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嘴唇间微微裂开一个小口,唇瓣上、嘴角边、甚至脸蛋儿上都有一些水迹,那是刚才江绍唐舌头侵略过的罪证。
江绍唐看着白晓芸的脸,心中回味着刚才匆匆的有些痛苦的吻,嘴唇上还留着她小嘴温润的触感,鼻子中闻着来自她脸上和头发上的清馨,脸颊感受着她口鼻中呼气的热度。
看着看着,他的自制能力越来越低,最后,他本能地又一次吻住了身下的女孩。俩人不光是唇舌在交战,肢体也开始了动作。不知何时,白晓芸的双手也揽住了江绍唐,一只手在他的肩部,一只手在他的脑后头发和颈背部无意识地来回缓慢摩挲。
江绍唐的腿微微动着,来回磨蹭她的腿,四只脚也相互挑逗躲闪着。他的两只搂住她腰的手也缓缓的移动着地方,左手画着圆,抚摩她的腰背。
但是逐渐范围扩大,不时扫过她的臀部,最终停在了她身后挺翘的部位,隔着单薄的睡裙在这个女人最容易囤积脂肪的部位轻轻的揉捏着。
江绍唐的右手则采取当年红军长征的策略,从她身下固定根据地完全抽出来,先开始在她腰肋上轻轻活动,女人大多怕痒,几下骚扰已经使身下的白晓芸扭动不停,她的注意力全被上边的亲吻和下边的搔痒吸引住,在她的“援军”左手赶来之前,出奇不意地一路“北上”躲过沿路拦截的“援军”在俩人由于呼吸不畅,差点由于接吻而窒息死亡的时候,抵达上面的革命胜地“宝塔山”并且在“山”上安营扎寨。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的时间,终于俩人的嘴唇从长吻中分离开来,大口大口地呼着气,但是俩人眼睛对着眼睛地相互看着,似乎要从对方眼睛中读出对方的心,又似乎要通过眼睛告诉对方自己心中的一切。总之,不论是谁告诉了谁什么,到底都从对方那里了解了什么,他俩并没有谁愿意从现在的亲密中脱离出来。
白晓芸从结束亲吻后,思维和理智再次回到她的身上。白晓芸马上就感受到压在身上的男人激动兴奋的神情、急促炙热的气息、生硬而又温柔的动作。
尤其是从小腹和大腿上感受到的硬挺的男性特征,使她瞬间就明白这场亲密游戏即将引发的事情。
白晓芸并没有收回揽住他肩背的手,而是将清澈如水的美眸微微闭上,微微侧开臻首,编贝般洁白的皓齿轻轻咬着嘴唇,平躺在床上,陷入弹性良好的沙发垫子里的身子在微微发抖发颤,发热发软。
其实,白晓芸很早就喜欢上了江绍唐,自那天江绍唐帮她抢回钱包,就像上天给的一个机会,白晓芸决定主动追求自己的幸福,这才有了她主动走入江绍唐的生活。
江绍唐处理这方面事情的经验可谓相当丰富,他看到白晓芸没有制止他的动作,还做出闭眼的动作,明显是在鼓励自己继续下去。在这样的情形下,将这场爱的游戏进行到底是任何男性都愿意的事情,江绍唐当然也不例外。
江绍唐再次俯下头,点啄着可爱白晓芸的樱桃小口,左手依旧在臀部揉动,右手开始在诱人的双峰上移动、抚摸、按揉,时而轻缓,时而沉重,时而挤压,时而揉抚,还不时在手滑到她左峰外侧时,用手掌成弧形托住丰满颤动的娇挺。
就这么简单的挑逗手段,已经调动起白晓芸全部的精神,随着江绍唐手的动作,不停扭动身体,使得她的玉峰在他的手中象托着块凉粉一样不住地颤动,柔软的小腹和浑圆的大腿不乖地揉蹭着他最敏感的部位,挑逗着他理智的极限,终于江绍唐忍受不住了,虽然他们都感受得到对方的爱,虽然她没有说过非君不嫁的话,虽然他曾经暗自发誓不主动侵犯她的清白。
但是此刻的情形,在白晓芸默许的前提下,江绍唐的理智被抛到脑后,大脑被情欲所充斥,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他要发泄,他要得到身下女人的身体。
江绍唐左手缓缓地由下向上移,在白晓芸意乱情迷中,解开了她单薄睡衣的肩带,两手一分,衣服滑到腰间,白晓芸的上身就只剩下白色的文胸了。
他的嘴由白晓芸的樱唇一路向下吻着、添着,越过了下巴、脖子、锁骨,来到了双峰之间,两个三角形的文胸罩杯所能掩盖住的部位本就少的可怜,江绍唐还不时从文胸边缘将舌头硬挤进去,去触碰更深处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