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如何断定我家夫君不会放我回来?是呢,他可不肯放我回来,整日赖在我身上起不来,今日见母亲受苦,做女儿的特地来瞧瞧您,看看您过得如何。”说着,夏兰茵使了个眼色让跟着自己的妈子把春燕拉了下去。
又趁着林家大姑奶奶不注意狠狠甩了她一巴掌,一旁的侍女便将她按了在地上,准备给她上私刑。
“你、你这个贱人!你竟然敢欺辱嫡母!”没想到平日里被针也不吭声的庶女竟然敢打自己,林家大姑奶奶气得七窍生烟,可现下被她拿住了。却是没有办法。
“你就不怕你爹惩治你么?”‘我爹自然是最疼我了。一如当年,所有妻妾里头我爹是最疼我娘的。”
蹲下来拔出一根发簪抵在林氏的脸上,夏兰茵气定神闲地道:“瞧你说的,你说要是我爹知道大哥同二姐是哪个的种,是会先扒了你的皮,还是先质问我这事是不是真的?”
闻言,向来趾高气昂的林家大姑奶奶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遍体生寒,不过她这人不见棺材不落泪,只冷哼一声“你一个毛丫头,满嘴胡言乱语,谁信你的话去?”
“您忘了我夫君的能耐了?但凡是事,能查的,不能查的,他都能查出来,呵呵,好了你们替我好好伺候咱们夫人,先上十根吧,夫人年纪大了肉糙得好好帮她松松皮肉。”
“是!”侍女们立刻领命按着林家大姑奶奶使劲扎针,林家大姑奶奶为人面上和善内里却阴毒,最喜欢扎别人,没成想有朝一日竟栽在了庶女的手里被这般揉搓。
那细长的针几乎扎到了她骨头里去了疼得她不住喊叫起来,优哉游哉地坐下来看着平日里欺压自己的嫡母受刑,夏兰茵痛快极了。
又对莹娘道:“回头你告诉晚晚表姐,还想怎么收拾这贱人,咱们一天一个花样慢慢来。”“你这妖精啊你这狐狸精托生的贱人,你以为傍上钱万贤就上天了?他不过是看中你的皮相罢了,他中意的是林家那个贱人,等他哪天腻了烦了。你不得好死”虽被扎得不住喊叫,林家大姑奶奶仍是骂骂咧咧的。
闻言,夏兰茵心中微微一动,紧接着却又笑道:“您都说我是狐狸精托生,当然得趁能把住便把住了。
等他腻了烦了。我也能把下一家去,只是母亲您,恐怕没机会活那么久。”说完,夏兰茵笑着走了出去,房间里往日里风风光光的大姑奶奶夏家夫人正不停地痛苦嚎叫着,一边叫喊一边骂着夏兰茵。钱万贤已经在外头等了她有一会儿了。京城那边已经在布置婚宴。
为了全自己的面子他只得娶了她,她虽长得像林初暖,性情却完全不同,听着里头林氏的嚎叫声,男人只上前牵起她的手,本想问她。
她身上的针眼还疼不疼,出口却变成了:“你还想找下家?”听他这话,夏兰茵愣了一小会儿,便甩开他的手走开了。
他们约定好了只做床伴,彼此问那么多做什么呢?有些落寞地看着夏兰茵这纤瘦的背影,钱万贤开始思考自己得活久一点,免得这女人真找下家了让自己没脸,正如周廷珅所说的。
他让人细细调查了林老爷跟林家大姑奶奶这一二十年间做的腌臜事,一份给了夏荣的新女婿钱万贤让他转交给了夏荣,另一份则让人投给了江宁道的检举司。
做恶之人自当千刀万剐,可到底还是林初晚的爹,总不能让她做女儿的去弄死自己的爹,他只得这么做,林老爷若是他的部下早被他弄死了,不过现下还是走走程序好些,起码让他那条腿多痛几个月不是。忙完这些事便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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