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的腿抬到我肩上,笑道:“确实不需要那些,在我身上也可以练。”
婉清嗔怒道:“才不需要你。”她把腿在我肩上连续压了几下,然后自己搬起来越过头顶,冲我炫耀道:“你做不到吧?”
我摇头头,夸赞道:“老婆你太棒了,你的下腰,能不能做到把头贴到屁股上。”
婉清突然目露差异,看着我说:“当然能……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你的身体柔软性到了什么程度。”
“我给你打个比方吧……”婉清想了想说:“比如咱家的洗衣机,我能把身体完全折叠进去。”
我知道婉清是学舞蹈出身,却没想到她的身体已经练到如此境界,那种画面一定叹为观止。
“老婆,你可不可以给我表演一次。”
婉清撅起嘴:“才不呢,人家只是打个比方,没事钻什么洗衣机?”
我突然抱住婉清,在她耳边道:“老婆,今天晚上让我试一试一字马吧,我突然想到你的身体柔韧性可以用到性爱上。”
婉清脸一红,竟然喘息了几下,她细声道:“结婚三年多,你才想起来?”她一把推开我,变脸道:“晚了,我才不要陪你这个木头玩。”
夜深人静,佳人如画。
婉清被脱的一丝不挂,她站在床上一手扶着墙,抬高一条粉腿,双腿呈一条直线,整个人如同横着的丁字,让自己的粉屄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面前。我挺着jī巴插进去,婉清叫了一声,然后瞪我一眼:“满意了吧!弄几下就好,这姿势我好累。”
“恩,就几下。”我插了几个来回,婉清被我顶的双手扶着墙,身体越来越往下滑落,最后看她头都快顶到墙上,我连忙放开了她。
我把婉清放到床上,用正常的体位与她交合,她抱着我的脖颈,注视着我说:“老公,我刚才的姿势好看吗?”
“好看、漂亮、美!”我用了三个词来赞美妻子,婉清娇羞的亲我一下,说:“好老公,其实……你刚才可以多弄一会儿的!”
“我不是怕你累吗?”我回吻了婉清一下。
“我还怕疼呢!你就不插了吗?”婉清羞红了脸,然后堵上我的嘴亲了好久,分开后说:“老公,为什么你这么心疼我?”
“因为我爱你,很爱很爱!”我相信这绝对是最完美的答案。也是婉清唯一想听的答案。
“老公,我也爱你,很爱很爱。”婉清突然心花怒放,轻声道:“老公,我给你唱支歌吧!”
“一边做ài一边唱歌?”我可是从来没有想象过这种场景,一个女人一边挨肏一边唱歌,实在是世间奇景。
“什么呀……唱歌就是唱歌,跟做不做ài没有关系。”婉清羞红了脸,噘嘴道:“你想不想听?”
“想,当然求之不得。”
婉清挽着我的脖颈,凝视着我眼睛,咬了咬花瓣般的红唇,轻声吟唱:“想为你做件事,让你更快乐的事,好在你的心中,埋下我的名字……”
我听的一阵呆滞,从未有过的美好,妻子唱的真好听。婉清一边唱一边悄悄挺动屁股,暗示我可以动一动,我立刻领会,婉清是要我同时肏她,我立刻大jī巴猛顶。
“嗯……”婉清的歌声里夹杂了一些呻吟,却是注视着我继续唱:“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嗯……很爱很爱你,只有让你……额……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舍得让你往更快乐的地方插去……啊……很爱很爱你,只有让你,深深地把这种子,酿成果实!”
我吃惊的发现婉清将刘若英的经典歌曲做了小小的改动,竟然变成一首淫词艳曲。我顿时一泄如注,然后疯狂的吻上婉清。
婉清一边和我接吻一边说:“好听吗?”
“好听,老婆,你是怎么想到的?”
“情到深处,自然而然的我就把歌词唱错了。”婉清鼻息急促,甚至仍在轻微娇喘,应该她也清楚刚才的一幕何等的淫荡。
次日无话,周三一早我便和殷羽然一同登上飞机,飞往北京。想起早上出门前,婉清与我深情吻别,她神情略显复杂,可能她早已不习惯一个人在家,只是叮嘱我一路平安,早点回来。
抵京后十点多,我和殷羽然先是找了家酒店落脚,开了两间房,我来到房间不久,殷羽然来敲门。进来后,她说要和我把签约的合同再过一遍。我把她让进房间,殷羽然看我解掉了领带,只穿着衬衫,胸部肌肉略微凸显,随口夸赞:“身材不错,有过锻炼?”
“咳,有吗?殷总谬赞!”我也偷瞄了她胸部一眼,似乎也有一对傲人,不知道有没有婉清的大。
我对自己有这种对比顿感下流,连忙移开目光,把合同拿了出来。
殷羽然今天穿的是一身红色职业套裙,同样红色的高跟鞋,她用标准的淑女架腿之姿坐在沙发上,认真的一页页翻看合同。
我站在她身边,由于角度的关系,竟然从她衬衣的两颗扣子间看了进去,是同样红色的胸罩,我猜想她的底裤应该也是红色的,从上到下里里外外一身的红,配上耀眼夺目的如水肌肤,倾国倾城,绝世独立等最好的词用来形容毫不为过。虽然我知道殷羽然并非那么高冷,可只从外表来说,有种冷若寒霜的气质。而我的婉清温婉和顺,两个人有截然不同的美。
“这里的描述好像有些不够明确。”殷羽然突然指着一个地方说,我弯下身去看,由于是从侧后方探下头,殷羽然似乎察觉处什么不妥,用手掩了掩外套,我闻到一种从未闻过的香水味,很淡,似有似无的感觉,但特别的好闻。而她的纤纤玉指指着那个地方,她的玉手特别的白皙,比婉清的手指还要纤细。如果这双玉手握住男人的jī巴,不知会是怎样的触感。我脑海不由自主的闪过这个念头。
“是有些不明确,明天和他们谈的时候,可以做一下修正。”我弯下的腰有点深,我们的头挨的很近,殷羽然的绝色容颜近在咫尺,她的红唇嫩如鲜梅,飘出诱人的香气,我竟然好想亲上一口。
殷羽然突然抬起脸,可能她也没想到我们已经挨的如此近,彼此的唇不过三寸的距离,她看到我的喉结蠕动了一下,原本很自然的面容顿时变得冷若寒霜,直视我的眼睛说:“陈云杰,你的眼睛近视吗?”
我连忙直起身体,干咳一声:“还好,房间光线不好,合同上的字小了点。”
“是吗?”殷羽然优雅起身,把合同丢给我,讥讽道:“我还以为你视力不佳,需要凑这么近才能看清。”说完她踩着高跟鞋,开门离去。
被殷大小姐嘲讽了两句,我自是无话可说。可她是如何洞察到我的阴暗心理?这位大小姐对男女之事的警惕性好高。懒得去想了,我家有美妻,也从来不敢奢望染指殷羽然。
晚上的时候,我和婉清通了电话,响了很久她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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