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相信他能教你的东西,一定比妈妈更多、更好。”回味着母亲昨晚这句话,小马不由托起了下巴。作为一名日趋成熟的孩子。
他还是觉得,大人的世界,好复杂。啥事都要绕着圈子来,连母亲这样耿直心肠的人都开始教育自己一面要真诚,一面要圆滑。
或许世道从来都是如此吧。沸水煮过二十分钟,小马拿出一根筷子,插进锅里的五花肉,看看是否已经煮透。眼见筷子没入晶莹的肉皮。
他顺势关掉炉火,提起筷子,将五花肉挑离水面,轻轻晃掉水珠,横挪放进一旁备好的凉水盆里。隔个小几分钟,待五花肉放凉,他捞到案板上切成两份,一份放进空碗,用保鲜膜包好,存入保鲜柜。一份切成5mm左右的肉片。
然后依次抹上由酱油、冰糖和少许甜面酱调和的料汁,均匀码放在此前铺好姜丝的陶碗底部。这份扣肉,他采用的是小何姐姐教授的川渝家常做法,搭配的腌菜是超市买的宜宾芽菜,菜叶细嫩,咸香解腻,因此不需要做过多调味。
秘诀是头晚上梯笼先蒸上一遍,第二日上餐桌前再蒸一遍,这样会逼出肉片内的油脂,且更加入味,入口即化,软糯且不油腻。
前后又花了十几分钟往梯锅上蒸上扣肉,收拾完厨房,小马洗了个手,给自己泡了杯热牛奶,闲庭信步走向母亲卧房门口。
那间主卧,以前是秀华睡房,现在成了专门的工作间,睡觉每晚是和小马一起睡在小房间里,经过最近两周的磨合,秀华身上那股与生俱来执拗劲收敛了不少,加之今天从早到晚,除了吃饭如厕。
她大部分时间都坐在桌前奋笔疾书,本就不占理,想来此刻只消小马扣扣房门,她便会放下手头钢笔,走到他身前双膝跪地,含住软吊,任他索求。
不过鉴于后天回娘家过年,未来七八天没法工作,小马能理解母亲想趁现在尽可能多做些教案,所以今天一整天都由着她,没逼着她休息。
这会儿小马走到门口便停下,摆了个很惬意的站姿侧身靠在门框上,他左腿支撑,右脚叉在另一侧,抬起足弓,脚尖点地,一手横抱胸前,一手端着奶杯,笑吟吟地盯着屋内的情况。
嗉奶杯内热气氤氲,小马低头小口一嘬,口感醇厚温润,回味甘香,宛如每次啜吸母亲奶头时所想象的味道。咽下口中的奶沫,清秀的嘴角提起,下体不禁硬了三分,忙碌了一整天,很想好好与母亲温存一番。
不过他不着急,依旧悠哉悠哉的靠在门口,欣赏母亲认真工作的侧影。今天秀华穿着一件焦糖色的保暖毛衣,圆领束颈,款型贴身,勾勒出细长的腰线和鼓囊的胸脯。
她腰背挺直,颔首俯在桌上勾勾画画,脑后一束乌亮的秀发随着手臂轻轻颤动,漆黑的清瞳在纸页上左右横扫,不时闪耀着或是深沉,或是睿智,或是豁然的眸光,可谓神情专注,一丝不苟。
台灯柔和的光线照出侧脸精致的轮廓,浑身散发出稳重知性的气质,小马看得兴致盎然,老实说。
他还挺喜欢像这样静静欣赏母亲认真工作的样子,让人心灵沉静,有种很踏实的感觉。挺好。小马刻板印象中的母亲。
就该这般不苟言笑,随时保持清冷高贵的女神样貌,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寒假前那段日子,母亲日常的表现太过淫荡,就像武侠小说里练功练到走火入魔,催生出体内另一种人格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