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那白玉似的肌肤,男人的双眼透露出十分浓烈的肉欲。“你告诉爹,你在想什么?怎地脸儿都红了?爹现在想日你!”面对男人的求欢,林初晚原就涨红了的脸更加绯红了。宛如云霞一般。
心想这个男人实在太无赖了!她想把自己衣裳拢好,男人却越发放肆地将她的衣裳完全扯下,将她紧紧地抱在自己大腿上,把自己的脑袋埋在儿媳妇的胸前,急色地舔舐着儿媳妇那香香软软的一对雪白肉团儿。嗯爹”
自己那对浑圆饱涨的大奶子却公爹叼在嘴里肆意地吮吸着,林初晚只觉得乳尖酥酥麻麻的,有些疼有些痒,男人的大掌在她的腰背游走令她觉得羞臊不已,可是一时也摆脱不了。
外头还有芍药跟马夫在,林初晚不好闹出多大的动静只得隐忍着,抿着唇儿默默承受着男人的戏弄,好一会儿她才轻声道:“爹爹,我,我月信已经迟了”好似男人从云州出来就一直对自己“需索无度”的样子。
而自己对于他的索求大多数时候总是疲于应对,她不知道其他男女之间的欢爱时如何的,自己却总是在欢爱之后疲惫不堪。
甚至对于这个男人产生恐惧感,碍于自尊她大多数时候不肯示弱,所以男人并不知道她的身子其实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了。近来令她担忧的是,自己的月信迟了。自己会不会真的怀孕了?
闻言,男人却是不为所动,好似两人并没有什么亲密关系一般,男人只顺势将他那粗大的孽根挺进儿媳妇的小穴里,一面兴致勃勃地操干,一面贴着她的耳朵道:“放心。”
便又再次深深挺入,享受着儿媳妇那紧致的媚穴带给自己的欢愉。林初晚并不知道男人所说的隔三天一次交媾便是因为那淫毒。
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动承受了男人阳精里带来的毒,所以对于男人的“放心”二字并不知是从哪儿来的底气,不过她也知道周廷珅不是个简单人物。
他这么说肯定也有他的缘由,便也不再理会只默默地接受着男人的操干,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再者男人说要帮自己给他一些甜头便是,只是等解决了大姐的事,她是再也不想同他有什么亲密接触了。
“小姐,你可跟大老爷说了月信的事?”虽然芍药方才一直坐在马车外头,可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自家小姐又被大将军逼着做了什么,不禁有些心疼自家小姐,两人进了角门往夫人那儿去,在走廊上见四下无人,芍药只压低声音偷偷问她。
“这还没过月底呢,你怕什么?”紧了紧手中的丝帕,林初晚只不紧不慢地说着,好像她自己只是个看客一般,她公爹都说了放心了。便是他有法子解决,自己也不必太操心不是,不过其实她也还是有些不安的,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
“可是,可是这肚子不长在大老爷身上,他自然不怕的,就怕哪天大起来了,他不认账”“他敢,他要是敢害我,豁出命去我都要把他那根祸害绞下来喂狗吃!”
撒气一般地抓紧了芍药的手,林初晚脸上忽地浮现一阵狠厉之色,而芍药听见这话不知为何心下一紧,冷汗直冒。
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到了卫氏的院子里,人已经齐了。大姐正同卫氏一齐坐在长榻上喝茶,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见林初晚回来了忙站了起来“小晚,你方才去见了哪个?可是能成事了?”本来儿女们大了。老太太的事也了了。
合该是安生过日子的时候,谁知道丈夫在京城待了三五年便被一贬再贬,贬回了原籍,大女儿又因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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