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我一次只搬一摞,大约40多本。辛璐一次只搬20本,是我的一半。
我俩共走了三趟才将这些书籍彻底搬完,确实不容易,搞得我满头大汗。说实话,只我们俩的力量显得有点薄弱。
帮她搬完家,我对她说:“我先回去洗澡,晚上我请你吃饭好吗?”
她当时答应了我,说好的,晚上电话联系。
我回到自己的住所,洗了澡,舒服的躺了一小会儿。然后开始给辛璐打电话,联系她出来。
谁知道电话打过去,对方没有接。不知道什么原因。我气急败坏的将手机扔在床上,认为这个人不守信用。
细一想,她今天很累,这个时间没准儿也在休息,估计是睡着了。那就将吃饭时间推迟,在家里等候她。她要是醒来一定会联系我的。
虽然是第一次约辛璐出来吃饭,但我相信她还是守信的,因为我帮了她忙,给予了她精神上的安慰。人都是感情动物,人家对你好,你肯定要尊敬对方。特别是女性,心肠应该更软,因此在我的预计中,辛璐失约的可能性很小。
我便不必担心,轻松的躺在那里,等她的电话。又过了一会儿,我再次拨打她的电话,通了还是没有人接。
这回我开始着急起来,认为不对劲儿,她不可能从下午3点多一直睡到晚上6点。
于是,我穿上外套便下楼,要亲自到她的宿舍里找她,打电话已经不起作用。
到了辛璐刚搬迁的房子,屋里的姐妹说她没有在,大约在一个小时前去了旧房,里面好像落了东西。
我一听心慌起来,因为那个旧房里面有邪气,她一个人是不能去的。
就这样一刹那,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我的脑海。我十分焦急的冲下楼,匆忙向那个旧房奔跑。
“辛璐千万不要出事,如果她真的出事,我以后不能跟任何女人接触,她们的死全部跟我有关,那么我就是间接的杀手。我可不愿意背着一个杀人的罪名。”我边跑边嘟囔。
等我一口气跑到那间旧房门口,我才扶住门框大口的喘气。紧跟着,我推开了房门,里面死一样沉寂。
“辛璐!”我呼唤道,里面却没有人应答。于是,我的心更加的担忧起来,紧张的估计缩小成只有鸡蛋那么大。主要是害怕她出什么意外命归黄泉。
我两步走进了辛璐之前睡觉的屋子,里面空无一人。
“辛璐!你在哪里?”我一边喊,一边又走进其它房间,结果都没有她。就包括厨房、卫生间都检查过,也没有看到她。
而且整个屋子不再像之前进入时那么干净,由于搬家留下很多垃圾无人清扫,显得一片狼藉。
最后我又下意识的去了窗口,推开窗户,外面已是黄昏,半黑不黑的天气有种朦胧感,树梢都没有了往日的朝气,绿叶好像都不那么绿,马上要发黄。
接着,我隐约听见一种声音,不,若有若无,是听觉以外的某种东西。这种声音有间隔性,不是总响,半天响一次。
声音的隐约感很让人着急,也很让人不安,给我的感觉是呼唤声,是有人在向我求救。
我迟迟的不想离开,总想把这个声音弄清楚。然后我把头伸到窗外去听,结果那声音消失了。
我气急败坏的在想,难道有人发现了我在偷听?刚想把头从窗外撤回,谁知道叫声又一次响了,不过这次声音比刚才声音要大,要清晰些。
此时我基本能判断出声音的出处,应该是楼上,是4层5层还是6层,这个我难以准确定位。但它一定是在我的上方。
我的上半身在窗外停了好一会儿,才搞明白这个声音和辛璐无关,它是楼上某个房间养得鸽子的叫声,咕-咕-咕的声音。
我将身子撤了回来,不由得傻笑了一下,收紧的心又一次松弛。
不过心理还是有点凄凉,谁知道辛璐此时去了哪里?这和我所预料的完全不同,同学的话不会是假的,她们没有必要跟我撒谎。当时辛璐一定也对她们说要去旧房去拿落下的东西。
可是,现在她根本没有在房间里,给她打电话也不接,那她究竟去了哪里?
来到楼下,我感到大惑不解。再次给辛璐的同学打电话问询,对方说她下楼时没有接过任何人的电话,情绪很正常,只是说去旧房拿东西。
同时辛璐的同学向我保证,她绝对是一个人去的旧房。
我无语了,压了电话,仔细的分析这件事,猜测一定是辛璐在去拿东西的路上突然接了一个意外的电话,有急事她离开了。