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精神,林初晚这几日呆在自己院里也懒得梳发髻只披散着长发,此刻倚在男人怀里,那细滑柔顺的长发散在男人的手臂上,膝盖上,衬得那精致的小脸越发娇媚可人。
她虽已经精神了些,可男人还是感觉她的身子有些绵软,因而自己带给她的吻多了些温柔,舌尖描绘着她那红唇的形状,很是自然地撬开她的唇儿,饥渴地吮吸起那嫩嫩的唇瓣,大舌缓缓地勾着林初晚的小舌搅动起来。
男人时不时地轻吮她的灵舌,一切是那么自然,那么和谐,就好像他们是一对很是自然的相爱着的男女,想到这儿,男人停了下来。
有些发愣地看着周廷珅,林初晚只觉得自己整张脸涨得又红又热。有些局促地抓着男人的衣襟,那红艳的唇儿张了张又合上了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自己好似不讨厌男人的吻?
这是怎么回事?面对这样异常的自己,她很是羞赧,只觉得一颗心砰砰直跳,好像在心底有哪些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药应该好了。先吃药。”面对这般尴尬得场面,男人只得先让她吃药,他也想趁机离开的,却有些舍不得,还是先看着这个倔丫头吃完药再走好了。
于是让娇杏拿了蜜饯过来,男人替她将药倒进了碗里,当他发现儿媳妇用的药跟自己前些天看的方子不同时,有些奇怪。“这是哪里抓得药?”林初晚也不急着应他,吹了吹那汤药,先含了一颗蜜饯在口中,好甜。
她只轻声道:“是表哥给的方子,原先吃着不错,所以”“胡闹!药也是浑吃的吗?你是不是没长脑子?”又是表哥!
又是那个卫蘅!那卫蘅是大夫吗?他说吃什么就吃什么,这丫头总是忤逆自己,对着卫蘅倒是言听计从,难道自己还比不上她一个表哥?
“你又发什么疯?”好容易觉着男人终于温柔些了。没想到还是那么混账,林初晚简直气得不得了方才对男人的一点点好感都消失了。只赌气地瞪着他。“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你不要乱骂人。”
“我这算骂人了?那你是没被人骂过,卫蘅又不是大夫,你做什么那么听他的?他是你男人吗?”这丫头就不晓得说些好话讨好自己吗?自己可是她的公爹,难道她要跟她表哥过一辈子不成?
“什么男人不男人的,你这是有病吗?”什么叫“你男人”?明明是他夺了自己的处子身,怎么说得好像自己跟表哥有什么苟且似的,林初晚一下也来了脾气,手一甩不小心拂倒了药碗,还有些烫的药汁就这么浇到了自己受伤,顿时那白嫩的手腕起了红,疼得她眼眶都红了。
男人见状忙上前拉起她的手。“你放开,你又不是我男人别碰我!”赌气一般地指责周廷珅,即便是手伤了。林初晚仍是那样倔强,想把手收回来可又疼得厉害,周廷珅真真后悔死了。让她难过又使得她受伤。
“我看看你的手”“不要你看!”倔强地咬着下唇,林初晚直躲着男人,却怎么也挣不开,就在两人纠缠之际月洞门那儿传来娇杏的声音。“大少爷,你怎么来了?今儿不用上学堂吗?”“我听说二姐病了过来瞧瞧她。”
说话的正是林初晚的大弟弟,一时间二人连忙分开,她却仍觉得手痛,只不停地呼着手腕,周廷珅真真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得坐了下来。林初晚的大弟弟林初元最近忙着升学试应该这三五日就放榜了。过了便能去云州府的碧桐书院读书,明年就可以参加科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