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绍唐的手指,不是简单地来回进进出出,而是在这种进进出出中,像漩涡似地,沿着洞壁,形成漩涡的力量。就像我们把手臂伸进水里,使劲地绕一个轨迹在搅动水旋起来的那种感觉。
这样的一种搅动,是白晓芸受到了向外又向里的那种旋进的感受,随着搅动的频率改变,洞口发出了“扑哧――扑哧――”的水流声音,听起来很是耐听,给人的听觉是一种新鲜的感受。
白晓芸那小小的花蕊就这样被江绍唐的手指有规律地搅动着,像是形成的随漩涡而旋转的水的形态,有一种吸引力在向里吸引着,冷飕飕地,伴着一种冲击。
江绍唐闲着的左手,在不断地触摸着发动引擎的触点,一阵紧似一阵的痉挛,不断通过阴户传到江绍唐的手臂上。
江绍唐一会儿看看白晓芸的花蕊的绽放,一会又看看白晓芸的由于激动而生发的娇艳容颜。手的节奏不断地加快,江绍唐感到,白晓芸马上就会去摸上帝的鼻子了。
果真如江绍唐的预料一样,没多大一会儿,白晓芸就在江绍唐的作用下,双腿抽筋,臀部不断地抖动,身体扭曲着,嘴里发出沉重的呻吟江绍唐停止了搅动,可是,左手的触动,像是白晓芸触到电门一样,痉挛一下,抖动一下,加重地呻吟一声。
促使白晓芸不得不用双手去抓江绍唐的那触动的手指。江绍唐这才收手,站在床边,看着白晓芸由于激动而变得老老实实、疲惫不堪的样子,煞是可怜而又有好看。这就是女人。江绍唐来到卫生间,将手洗干净,重新回到白晓芸面前。
白晓芸还是没有起来,还在大字躺着。江绍唐坐到席梦思床上,用手拍拍白晓芸的侧屁股,非常得意地,非常傲慢地说道:“我说不做ài吧,你非得挑逗我。
做完了,你又这样躺着,一动不动,是身心俱疲,还是在体味刚才的飞天感觉?”白晓芸听江绍唐这样调侃自己,心说,你个死江绍唐,竟然这样弄我,这跟做ài有什么区别?
于是,白晓芸懒懒洋洋地说道:“江绍唐!你玩赖。谁叫你这样弄我的呀?你还不如去买一个电动仿真的器具来,不是更好吗?还省劲,又省粮食的,一举两得多好呀?”
“哪有卖的?我这就去买一个,回来试试怎么样?”江绍唐故意气白晓芸地说道。“混蛋!我说买你就要去买呀?呜――”白晓芸说着假装哭起来。
“哈哈吓着了吧?我真要去买一个回来,我就是一个最佳观众了,看着,享受着,多带劲呀!嘻嘻嘻”江绍唐还在故意气着白晓芸说着。
白晓芸被气得喘气都呼呼地,冷不丁儿地起身,麻杆一样的身体,趔趔趄趄地扑向江绍唐。江绍唐一看白晓芸起身扑向自己,以为是假动作,做做样子。哪知道,白晓芸是义无反顾地直接扑向江绍唐,这时的江绍唐本想躲开白晓芸的,可是,发现白晓芸没有做做样子的意思,江绍唐急忙伸出双臂,迎了上去。
这时的白晓芸,也感到自己有些冒失了,但是,抽身已经不可能了,身体的惯性,已经将她摔向江绍唐的方向江绍唐看白晓芸的身体摔向自己时,伸出的双臂将好擎抓住白晓芸的胳肢窝处。
江绍唐顺势向上用力一提,轻飘飘的白晓芸被江绍唐接到怀里。扑到江绍唐怀里的白晓芸,立刻出了一身冷汗,眼泪都流出来了。江绍唐这才感到自己的调侃有些过头了,尤其和一个女孩子这样调侃,实在有些不适宜。
想到这,江绍唐紧紧地把白晓芸搂在怀里,亲吻着白晓芸的小嘴,轻轻的说道:“对不起!是我不好,晓芸。”
白晓芸听到江绍唐这样对自己说,心中那份委屈立刻化作一股激流“哇”地一声哭出声来。白晓芸紧紧地搂着江绍唐的脖颈,身体一抖一抖地,很是委屈。江绍唐拍拍白晓芸的肩头,温柔地说道:“你不该这样冲动地扑向我呀?
这要是我抽身慢了些,你不是弄个狗抢屎吗?非得摔坏不可!你呀,可真是个小孩子。”白晓芸一听“狗抢屎”这三个字眼儿,噗哧一声乐了。
并使劲拍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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