦囊中出现的神秘人士。
“锦囊里竟然有人?”陈木生愕然,下一刻脑门重重碰地,直接晕了过去,他的伤势实在过于严重了。
“竟然有这种事情。”叶欣娘抿着红唇,平时淡定的俏脸上,美目瞪的溜圆。
这面具武士,将猎刀随意扛在肩头,用粗哑的声音,彷佛是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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