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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时间宝石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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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维格!”德拉科连发了三道保护咒,给雷鸟减缓下落速度。

    终于“咚”的一声闷响,雷鸟重重地栽在了草丛里,鲤鱼精的泡泡给它镀上了一层保护泡,使它没有直接接触地面,但是之前那道红色的攻击咒语还是给它造成了巨大的创伤,雷鸟躺在草丛上,身体一起一伏,奄奄一息,德拉科看得眼睛都红了,但他还是第一时间拉着钟兰的手腕跑进了树林。

    “刚才那是什么?”钟兰有些后怕地问,神龙缩小,变成了银色的手镯盘绕在钟兰的手腕上,蓄势待发。鲤鱼精飘在泡泡里在后面一蹦一蹦。一个黑色的影子骑着扫帚飞速地向他们的方向靠近。

    “一个女黑巫师,贝拉,追随伏地魔的神经病,我以为她他妈的早就死了。”德拉科将马鞭拆成了三节,从里面露出一段乌木魔杖,躲在了一棵树后,喘了口气,“她刚刚对维格使用了钻心剜骨咒,这个仇我迟早要报回来。”

    德拉科的金发有些狼狈地垂在额头上,他额角满是冷汗,在虚空中划出了一个复杂的符文,轻轻用手一推,向府邸内传音:“父亲,庄园的防空咒语失效了,贝拉刚刚攻击了维格,让妈妈赶紧从百货商店回来给我解决她那个疯子姐姐!”德拉科咒骂着,他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会儿,“哦对了,顺便代我告诉她,无论她买了什么都和她的身材是绝配,除了横条纹,那简直就是灾难,如果她买了马上去退货,我这边可以等。”

    钟兰大吼:“死到临头了,你还可以等??”

    德拉科捂上了钟兰的嘴,钟兰一转手腕,鲤鱼精化成小纸人飘了回来。

    贝拉疯狂的笑声在他们身后响起:“小龙~~我看到你了哟~~不要跟我玩游戏了,快出来让我对你实验我的新咒语好不好?”

    钟兰两指之间夹着一张言灵·守的符纸,拉下了德拉科的手:“我张开结界的时候,你趁机攻击。这张符纸可以抵挡一次攻击,珍惜机会。”

    德拉科点了点头,钟兰手指慢慢从三比到一,将德拉科一推,符纸向天上一扔:“言灵·守!”一个无形的结界被张开,形成了最完美的防护。

    与此同时,贝拉怒吼出了咒语:“阿瓦达索命!”一道绿色的光直接击中了结界,一声巨大的玻璃破碎的声音,结界崩碎了。钟兰万万没想到原本以为至少可以抗住两轮攻击的结界竟然在对方一个咒语之下就破了,对方咒语的速度更是远远比物理攻击系的阿斯加德人要快上一倍。

    德拉科借着钟兰的推力横跳出去,乌木魔杖指着贝拉:“粉身碎骨!”然后他绕到了另一棵树后,蛰伏等待。

    黄色的魔咒集中了贝拉的肩膀,贝拉尖声痛哼了一声,紧接着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大笑起来:“哦哦哦小龙,你比以前勇敢多了,还记得你在霍格沃茨那会儿怯懦的模样吗?”紧接着她连发了三道咒语,每一次都携着巨大的破坏力打在树干上,马尔福和钟兰根本就没有机会回击。

    钟兰想了想,最终掏出了一个很久都不用的式神……

    贝拉也同样没想到德拉科还有一个人助阵,而且那个人并不用魔杖,看起来是个东方人的面孔,出手亮出来的那个防御咒倒是不错,可惜碰上阿瓦达索命咒也是不堪一击,贝拉露出了狰狞的笑容,再一次运起了魔力:“阿瓦达——”一个棕绿色的影子忽然从天而降,直接糊住了贝拉的脸。

    “看我的酒壶,啊哒~!”狸猫提着一只小酒壶,朝着贝拉的脑门狠狠地砸了过去,酒壶应声而碎,浓郁的酒香味四散出来,几乎要将方圆十几米的生物都要醉倒,贝拉被砸得整个人都蒙圈了,浑身酒气,脑袋上还长出了一个小火苗。贝拉终于看清了袭击她的生物是什么,原来是一只有着大大尾巴,背着小斗笠的狸猫,贝拉怒不可遏举起魔杖对准狸猫的后背:“给我变茶壶!”

    咒语飞出去,狸猫灵活地跳到了树上,迅速消失在树叶之中,贝拉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魔杖,她刚刚明明想要念阿瓦达索命咒来着,不知道为什么就忽然变成了自己在霍格沃茨的时候最喜欢念的恶作剧咒语。

    “除你武器!”德拉科趁机攻击,但论实战经验他还是不如久经战场的贝拉,仍然打偏,但是却给钟兰赢得了时间。

    “兵俑。”钟兰又抽出一张小纸人,钟兰双手拇指食指与小指相对,掐出咒诀,“嘲讽黑巫师!”

    兵俑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全身化为石头,但是这一次没有上一次面对阿斯加德人的幸运,贝拉的速度比兵俑更快,绿色的光芒再一次从她的魔杖中喷发而出,直接击中了挡在钟兰身前的兵俑。

    只见那道绿光径直打进了兵俑的身体,兵俑却岿然不动。

    钟兰勾起了一个自信的微笑,她这只兵俑从欧洲抽出来的时候就开始养,如今已经是四星,就算没有嘲讽到敌人,防御能力也是卓尔不群,正当她准备再出一个式神的时候,忽然听到噼啪一声,兵俑的石头身体出现了一道裂痕,裂痕越来越大,那道绿色的光芒仿佛化成了火焰,在兵俑的身体之中燃烧了起来,钟兰的笑容僵住了,兵俑慢慢朝主人的方向回头,躯体外表的石层化成了飞灰。

    “这样的伤害,全部……由我来承受吧。”

    兵俑说完这句话,高大的躯体瞬间坍塌,化成了烟尘消散而去。钟兰感觉到式神与自己的联接,在那一刻,像丝线一样,无声地断了。

    “快跑!”钟兰还在怔愣,德拉科·马尔福迅速从树背后跃出,击飞了贝拉紧随而来的攻击咒,带着钟兰逃跑。

    两人气喘吁吁地不知跑了多久,德拉科忽然感觉钟兰的手腕像游鱼一样从自己的手掌中挣脱出去了,钟兰在他身后顿住脚步,慢慢抬起头,眼里似乎燃烧着鬼火。

    “那是我用心养了很久,花钱堆起来的兵俑。”钟兰慢慢地说,德拉科不知道她如何动作,但是只见阴阳师从虚空中拽出了一根长长的法杖,法杖顶端的墨蓝色宝石之内仿佛蕴含了整个宇宙,微光粒子随着法杖的移动慢慢晕散出来,化成了一只蓝色孔雀的形状。

    钟兰转身,面对着追击而来疯狂的贝拉:

    “你杀我兵俑,我屠你全家!”

    一道死咒从贝拉的魔杖里打了过来。

    钟兰看都不看,仿佛有预知能力一般,法杖一挥,一道星辰之光化作飞鸟,拦截了索命咒。

    钟兰法杖向天空举起,蓝色碧空忽然暗了下来,斗转星移皆能肉眼可见,无数星辰化作了火焰砸向了贝拉,贝拉打出了两个防御咒,片刻之间,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惹到了比自己法力更加高超的巫师。即使血液中拥有疯狂和战斗的基因,但贝拉还是一个很聪明的黑巫师,于是她看准了一个时机准备逃走。

    “言灵·缚!”钟兰的声音从后方响起,三条锁链从泥土里飞扬而起,缠住了她的脚踝,然后把她的半只脚直接拉进了地里。

    一阵不亚于钻心剜骨咒的疼痛,贝拉听见了自己脚踝骨头碎裂的声音,但那三条锁链还是继续把她往地底拖去,一直拖到只留下她半个身体留在地面上才停止。贝拉用咒语攻击那三道铁链,终于铁链有所松动,德拉科忽然从树后绕出来:“除你武器!”

    贝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魔杖飞进了德拉科那个小人的手里,贝拉冲他龇牙,而德拉科又挂上了那副标准的马尔福式的冷笑:“等着被美国魔法部起诉吧,罪名是袭击美国魔法部外交部部长的府邸和意图谋杀魔法部警官。”

    暗色天空终于恢复了碧空如洗的模样,蓝色的孔雀和星辰仿佛都是一场幻境,钟兰坐在神龙的身上,居高临下冷漠地看着贝拉,召唤出了妖狐和座敷童子还有小萤草。

    “大人,有何吩咐?”妖狐那一长英俊邪气的笑脸隐藏在面具后,扇子轻敲着嘴唇。

    钟兰指着还在挣扎的贝拉:“狐崽,今天练突突,突不到二十下不要回来!”

    妖狐顿时垮下了一张脸,座敷童子一挽袖子,瞪着妖狐:“我用生命打出来的鬼火,你敢浪费?”

    二星的妖狐面对着四星的座敷童子,屁都不敢放一个。

    “狂风刃卷!!”幽暗的树林里忽然亮如白昼,两道蓝色的雷光劈中了贝拉,把她的头发丝都烧成了枯草。

    “就两下?”钟兰挑起眉看着气喘吁吁的狐崽,“再来!”

    座敷童子哼了一声,又打出来两点鬼火:“没用!”

    妖狐一咬牙,折扇往前一挥:“狂风刃卷!!!!!”

    “突突突突——”

    贝拉被连续的狂风刃卷打的像个小轿车上的大头娃娃装饰物一样,头来回摇摆,德拉科在旁边欲言又止,钟兰看到他这幅样子,冷睨他一眼:“怎么了,我不能虐囚?”

    德拉科紧张地喉咙耸动了一下:“就是……就是想说,她其实是我姨妈,你说的那句屠你全家,不是真的吧……”

    钟兰沉默了一会儿,看着贝拉那涂得惨白的脸和眼睛上浓艳的哥特烟熏装,再看看德拉科那一身如傲娇孔雀一般的装扮:“你们一家人审美差距真大。”钟兰叹了口气,指挥小萤草,“给她做个治疗。”

    小萤草拿着蒲公英像是牵着一个可爱的小气球晃来晃去,她用那种柔嫩的声音问:“治疗完了呢?”

    “当然是继续突突!什么时候狐崽突到二十下再把她放出来。”

    妖狐哭了,跪在地上抱着钟兰的大腿:“大人,突突是强求不得的啊,要不您把洛基叫出来让我吸口欧气吧!”

    “欧气是能乱吸的吗,我都攒着勾玉等买了小蓝票一气吸个爽呢,哪轮得到你!”钟兰一副铁石心肠脸,才不管狐崽怎么哭求她,执意把大腿从妖狐的手臂中拔了出来,最后六星萤草和四星座敷一人拽着妖狐的一只耳朵把他从钟兰的大腿上拽走了。钟兰冲德拉科伸出手,把他拽上了龙背,这下手足无措的变成德拉科了,他四处找了找抓手,但最后只可怜地用两根手指拽着龙鳞,神龙恼怒得摆了摆头。

    “腰。”钟兰提示了一下,德拉科犹豫了一下,最终靠了过来,环住了钟兰的腰。

    德拉科有点受挫,本来想带阴阳师骑个雷鸟,暗中秀一下自己高超的骑技还有惊人的财力,没想到最后还是被比下去了。但很快,骑龙的兴奋感就取代了他那点不值一提的小心思,或许是自己的名字里有龙的隐喻,德拉科一直以来就对龙有一种强烈的迷恋,他一直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一名驯龙手,就像红发韦斯莱家的比尔一样,不过这一点他绝对不会公开承认的。

    神龙降落在雷鸟身边,德拉科滑下了龙背去查看雷鸟的状况,雷鸟的身体没有大碍,但是受到了严重的惊吓,鸟类的心脏负荷力相较于其它神奇生物本身就小,更何况维格自从被德拉科领养回来之后就一直饲养在马尔福庄园,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参与过任何战斗。

    “它本来在亚利桑那州活动,但是那里的人类活动迹象越来越频繁,一群狩猎的人类打伤了它的时候,它被当地魔法部探员送进了救助站,但公款有限根本就没人能养得起它,那时候我就接手了。”德拉科心疼地梳理着雷鸟颈侧的羽毛,雷鸟眨了眨眼,蹭了蹭主人的手。

    忽然天空中飘下了粉色的花瓣,一阵柔和的香风吹了过来,粉色衣裙的曼妙女子像一朵开在春风中的桃花一般落了下来,伴随着她的降落,她头上簪子上的花朵盛放开来。

    “大人。”桃花妖面对钟兰微微垂目行礼。

    “治疗雷鸟。”钟兰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雷鸟。

    “飞舞吧,桃花!”桃花妖一挥袖,粉色几乎是透明的衣袖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圆弧,绿色的光覆盖在雷鸟的身上,隐藏着万物生长的生气与活力,飞舞的桃花渐欲迷人眼,德拉科微微闭了一下眼睛,再睁眼时,雷鸟已经从地上扑打着翅膀站立起来,它轻啄了一下桃花妖的手,以示感恩,然后飞向了高空,消失在了天际。

    “噼啪”一声,卢修斯·马尔福和一名穿着绿色袍子的高个女性忽然出现在了草坪上。

    “哦哦哦哦德拉科,你没有受伤吧。”女人扑向了德拉科,一双乌黑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先在他的左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是右脸颊,再是左脸颊,右脸颊……来来回回亲了十几下,终于放开了满脸唇印有点狼狈的德拉科,女人仔细看了看德拉科的脸,满意地点点头,“这个颜色真漂亮,我就知道这款新出的细管口红最适合亲吻。”

    “现在……”然后女人放开了德拉科,拿起了魔杖,魔力几乎外溢到魔杖都承受不住,噼噼啪啪往外冒蓝色火花,她面朝着森林的方向,“贝拉那个婊||子在哪儿?”

    “妈妈!”德拉科拥抱了一下女人,将她转向钟兰,“这是我的母亲纳西莎·马尔福,这是阴阳师钟兰,她刚刚救了我和维格。”

    纳西莎·马尔福眯起眼睛,仔细用审视的目光从上到下把钟兰扫描了一遍,然后在她的裤腿上顿了一下,像一头猛虎一样扑到了钟兰的腿上。

    “哦哦哦哦好美丽的绣纹!”纳西莎抓着钟兰裤腿上的山月云纹图,“这是日本哪位大师的设计吗??”

    钟兰吓得动都不敢动,纳西莎几乎要把脸贴在她的裤子上了。

    “对不起,我妈妈看到漂亮的服饰就很容易分散精力。”德拉科低声解释。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空中忽然划过了几个黑影,卢修斯·马尔福灰色的眼睛眯了起来:“贝拉在哪里?其它食死徒来救她了。”

    黑影落在了森林中,钟兰暗骂一声该死,迅速骑上神龙,向森林冲去。

    食死徒们落在了地上,看见三只小小的式神围绕着他们的营救对象。而贝拉满脸鲜血的歪倒在地上不知生死,一个举着蒲公英的小女孩双手合十,一阵绿光闪过,贝拉全身愈合,张开了眼睛。而旁边的银发尖耳带着面具的怪物苦闷地撸起袖子打开折扇。

    贝拉尖叫起来:“不,别突了!!”她终于看到了自己的同伴,“杀掉这三个怪物!!杀掉它们!”

    数个食死徒围拢过来,妖狐眼疾手快地夹着座敷童子上了树,避开了三道绿色索命咒,萤草呆呆地举着蒲公英留在了原地,她看着慢慢逼近的穿着斗篷的食死徒们,白嫩嫩的脸颊忽然红了起来,她用小手捂住了脸颊,害怕地后退:“你……你们不要这样盯着人家啦。”

    她那双大大的眼睛从指缝后面偷窥着食死徒,巴掌大的小脸从手掌后面露出半个,萤草用滴出水来的声音小声询问食死徒们:“你……你们也是来跟我比摔跤的吗?”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划过森林上空,一名食死徒从森林中被甩了出来落在了马尔福们的脚下,卢修斯立刻打了一个昏昏倒地,击晕了那名食死徒,然后紧接着四五个食死徒都被扔了出来,最后一个是还浑身捆着锁链的贝拉,贝拉一落地,就惊恐地像蛇一样一弹一弹挣扎地想要离开。

    纳西莎·马尔福一脚踩在了贝拉的裙子上,看着她苍白的脸蛋上涂抹的大面积黑色眼影,露出了惊讶和厌弃的表情:“你竟然穷到用麻瓜的化妆品?”

    贝拉尖叫着捂着脸:“至少它们定妆很完美!!”

    纳西莎一个黑魔咒打了过去,贝拉尖叫了一声,晕倒在地上。

    过了一会儿,阴阳师抱着一个看起来不到十几岁的小女孩从森林里走出来了,小女孩趴在钟兰的肩头哭泣:“呜……他们总是盯着人家看,人家好羞涩哒!他们还非要跟我比摔跤,我哪知道人类这么不禁摔,呜……”

    钟兰哄着小萤草,一直到她哭累了,变成了一个小纸人回到了她的袖子里。

    卢修斯·马尔福看着满地晕倒的食死徒,面色阴沉:“我们要把他们关到地牢去,然后通知魔法部,很快他们还会有其它的同伴来攻击马尔福庄园。”

    德拉科点了点头,使用了漂浮咒把一个个食死徒悬浮起来,就在他要对贝拉施咒的时候,纳西莎忽然叫了一声:“等等!”

    德拉科疑惑地看着纳西莎,纳西莎表情坚毅,有一种决然的气势。她按住了自己的腰包,走向了贝拉,德拉科上前一步:“妈妈,我们没必要这样,您已经和布莱克家没有关系了。”

    纳西莎轻轻推开了德拉科的手,叹了口气:“不,我永远都割舍不下布莱克家。”

    钟兰不知道纳西莎想要做什么,她看见纳西莎把手伸进了腰包里,然后掏出了……

    一块卸妆湿巾。

    纳西莎三两下咬开包装,把一整块湿巾糊在了贝拉的脸上,拼命揉搓,仿佛贝拉的脸上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终于那一脸的哥特妆终于被湿巾给抹没了。

    纳西莎松了一口气,站了起来,用一团火焰把卸妆湿巾给烧了个精光:“布莱克家的女儿从不用麻瓜化妆品!”

    钟兰:“……”你们一家人都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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